“既然我是那麼的垃圾,你們又何必一再的逼我加入你們的組織呢?”白黑反問道。
“三個月過了,現在我可以殺了你了。”魅說着,往前攻了過去,纖纖玉手,忽然的伸長,纏住了白黑的身子,腳下步伐轉動靈越,如同捷鳥。
打不過,還逃不過嗎?只是這屋子太小了,影又把門口堵住了。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怪不得誰了。”影抱胸斜靠在門框上,臉上寫着笑意。她知道自己不是白黑的對手,況且有魅在這裡,根本不用她操心。
抓住了白黑的手臂,往後一扭,幸好白黑這個人如泥鰍一樣的滑溜,逃跑的功夫那是沒的說,手臂滑開了她的束縛,踢出了無影腳。
這一腳來的很快,就算是魅也有一些的錯愕。趁她錯愕之際,白黑猛然的衝向了影。
誰都以爲,白黑是要衝出的了,卻是在影的臉上啵了一口,說道:“你好香啊,這味道還是那麼的熟悉。”忽然的閃在了旁邊。
兩個美女都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調戲人,錯愕了一下。
說白黑如泥鰍一樣,還真的如同泥鰍一樣,滑過了影的身體,猛然的出了病房,往大廳的位置奔跑了過去,速度像閃電,腳不沾地。
“逃的倒是挺快的!”魅剁了跺腳,追了出去。
剛出了醫院的大門,看見那肥婆又攔在了前面。這時白黑飛了出來,說道:“你傻啊你,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趕緊跑啊!”
肥婆錯愕了一下,看見一條人影一晃,師傅已經不見了人影。
“死肥婆,你又攔着我!”魅遷怒於肥婆,抓住了她的肩膀,提了起來,扔了出去。
那肥婆少說也有一百八十斤,就被魅這麼一扔,竟然扔了出去,她的膂力竟比壯漢的還要大了許多。
肥婆從空中墜落了下來,像是巨石一般隕落,砰的一聲悶響,痛得肥婆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魅正要走,影止住了,往肥婆的方向走了過去,在她的身上一摸,摸出了一個錢包,正是魅的。
魅衝了過來,飛起了無影腳,卻又被影止住了,說:“追白黑要緊!”
瞪了一眼肥婆,這纔去追白黑。
她們分開兩路,包抄了兩個路口,而且這時影又請求了支援,幾乎在各個街口和巷口都設了埋伏點。白黑想逃,還真不是一般的容易了。
看着她們遠去,白黑微微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望了幾眼,就要往後面而走,忽然看見影就在前面等着他。
“真是厲害啊,我們還真以爲你已經逃走了呢,原來你果然還在附近。”影說道。
想不到自己的伎倆被她識破了,那也沒辦法了,再說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影卻是說道:“回來,白黑在醫院的門口。”
眉頭皺了起來,原來他們是無線通訊,那只有速戰速決了。白黑髮起了進攻,彷彿御風而行,忽然的來到了影的面前,手抓成爪,撲向了面門。在半空
中,手勢忽然的望向沉,竟然真正的目的是扣影的喉嚨!
被影躲了過去,右腳踏出一步,切在她的兩腿之間,又向前滑出了一步的距離,已然控制了影,一步也動不得。
纏進了影的身體,手扣住了她的喉嚨,提了起來,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影有些幽怨的說。
“說,張雪在哪裡!”白黑的鎖喉勁加大了,影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困難,雙瞳被放大。
聽到後面襲來的勁風,白黑身子和影調換了過來,猛然的把推了出去,被來勢沖沖的魅接住了。
趁此機會,白黑腳底下抹油一般,在大街小巷竄了起來,忽然的不見了蹤影。
魅和影此時都知道,白黑就在附近,可是他在哪裡,卻是不知道。
於是,就在附近那裡轉悠,然後在附近隱藏了起來。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聽見白黑的輕輕的腳步聲。再等了一個小時,還是這樣子。魅和影都吃驚了起來,難道他真的逃遠了?
