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6 三十億隻是本錢,利息怎麼算?
“白天我看見這裡有條鯊魚,應該還沒走遠。不知道李獅王有沒有興趣嚐嚐鮮?一句話的事。”
一干人走到了小桌前規規矩矩的站在李明陽身後。
一個乖巧靜雅的女子故意走在最後,輕輕問起二蛋來。
“蛋哥。他……最近過得怎麼樣?”
二蛋沒好氣說道:“司徒靈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妖孽要是敢跟你好,我立馬降妖除魔,斬殺了那頭魔狼。”
司徒靈面色悽苦,神情哀怨,低低說道:“我要訂婚了!”
抿着嘴,輕輕說了聲謝謝,低頭默默都到司徒牡丹身邊。
李獅王李明陽呵呵笑起來,擺手說道:“謝謝金調查員的美意,我這歲數醫生叫少吃油膩食品……”
金銳曼聲說道:“吃的不是食品,是感情嘛。對不對?”
“李獅王遠道而來,踏月訪友,人生一大快事啊,來來來,先喝他個三杯。”
李明陽擺手笑說。
“再次感謝金調查員的好意了,這酒,我也是戒了好些年了。”
金銳不高興了,將啤酒重重擱在桌上,歪着腦袋斜着眼,冷冷說道。
“李獅王這是看不起我金銳咯?”
李明陽身爲獅子國的掌執者,歷經快二十年,早已練就一身爐火純青的本事。
微笑細語,不急不緩的說道:“金調查員的好意李某人心領了。不過酒李某確實不能飲,我讓犬子樹立來喝,給您陪個罪。”
金銳哈了聲,轉過頭,哎呦叫出聲來。
“三世祖,我還沒瞅見你來了啊,這黑燈瞎火的,你穿那麼黑幹嘛?”
“這就是錦衣夜行啊,這麼低調?”
李樹立從人堆裡邁出來,端起扎啤杯不鹹不淡的說道:“金調查員,這杯酒給你賠不是。”
金銳切了聲,漠然說道:“我叫你喝了嗎?”
李樹立頓時色變。
金銳冷哼一聲:“這些人裡面,也就你老爹有資格喝我的酒。”
“其他的人包括你,想喝我的酒?再去練十年再說。”
李家的人聽到金銳的話極度憤慨,冷冷的盯着金銳。
李樹立的老爹李明陽緩緩起身,端起了扎啤酒杯,爽朗微笑出聲。
“好!承蒙金調查員看得起李某,這杯酒,李某喝了。”
說着,咕嘟咕嘟幾大口喝光了酒來,一抹嘴角的酒漬,酒杯朝下,呵呵笑說:“謝謝金調查員。這酒,可冰得很。”
金銳慢慢坐下來,點上大雪茄,嗯了聲。
“這還像個好客人。”
視線轉向司徒牡丹身上,曼聲說道:“司徒三姐真有閒心啊,不在紐約打江山,跑這裡串場子,這是幾個意思?”
司徒牡丹微笑說道:“這座島是我們司徒家的產業,我跟七妹今天才來的,沒別的意思,金先生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七妹跟樹立公子明天要回獅城訂婚的,聽說您也在這,就也就順路過來看看。”
金銳哦了聲。
邊的二蛋卻湊近了一看,沒好氣的叫道:“司徒靈跟這個人訂婚?”
“鮮花牛糞,玉女禽獸,瞎了狗眼。”
Wшw¸ Tтkā n¸ C○ “你們族長司徒海棠也是瞎了她的孔雀眼。”
“鄙視!”
