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本想笑,實際上這個跟張小光無關,而是他聽柳御強說的,不過現在都誇在張小光身上。
看司馬婉秋髮愣,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張先生又說了,你們半年前的生活挺和諧的!他還發出警告,要是持續下去,你和我姨父的感情很有可能會破裂,到時候很有可能離婚!”
司馬婉秋一直深愛着柳御強,當然最怕的就是離婚,一聽慌忙站起來,“那好吧,我們下去看看。”
孫大本暗喜,帶着司馬婉秋走下樓去。
來到樓梯口,司馬婉秋又站住了,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這時候司馬婉秋開始緊張,問道:“那位神醫是什麼樣的人?兇不兇?”
孫大本笑道:“跟我姨父一樣,也是平易近人的人!更可況,他是醫生,醫者父母心啊!”
“他……他……他是男醫生還是女醫生?”
“是男醫生。”
“長得好看嗎?”
孫大本一聽頭大,“我的小姨,長得帥不帥跟醫術有什麼關係?”
司馬婉秋嘆口氣,“大本,你不知道,相貌不端,醫術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古代有很多名醫長得都很醜的!”
“你能舉兩個例子嗎?”
“這個?”孫大本說不出來。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孫大本搖搖頭,又說道:“怎麼說呢,從我這兒來看,長得挺好看的,不過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了!”
“那好,先下去看一看。”司馬婉秋小心翼翼地走下樓。看她的眼神,像是在觀察一個小偷。
“我相信你會欣賞他的。”孫大本說着,帶着司馬婉秋慢慢地來到樓下。
來到樓下,他們看到只有柳御強和朱懷,沒有看到張小光。
司馬婉秋疑惑地看向四周。
孫大本問道:“姨夫,我大哥呢?”
柳御強指了指旁邊的方向,“張先生去洗手間了,先等一等。”
孫大本衝司馬婉秋笑了笑,“小姨,你坐!”
司馬婉秋坐到柳御強身邊,輕聲問道:“御強,那醫生怎麼樣?”
柳御強點點頭,“絕對是神醫。”
“何以見得呢?”
“因爲他看出我沒有病,並且還看出了朱懷的疾病,一點都不錯!”
朱懷一聽,衝司馬婉秋點點頭,“夫人,柳教授說的沒錯,那張先生絕對是神醫!百年難得一見的神醫!”
孫大本呵呵一笑,“說剛纔還跟我小姨說,能夠遇到這樣的醫生,絕對是一種緣分!”
司馬婉秋聽到這裡,仍是半信半疑,又看向柳御強問道:“御強,那神醫多大的歲數?”
柳御強回答:“二十歲上下。”
“什麼?”司馬婉秋一驚而起。
柳御強趕忙又拉住,“夫人,你要知道自古英雄出少年!”
司馬婉秋這才坐下,又問道:“御強,那張先生長得帥嗎?”
柳御強一聽要吐血,夫人啊,你怎麼這樣看人呢?
想了想,回答道:“男人味十足,一看就知道是男人!”
孫大本偷笑,我草,像女人還壞事呢!
大家坐下,一邊談論,一邊等候張小光。
等了好幾分鐘,不見動靜,司馬婉秋急了,“好大的架子啊!”
柳御
強笑了笑,“人家在洗手間啊!”
“是啊!”孫大本笑道,“在辦事呢!可能是大事!”
“不就是大便嘛!”司馬婉秋瞪向孫大本,“這都幾分鐘啦?”
孫大本笑道:“小姨,你有潔癖的,怎麼這麼說話?”
“我怎麼說過話?我現在是着急!”司馬婉秋又瞪一眼孫大本。
柳御強衝孫大本揮揮手,“大本,你去看看吧。”
“那好吧,我看看我大哥是不是掉馬桶裡了。”孫大本趕忙站起來,又衝司馬婉秋笑了笑,“小姨,我去洗手間一趟看一看。”
疾步走向洗手間。
來到洗手間的房門邊,孫大本輕輕敲門,“大哥,你在嗎?”
張小光在裡面回答:“我在。”
“在馬桶上忙着呢?”
“沒有?”
“我可以進去嗎?”孫大本問道。
張小光回答:“可以。”
孫大本推開房門,看到張小光正蹲在垃圾簍邊觀察着什麼,走上前,好奇地問道:“大哥,你瞅什麼呢?”
“隨便看看。”
孫大本一愣,也看向垃圾簍,呵呵一笑,“這裡面是女人的衛生巾,你看這個看嘛?”