狐疑着離開。
藏在一棟樓二樓的陽臺的空調處,而且又有一些遮掩物,所以影和魅都沒有看見。白黑想了想,一定要把影抓了。
順着管道,滑到了地面,望着他們遠去的身影,悄悄的跟了上去。
白黑的輕功,能做到踏雪無痕,所以就算是魅也沒能發現自己被跟蹤了。更何況白黑真正要跟蹤的是影。
但見他們進了一個交易市場。這棟大廈,有二十多層高,很多商品都是在這裡批發的。白黑曾到過這裡,對這裡有一些的熟悉。
遠遠的看去,由魅做誘餌,和一個到這裡來批發帶着金額現金的老爸搭訕,而影在這個時候從他的後面走過,和魅對視了一眼。
魅對男人說了一聲謝謝,轉身而走,忽然哎喲的叫了一聲,原來是假裝扭到了腳。
那男人見魅長得年輕漂亮,打扮潮流,而且一條優美的曲線,更夠勾人心魂,怎麼會錯過此時能夠助美女爲樂的時機呢?當下就彎下了腰來。
因他這麼一彎腰,跨在腰間的腰包,忽然有一隻手纖纖玉手揭開了。而在這個時候,魅故意的往老闆的懷內倒了過去,香味很濃,而且很誘人。
“小心。”老闆關心的叫了一聲,然後伸出兩手去攔住魅的腰肢。而就在這個時候,影已經拿了他的腰包,轉身而走。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在她的身前一晃,手裡的腰包一沉,然後手上空空如也。
回頭一看,但見一條熟悉的人影,手裡拿着一個腰包,那不是白黑,還能有誰!
魅推開了男人,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避開男人的目光,看到白黑的絕技,也是有一些的吃驚。心裡想,難怪老大對他如此重視,他的偷技似乎要比影還高明。
拔足而奔,魅像飛起了一樣,往白黑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但是,她與白黑的距離是越來越遠。
“別追了。”影攔住了魅,說
道:“我們就在他家等着他,別忘了,我就是他的房東。”
“他知道我們要抓他,他還會回來了嗎?他有這麼愚蠢嗎?”魅似乎不管對誰,語氣都是那麼的冷。
“相信吧,我們是最好的搭檔。”影很有信心的說道。魅點了點頭。
“師傅果然沒看錯你。”當白黑逃至一條巷子時,師傅忽然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說道。
錯愕的看着師傅,不知道師傅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手裡的腰包緊緊的拿着。雖然師傅不會搶他的,可是師傅就能給他這種很壓迫的感覺。是的,師傅不僅偷技超然,就連功夫也是出神入化的。就算是輕功,似乎是達到了上天入地的境界。
“不要那麼緊張,張雪在我手裡。”師傅說道,“畢竟你每天多交十萬塊嗎?師傅這個義務,還是有的。”
“哇!”白黑忽然哭了出來,然後掩住了眼淚。
“你是至情至性之人,爲師不怪你。但是,你要有分寸,你絕對不能回去找你的父母,如果你是一個孝子。”師傅說道。
點了點頭,白黑問道:“張雪的醫藥費現在是多少了?”師傅說道:“不夠二十二萬。”白黑把原來剩下有九萬塊,又從那個腰包裡數了十三萬,都交給了師傅,說道:“幫我好好照顧張雪,我對不起她。”
“想不到她就給你買一些衣服,給一個住的地方,你倒是這麼的感激她。”師傅說着,撫摸了他的頭,說:“你不打算去看看她嗎?她可是很想念你啊,雖然嘴上不說。”
向師傅行了幾個禮,然後轉身而走。
“可找到你了。”一個聲音在後面響起,嚇得白黑又以爲是那肥婆,但隨後又有羞愧之色,人家還爲自己被空中拋物,再說那重量級的體重。想到這些,白黑不僅牙酸。
“白少爺,趕快跟我回去吧。”梅蘭菊說道,伸手過來拉他。
“哦,我……”白黑甚是尷尬,然後又說道:“對了,你小姐的錢包還在我這裡呢,我正是來這裡找她呢。”
此時的他,正要對一個人下手,卻沒想到梅蘭菊出現在酒吧。
“你小姐不會就在這裡吧?”白黑想到梅蘭菊來酒吧裡找嚴寒,於是猜想。
“小姐確實在包廂裡。不過,這次可是麻煩了,算了,跟你說了,也解決不了問題。”梅蘭菊有些傷感的說道。
每當見到梅蘭菊的時候,白黑都很想問,你爲何會取這樣的名字?就在這時,本也要想問,但見她似乎有心事,就說道:“出什麼事兒了啊?”
但見她搖了搖頭,然後在前面帶路,並且拉着他的手,以防他跑掉。白黑皺起了眉頭,怎麼連她的女僕的警惕性都這麼高。自己不就是放了她一次鴿子嗎?
不過還別說,這手感還真好的,溫膩而柔軟!女人真是水做的,而且是爲男人而存在的!白黑不禁的笑了起來,爲自己創造了出這麼一個至理名言而驕傲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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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