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說吧,怎麼辦!”
實在是被唐馨攪和的快瘋了,林小涵捂着腦袋小聲叫了起來。
“什麼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倆一起想辦法啊。”唐馨翻了個白眼,拉着林小涵,就着電視機的聲音,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葉凝放下了電話以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唐馨爲什麼讓她和張發財說那樣的話?希望她到時候有應對的辦法吧,如果明天看不到她們,她肯定會奪路而逃的,她可不想和張發財這種人單獨呆在一起。
視線從即便擦的很乾淨,依舊有些泛黃的玻璃往外看去,昏暗的路燈下,不時有下班很晚的人回來,小區裡的人住的太久了,相互之間大多認識,此起彼伏的打招呼聲,即便是這個點了,也會不時響起。
張發財的拆遷隊上次被楚南叫來的城管狠狠教訓一頓以後,拆遷公司沒有再來過問小區拆遷的事,小區衆人固然歡欣鼓舞,但是葉凝心裡,卻有些悶悶不樂。
拆遷進程被打斷了當然是好事,可是,如果沒有人來拆遷這個小區,自己一家人就得一直住在小區裡了,雖然葉凝對小區也充滿了感情,但是小區畢竟實在是太破舊了,棟棟居民樓都使用了幾十年的時間了,基本上全都達到了危樓的標準。
不早點搬出去,真的到了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時候,可就晚了。
“可怎麼辦呢,馬上我就上大學了,總不能讓爸媽一直住在這裡吧,太危險了。”葉凝陷入沉思,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白敏家裡,楚南的手機聲音很大的響了起來,在不大的客廳裡分外響亮。
楚南在白敏白嫩的身體上摸索着,充耳不聞,倒是趴在她腿上的白敏,擡起醉眼迷離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手機響了。”
“不管它!”楚南咬牙切齒的說着,把白敏的頭再次按了下去。
掛在牆壁上的鐘表滴答響着,半個小時以後,不斷響着男人女人聲音的房間,才安靜下來。
白敏拼起力氣,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可以站起來了,連忙捂着嘴巴,朝着洗手間踉蹌的走去。
楚南深吸了一口氣,費力的把褲子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力氣已經漸漸回來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一陣苦笑。
臉上溼漉漉的非常難受,而且還有一股旖旎的味道,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讓楚南說不出的彆扭。
“你好了沒,快點啊,我洗把臉。”楚南對着衛生間裡喊。
“叫什麼叫,死流氓!”
衛生間裡,白敏惱火萬分的回吼楚南,聲音裡帶着一股怒氣,更多的是委屈和鬱悶。
聽着嘩嘩的水聲,楚南只能坐在沙發上繼續等待着,沙發上一片凌亂,白敏剛纔被他扒了個精光,內衣小褲褲全都散亂的放在沙發上,沙發上有些地方溼漉漉的,非常能惹人遐想。
嘩啦,衛生間門被拉開,白敏緊緊抿着嘴脣,身上纏着一條浴巾,走到了客廳裡,想要把衣服收拾一下。
楚南站起身走向浴室,白敏擡起頭白了他一眼,側身要給楚南讓開一條路,楚南胳膊擡了擡,有意無意碰到了浴巾下白敏的胸脯。
白敏啊的一聲輕叫,整個人差點一下摔倒在地上,連忙伸手扶住旁邊的牆壁,這才重新站穩。
“死流氓,趕緊給我滾進去。”白敏羞怒萬分,偏偏拿楚南沒辦法,自己的這個部位,今天被楚南蹂躪的可不輕,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混蛋!
楚南乾笑一聲,走進了浴室裡,接着水龍頭裡的熱水,快速沖洗了起來。
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楚南看着臉色差的一塌糊塗的白敏,不由奇怪了:“白警官,臉色難看的應該是我吧,你這是什麼表情?”
白敏差點沒被氣死,大聲質問起來:“你說什麼!臉色難看的應該是你?楚南,你已經臉皮厚到一種境界了,還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說着,白敏不禁回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羞憤萬分,雖說兩個人根本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可那種傳說中的69都做了,這和直接發生什麼,有什麼區別?
楚南臉色也是一沉:“還不都怪你,丟個白糖還能把春藥丟進去,幸好你沒毀掉我的童子身,否則我跟你拼了!”
白敏眼前一黑,只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絞痛,她實在被楚南這個人氣壞了。
“對了,白警官,你剛纔是故意把春毒當白糖放進去的吧?你不把春毒上繳上去,是不是對這一天早有預謀?白警官,這裡我就要抗議一下了,你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你可以直說,大不了我犧牲一下,咱們去酒店幹今天這種事情,當然,你還是別想破了我的童子身,這是癡心妄想。”
白敏伸手指着楚南,手指頭一個勁兒的顫抖着,小嘴張開又合住,合住又張開,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誰對你的身體感興趣?鬼才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楚南靠了一聲:“尼瑪,當時不是我奮力掙扎,你就直接坐上去了!我把你脫下來,你還差點撕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說你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你簡直就是個女流氓啊!”
