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風雲變幻,地大物博的華夏大地也是如此,尤其是目前的南方,全國的焦點都在御天門和青幫的這場決戰之中。
御天門的步步緊逼讓青幫疲於應對,開始有潰退的跡象,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青幫就快要不行了!
雖然其幫主歐陽嘯費盡心力,企圖將乾坤逆轉,但可惜青幫氣數已盡,在御天門衆將的步步緊逼下,外圍防禦開始失守,如今僅剩下廣西、湖南和江西三地,雖然頑強,但這三地失守也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陳御風此時正坐在牀上看着地圖,如今御天門取得了驕人的戰績,正在養精蓄銳,準備接下來的猛攻。
根據天網那邊傳來的情報,青幫那邊負責鎮守三地的堂主分別爲:王博容、周志義和朱樂成。
王博容,上過高中,算是有學識,在戰鬥中不會太馬虎,實力不算太強大,但也不好對付,據說和周志義有過些許的矛盾;周志義,一身膽氣,實力是三人中最高的,目測只在血狼之下,但可惜的是智商不太高;朱樂成,是三人中最有頭腦的,不過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主,只要有危險第一時間都讓身邊的人先上,而自己則優先跑路!還有一點,他爲人狡猾,專門挑有利於自己的事情去做,所以在青幫的各大堂主中算是最惹人厭的那一個。
“這三人都各有特點,所以攻克起來便容易許多。這個周志義……呵呵,可惜了這一身的本領,真是可惜了!”陳御風邪笑道,在他眼中,這三人他都不放在眼裡。
“門主,天網那邊又來情報了,說是最近青幫廣西堂主王博容的八十歲老母剛剛過世,正準備開追悼會呢!”孤劍報告道。
“哦?王博容現今32歲,也就是說她母親48歲生下了他,真是奇葩!”陳御風調侃道。
“既然發生了這等事,那麼我也該給你送上一個大禮不是!”
陳御風站起身來,對孤劍說道:“孤劍,聯繫塵飛揚,讓他跟我們一同前去廣西,我要讓他們三人反目成仇!”
……
廣西壯族自治區,得名於嶺南西道、廣南西路。因廣西大部分地區屬於秦統一嶺南設置桂林郡而簡稱桂,首府南寧市,下轄有14個地級市,8個縣級市,是中國五個少數民族自治區之一,是中國唯一一個沿海自治區。位於中國華南地區西部,從東至西分別與廣東、湖南、貴州、雲南接壤,南瀕北部灣、面向東南亞,西南與越南毗鄰,是西南地區最便捷的出海通道,在中國與東南亞的經濟交往中佔有重要地位。
青幫廣西堂主王博容由於老母親去世,所以在南寧舉行了盛大的追悼會,黑白兩道的大人物都前來哀悼。雖然青幫如今日薄西山,但是影響力還在那兒,也不是一些普通的幫派可以比擬的。
在堂口外,衆多前來悼念的人物都身穿黑色禮服,走進大堂中進獻花圈,並且表現了沉痛的哀悼。
堂主王博容則跪在其老母親的靈位前,面容憔悴。雖然他一生殺戮無數,但是對其父母親還是相當有孝心的。如今臉上的哀痛,也爲這位七尺大漢平添了些許的悲涼。
此刻陳御風和塵飛揚正站在堂口的門前,和別人不同的是,在他們身旁竟然放着一口棺材!
“來而不往非禮也,飛揚,你說我們給這位王堂主送上這麼一份大禮,他該做如何表示呢?”陳御風微笑道。
塵飛揚聳了聳肩,說道:“我可想象不出來,不過我相信等會兒他臉上的表情絕不會很好看。”
“哈哈哈!”
陳御風大笑,說道:“這倒也是,既然這位王堂主遭受了如此禍端,那麼我就進去替他‘排憂解難’吧!”
於是乎,陳御風和塵飛揚便扛着棺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堂口,這讓一旁前來哀悼的人面面相覷。
不過兩人的怪異行爲還是引起了青幫幫衆的懷疑,只見他們攔住陳御風兩人,低喝道:“來者何人?爲什麼會扛着一口棺材前來哀悼?”
陳御風臉上呈現出悲痛的神色,說道:“我們是周堂主派過來的,他聽說王堂主剛剛經歷了喪母之痛,所以派我等扛一口棺材前來護送她老人家的遺體啊!”
