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芳對馬一衝說:“你無論如何都要請來金大現。你親自去請,光打電話,沒有用。葉芳芳取出一些錢了。“這些錢就做爲你的活動資金。
馬一衝孤身一個人,做上通往長龍城的列車。他坐在列車上,一個人吃着盒飯。他啃着雞腿,喝着酒,
有幾個旅客正在聊天。
一個長鬍子的漢子說着。
“金大現的本事太厲害了,幾副藥下去,就是一百年不能用的東西,也能一下子擡起頭來。我都幾年沒有和老婆親熱了,那一回,在金大現那裡治好病了,結果,那一夜,我和老婆整整做了三次,把老婆做得真叫。
一個瘦子也說了。”金大現的醫術真是高明,從前,我跟老婆做那事,從來沒有超過三分鐘,老婆子叫三分鐘。後來,在那裡治好病了,一下子和老婆做了半個小時。
他的旁邊坐着一個又長又大的漢子,這個漢子的個子足足比馬一衝高出一個頭來。這個漢子是一個光頭,一副兇狠的樣子。他的兩隻拳頭搖晃着。
這個漢子突然用一隻手一揚,他一下子碰着了馬一衝的手,這下子,就把那個雞腿碰掉了。這個油乎乎的雞腿彈跳幾下子,一下子彈在這個漢子的衣服上。
這個漢子對着馬一衝一橫眼。“你這個人太不講究衛生了,你看看,你把雞腿都扔在我的身子上了。你說怎麼辦吧?”
馬一衝橫了他一眼,他根本沒有理這個光頭漢子,他又從包裡取出一個又肥又大的雞腿,接着吃。
那個光頭大漢一看馬一衝根本不理他,他更生氣了,他氣沖沖地站起來,然後,一把緊緊扯住了馬一衝的胸膛。
“你這個小子,竟然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馬一衝掃了他一眼。“你最好,滾到一邊去,不然,我的拳頭不是吃素的。”
光頭漢子把拳頭舉起來。“你說吧,怎麼辦?你給我幾個雞腿,然後,再給我幾百元錢這個事情就算完了,要不然,我就打你一回。”
馬一衝一下子,站起來。
這個時候,走進兩個黑
臉漢子,前面的漢子突然取出一把烏黑的短槍,他低聲說了。“大家不許動,搶劫。後面的漢子亮出一把衝鋒槍,“誰要敢動,就打死誰!”
前面的漢子,左眼大,右眼小,是一個鴛鴦眼,後面的腦袋有一個包。那個包有一個杏大小。後面還有幾個疙瘩
那個光頭漢子一看,來了劫匪,光頭漢子往桌子一趴,他假裝睡着了,這下了,那些旅客一個個把手裡的錢交出來,交給他們。
那個疙瘩頭的劫匪一把扯住了光頭漢子,對着光頭漢子,就是一個耳光抽下去。“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假裝睡覺。趕緊把錢交出來。
光頭漢子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見,那把槍頂在他的腦門上。他一下子尿了褲子。他擡起兩隻手。“大爺,大爺,我真是沒有錢,”
疙瘩頭漢子掄起巴掌來,又是一個耳光抽下去,啪,“這小子,全車都交錢了,就是,你這個傢伙竟然敢不交錢。”這記耳光抽得他一臉通紅。
接着,疙瘩頭漢子用一隻手摸遍了他的全身,卻沒有摸到一分錢。
疙瘩漢子又踢了他一腿。“真是晦氣,他孃的,沒有錢,就不要這樣坐車。”
鴛鴦眼漢子走過來,他亮出一把亮閃閃的刀子,一下子橫在他的脖子上。
“小子,你敢給我玩花招。趕緊,把錢交出來,不然,就讓你知道知道流血的滋味。”“這樣的肥豬,我就不相信沒有錢。”
光頭漢子一下子跪下去。“大爺,我真沒有錢呀,求求你,放了我這一回吧。”
馬一衝在一邊冷冷地看着。他就要看看這個光頭的好看。
鴛鴦眼用一隻手一晃,那一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慢慢順着他的脖子流下來。
“小子,再不拿出來錢,我就這樣一刀,一刀慢慢割,直到割出錢爲止。”
光頭漢子連連叫呼着。“大爺,大爺饒命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鴛鴦眼瞪了他一眼。“你大呼小叫什麼,我也不想要你的命,我只要錢。”說着,那把刀子一閃,譁,這一下子割在他的下面,譁,這一下子,把他的褲子
割開一條口子,這一下閃出了裡面的三角褲頭。那是一個紅色的三角褲頭,那個褲頭上有一個紅色的口袋,那個口袋肥大極了。
鴛鴦眼一把扯開了那個口袋,譁,那些花花綠綠的大票子一下子流了一地。
“小子,你竟然把這些錢藏在這個骯髒的地方。太噁心人了。把這些錢一張張拾起來。”
光頭漢子一下子跪在地上,把腦袋不住地往地上撞。“大爺,大爺,我這些錢,都是治病用的,你就高擡手,放了這些錢吧。“
疙瘩頭走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崩,這一下子打得光頭漢子搖晃幾下子。“你這個小子,壯實得象頭牛,你還說有病,你要是有病,許多瘦人,就沒有法子活了。’
光頭漢子一下子緊緊捂住了他的下面。“我這裡有毛病,每回和老婆親熱,不過三分鐘,老婆氣得,一腿把我踢下牀來,從此,再也不讓我上牀了。”
“我就借了些錢,來找金大現治病,你拿走了我的錢,我怎麼治病呀?”
馬一衝一聽,這個光頭是找金大現治病的。就一下子站起來,對着兩個傢伙說。“你們兩個傢伙,識相地,趕緊滾蛋,不然,我的黃金右手不會答應的。”
疙瘩頭把眼睛一瞪。“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誰的褲子破了,露出你來了。”他看着着馬一衝身子單薄,只是一個學生,所以,根本不把馬一衝放在心上。
“看樣子,你還是學生,也沒有多少錢,你就躲藏到一邊去,就放你這一回。”
馬一衝偏偏一瞪眼。“哈哈,今天,我偏偏管閒事,這個閒事我管定了。”疙瘩頭掄起拳頭,對着馬一衝,就是一拳頭打過來。
馬一衝等待着那個拳頭打近了,他一伸手,伸出兩根指頭,一下子夾住了他的拳頭,輕輕一用力氣,
疙瘩頭大叫一聲啊。這一下子,把他的手就夾斷了。鴛鴦眼舉起那隻烏黑的槍來,可是,他剛剛舉起來槍,馬一衝回手一拳頭打出去,啪,這一拳頭打在他的手上,這一拳,就把那隻手打斷了,那支槍一下子飛出去。
鴛鴦眼大叫一聲。“爺爺,饒命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