“你流氓,你全家都是流氓!”白敏大怒,臉色瞬間通紅。
楚南說的沒錯,兩人服用了一樣的藥量,但是她畢竟修爲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要不是楚南迷迷糊糊的擋住自己,今晚上這事就據對不會這麼早結束。
楚南的視線放在了白敏的胸口上,搖搖頭,嘆了口氣,一副失望的樣子。
白敏敏感的問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楚南,你什麼意思!”
楚南吹了聲口哨:“沒啥,沒啥。”
“那你爲什麼做出這種表情?”白敏狐疑萬分,隨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兩座酥胸把浴巾高高的頂了起來,白敏入眼處,一道嬸不可見底的溝壑被浴巾牢牢的遮擋住,消失在浴巾深處。
不得不說女人確實是奇怪的生物,前一刻還在爲某些事情而羞憤,轉眼間就對男人的一句話疑神疑鬼起來,白敏毫不例外。
“沒什麼,沒什麼。”楚南連連擺手,不希望白敏誤會什麼。
“你給我說!”白敏大怒:“是我的胸不夠大,還是不夠挺?難道是皮膚不夠好,或者*有問題?王八蛋,你玩夠了,就開始挑剔起來了是吧,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楚南瞠目結舌,既對白敏語言的大膽感到驚豔,同時又有點委屈,我啥時候玩夠了就開始挑剔起來了,尼瑪,其實我剛纔要說的是,白警官,你這個地方,似乎也太敏感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然而,白敏比楚南所預想的還要偏激,下一刻,在楚南見了鬼一樣的眼神下,她一把拽開了浴巾,自己先打量了一下,然後挺直了胸,咬牙切齒的質問楚南:“你說,你說啊,到底哪裡有問題?”
她說着,還伸手去抓楚南的手,看那架勢,是想讓楚南再次體驗一把,然後告訴他,自己的胸沒有任何問題。
楚南閃電一般收回了手,乖乖隆個洞的,這個玩笑咱不能開啊,剛剛纔擦槍走火,你現在再誘惑我一下,我保證不會放過你的!
感覺到小楚南已經躁動起來,楚南的視線極不情願的從白敏那到現在兩顆粉紅蓓蕾還昂揚挺立着的胸前移開,一把將白敏的內衣丟過去,剛好蓋在她身上。
“白警官,那個,我撤,撤了!”楚南趕緊站起來,準備開溜。
白敏兩下把衣服套上,一把拽住楚南的胳膊:“吃幹抹淨就想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楚南心虛的問道:“那你想咋樣,我的肉體已經被你玷污了,難道你還想荼毒我的心靈?”
“玷污……”白敏差點被氣死,兩隻手一起上陣,對着楚南腰間的*死命一扭。
力氣剛剛恢復的楚南一聲慘叫,抽着冷氣被白敏拽了回來,只能苦笑的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好吧,你說吧,到底你想怎麼樣,我先說好,賣藝不賣身!”
白敏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一亮:“這是你說的,賣藝不賣身。以後我如果碰到難以處理的案件,已經別的事情要召喚你,你必須以火箭一樣的速度,立刻報道,懂不懂!”
楚南沉吟一下,這個似乎沒什麼問題,白敏總不可能什麼案子都找自己幫忙吧,她又不是飯桶!
於是楚南答應了,白敏看看時間也有點晚了,哪裡敢留楚南過夜,甚至象徵性的一句挽留都沒有,連驅帶趕的把楚南趕出了房間。
關上門以後,白敏無力的靠在了門上,連走回沙發的力氣都沒有了。
自己今晚居然和楚南,一個還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到了現在,白敏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沙發上那溼漉漉的痕跡,自己被赤果果的扒光,以及空氣裡殘留的曖昧味道,一切都證明着,她的眼睛沒有撒謊。
白敏的心裡凌亂如麻,雖然自己是個警察,但是從小在現代都市長大的她並不保守,相反其實很開放,至少家裡買了很多的時尚雜誌,也接受婚前*甚至男女談朋友隨便玩玩,可是當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雖然不算是完整的發生,她的心裡還是充滿了不可思議和彷徨。
緩緩做倒在鋪着毛毯的地上,這一晚對於白敏來說,註定無眠了。
匆匆走到公寓樓外面,被冬夜的寒風猛然一吹,楚南感覺到了一絲涼意,連忙裹緊了衣服,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打開車燈,法拉利一路開到門口,看着空落落的副駕駛座,保安看了一下手錶,詭異的笑了起來:“足足一小時啊!都這麼晚了還走,不抱着白警官睡,這貨不是在搞外遇,就是事業型男人。”
法拉利的尾燈消失在街角,保安突然一愣:“等等,這貨如果是在搞外遇的話,那白警官豈不是……第三者?我呢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