李樹立聞言當即暴怒。
二蛋卻是嘖嘖有聲,看着李樹立,不屑一顧的說道。
“想跟我動手打架?就你!?一個垃圾皇級,前幾天剛超度了七個下地獄,再加你一個,正好湊兩桌麻將。”
李樹立面色劇變,一邊的李明陽也是微微動容。
前些天,在自己的首肯下,李樹立調派家族高手和金沙娛樂城四大股東家衆多高手,去截殺金銳。
結果渺無音訊。
後面派出去的兩架直升機的人也被突如其來的大爆炸炸得屍骨無存。
收到消息,李明陽才知道自己嚴重低估了金銳四個人的實力,導致了四個股東家族高手傷亡慘重。
自己家族的精英也損失好幾個。
眼下親耳聽見二蛋親口說出來殺了七個皇級高手,李明陽對二蛋也是相當的忌憚。
“早就聽說南海這邊有一幫子海盜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幾個國家的海軍都拿他們沒轍……”
“二蛋先生一出馬,就把所有海盜全殲,爲民除害,佩服佩服。”
二蛋胸口拍得鋼鋼響,冷笑說道:“那你肯定是佩服的。不佩服也不得行。”
金銳開口叫二蛋滾一邊去,自己跟李明陽坐下來,聊了會國際海盜形勢,再聊了會風花雪月,對酒當歌。
足足聊了大半鐘頭,李明陽年紀大了有些熬不住,打着呵欠,呵呵笑說:“金調查員,深夜冒昧前來打擾您的假期,實在非常抱歉。”
“金調查員在五天前入住獅城,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沒好好招待金調查員一行,李某感覺無比慚愧……”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金調查員是爲了犬子在前些日子跟金調查員打了個賭……”
“這事我是今天剛剛纔知道的……”
金銳哈了聲,笑着說道:“李獅王閣下,你怎麼什麼事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啊?”
“我們國際刑警在公海上查扣了一批來歷不明的傢伙什,你不會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吧?”
李明陽老臉黑得像焦炭,哈哈笑了笑,厚着臉皮說:“不瞞金調查員,我真是今天才知道的。”
“不過那些傢伙什跟我們獅子國絕對沒半點關係。”
“這我李某敢用我的人格擔保。”
遇見這麼臉皮厚比城牆的人,金銳也是索然無味。
淡淡揮手:“那你說說你知道以後的事吧。唉!你的人格跟你的國家,都是……牆頭草!”
李明陽呵呵笑起來,對金銳的話不以爲意。
面色嚴肅,沉聲說道:“欠賬還錢,天經地義。犬子既然打賭輸了,那就應該給金調查員一個交代。”
“畜生,還不過來給金調查員賠錢道歉還錢?”
李樹立不情不願的走出來,微微點頭,先給金銳說了聲對不起,跟着摸出一張黑卡來放在桌上。
“這是三十億美金。運通那邊已經確定你爲持有人。”
金銳也不矯情,拍了照片立刻傳給給布爾曼,叫他查數額。
很快收到布爾曼的回執確認,金銳手指敲敲黑卡,微笑說道:“三十億美金確認無誤。“
李明陽呵呵笑說:“那就太好了,金調查員,李某犬子不善交際,不懂事故,耽擱這麼些日子纔給你把錢送來,確實非常抱歉。”
“還請金調查員大人大量,不要計較犬子的過錯。”
金銳哈哈仰頭笑起來:“好說,好說。”
李明陽客套兩句之後,微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攪金調查員美妙的月光燒烤,先行一步。”
“金調查員回獅城之時,李某一定親自迎接,略盡地主之誼。”
李明陽站起來跟金銳握手,金銳卻是端着酒杯冷冷一笑。
“李獅王閣下年事已高,熬不住夜,你可以回去了。”
此話一出,李家的人和司徒家兩姐妹均都一愣。
李明陽泛起一抹笑容,呵呵說道:“金調查員……”
金銳曼聲說道:“欠我錢的是李樹立。你們都可以走了。”
李樹立冷哼一聲,沉聲說道:“錢都還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金銳冷笑說道:“三十億,這是你打賭輸的。還有利息沒算清楚。”
李家的人頓時沉下臉,冷視金銳。
李樹立冷笑迭迭:“我還沒聽說過要利息的,你這是勒索我咯。”
“勒索!?真是笑話,我堂堂國際刑警總部高級調查員兼聯合國特別調查員,會勒索你這個窮逼鬼?!”
金銳皮笑肉不笑,自傲無比的說道:“真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