“原來是周堂主派來的,那就快快請進!”這名青幫幫衆並沒有細想,便讓陳御風兩人進去。
陳御風嘴角咧笑,和塵飛揚一起進了大堂。當王博容看到兩人扛着棺材的時候,不禁怒火心中起,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本堂主經歷喪母之痛的時候送來棺材,莫非是在諷刺本堂主嗎?”
陳御風示意塵飛揚一起將這口棺材放下,然後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王堂主,我們是周堂主派來的,這口棺材是他讓我們送來護送貴母的遺體的,還請王堂主不要怪罪。”
“周志義?他怎麼會做這種事?難不成這是對上次和老子搶地盤的報復?”王博容眉頭微皺,他和周志義向來不和,這是青幫內衆所周知的事情。周志義在他祭奠自己老母親的時候送來棺材,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王博容此刻身披孝衣,頭綁白色額帶,面容憔悴。他坐在椅子上,面色陰冷地說道:“看來你們堂主還真是好人啊,真是讓我感到意外。不過我很不解,爲什麼他不親自前來?然而派你們兩個小兵,這莫不是看不起我王某人?”
陳御風心中冷笑,這分明就是找茬,看來王博容和周志義之間的不和果真是由來已久。
“周堂主最近正忙於和御天門戰鬥,抽不開身,還希望王堂主能夠諒解!”陳御風解釋道。
“哼!”
王博容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和御天門交戰?有我們三大堂主在,他御天門短時間內敢和我們硬碰硬?你們堂主真的是在和御天門交戰嗎?”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麼陳御風對王博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對方既然一心一意想找他們的茬,那麼己方也要有所表示不是?
陳御風微微一笑,說道:“王堂主,俗話說的好:相請不如偶遇。既然我們趕上了,那麼就要給王堂主你送上一份大禮,一份配得上今天這一氣氛的大禮!”
王博容心中一驚,這陳御風剛纔還恭恭敬敬的,現在竟一下子就變得囂張起來!莫非有詐?
就在王博容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忽然放置於大堂中間的那口棺材忽然炸開,並且從中飛出了一道身影,在王博容震驚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撲哧!”
湛盧劍深深地刺進他的心臟,眼前這位孤傲的青年正冷冷地看着他,那雙冰冷的眼神讓王博容如入冰窖。
“嘔!”
一口濃郁的鮮血流出,王博容艱難地舉起右手指着陳御風,困難地吐出三個字:“你好……狠!”
說完,王博容便不甘地倒在了他老母親的靈位前,也算是和她一起進了地獄,盡了自己一片孝心吧!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面色驚恐地看着陳御風三人,他們竟然殺了青幫堂主王博容!難不成周志義要和廣西青幫全面開戰嗎?
看着周圍人都陷入了呆滯的狀態,陳御風微笑着對塵飛揚和孤劍說道:“一個不留!”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判定了這些人的命運!
當天,這座堂口便成了修羅地獄,無人敢進,因爲他們認爲,這或許是青幫內部的一次大清洗!
……
當陳御風三人離開廣西的時候,這裡的副堂主便展開了報復,幾乎是傾巢出動向倒黴的周志義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周志義想破腦袋都想不通爲什麼同爲青幫中人,他們卻要將自己往絕路上逼,自己明明沒有派人前往廣西啊!
不過周志義是個徹底的武夫,既然對方都打上門來了,那麼自己也沒有認慫的道理,於是組織幫衆和對方戰了起來。
本來青幫就處於風雨飄搖的境地,如今歐陽嘯最爲倚仗的三個堂主一下子就有兩個發生了內鬥,這算什麼?這不是明擺着給御天門白白送機會嗎?
歐陽嘯對此異常震怒,立馬派人前往調解此事,但是回覆他的卻是那名使者血淋淋的屍體!
歐陽嘯面露陰狠之色,對歐陽頂天說道:“麻煩你去一趟了,看來這兩人還真把自己當主了!”
歐陽頂天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放心,我絕對會給這兩個兔崽子顏色瞧瞧。”
雖然歐陽嘯心中猜測這事和陳御風有關係,但是事到如今,他還是先考慮如何平息這兩人之間的內鬥爲好。
此時陳御風正悠閒地躺在酒店的牀上,看着電視上報道南方黑道廝殺的新聞,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邪笑。
“孤劍,看狗咬狗雖然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但如果沒有一點佐料的話,那麼也太無趣了!”陳御風對孤劍說道。
“門主想要做什麼?”孤劍問道。
陳御風邪笑一聲,說道:“我要來個步步蠶食,一口一口吃掉青幫的有生力量,首先就拿這個江西堂主朱樂成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