“別說話,我正在觀察。”
“大哥,這個可不是我說你了!”孫大本歪歪嘴,“這可是我小姨用的的,你要是喜歡女人,我可以給你介紹其他人!”
“放你的狗屁!”張小光瞪一眼他,一邊觀察紙簍裡面的衛生巾,一邊問道:“你小姨家有幾個女人?”
“就兩個。”
“哪兩個?”
“一個是我小姨,一個是保姆,不過保姆這兩天請假了!”
“這麼說這是你小姨用過的衛生巾。”
孫大本頭大,“大哥,你能不能不談這個話題,這是我小姨啊!她長得再美再性感,也是我小姨啊!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臥槽!”張小光擡起頭瞪向他,“你以爲我是在想你小姨啊!我是通過這個觀察女子的身子情況!說白了,就是在看病!”
孫大本一聽,呵呵一笑,“誤會了誤會了,大哥,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爲你想泡我小姨呢!”
“泡你個頭啊!快說,你確定這是你的小姨的嗎?”
“我確定!”
“我知道了。”張小光看了看帶着血跡的衛生巾,又數了數裡面的衛生巾數量,站起來問道:“大本,你小姨下樓來沒有?”
“出來了,就在客廳等你呢!”孫大本又往紙簍裡面瞅兩眼,想不明白張小光能夠通過這個可以看病。
張小光點點頭,“我們去見你的小姨。”
孫大本答應一聲,走到前面帶路。
來到客廳裡,孫大本指向張小光,衝司馬婉秋介紹道:“小姨,這一位就是我和姨夫說的那位神醫,張小光先生。”
張小光微笑點頭,“夫人好。”
看一眼,他就眼前一亮。臥槽,果然是一個成熟的大美人!要是再調養一下,那將更將誘人!怪不得孫大本那小子不放心!
司馬婉秋一看,急忙站起來轉身,走回樓梯。乖乖,黑得跟鍋底似的,就這種人還能夠看病?
柳御強孫大本等人一看,都不由得一驚。還沒說話呢,怎麼就走了?
柳御強急忙衝孫大本揮手,“把你小姨勸
回來!”
孫大本急忙追上去,一直追到二樓,“小姨,又怎麼啦?”
司馬婉秋氣道:“你不是說他長得很帥嗎?”
“是啊!”
“這個醫生怎麼長這麼黑?”
“黑人裡面也有帥哥啊!”
孫大本看向司馬婉秋,苦苦一笑,問道:“小姨,黑不黑的,跟看病有什麼關係?”
司馬婉秋解釋道:“黑的話,會髒的!”
“誰說的?非洲有些國家的王妃可都是大美人,哪一些國家的總統也是黑人呢!人家也髒?”
司馬婉秋愣了愣,又在孫大本的勸說下走下樓。
不過,她坐到張小光的對面,想離他遠遠的。
張小光一聽,不免來氣,搖搖頭,又搖搖頭。臥槽,看病跟我黑不黑有什麼關係,這女人就是欠修理啊!
柳御強見狀,趕忙衝張小光道歉,“對不起啊張先生,夫人就是這樣的,還請不要見怪。”
張小光淡淡一笑,“沒關係,看來她精神上也有點問題,到時候我一起修理吧。”
“什麼?”
“哦,一起看一看吧!”
柳御強走到司馬婉秋身邊坐下來,衝她笑了笑,又指向張小光,笑道:“夫人,這位就是張先生。”
司馬婉秋高傲地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此時,張小光也不在意,一直在觀察司馬婉秋的臉色和皮膚,由於離得遠,聞不到她身上的氣息,不過通過“察言觀色”,他已經覺察到一些什麼。
當然啦,主要他還是通過洗手間裡面的那幾張衛生巾。
不過他的眼睛在對方鼓鼓的胸口上多看了兩眼。臥槽,正點啊!
孫大本衝司馬婉秋笑了笑,“小姨,你看是不是讓張先生給你把把脈?”
司馬婉秋很不喜地斜一眼張小光,這人長得真黑,世界最醜的人恐怕就是他吧!
柳御強也勸道:“夫人,還是讓張先生給你把把脈,這才才能對症下藥啊!”
司馬婉秋仍是不答應,現在還是想走。
通過張小光的相貌,又通過張小光色色的眼神,她總感覺這個人不靠譜,甚至覺得他是一個小忽悠,甚至是一個大騙子。
“夫人,你要是不配合,那怎麼看病啊?”柳御強一臉苦惱。
孫大本站在一邊,也是十分焦急,可是一時又無可奈何。
朱懷也想勸說什麼,但是此時柳御強和孫大本都勸說不了,他只能無可奈何地看着。
張小光又觀察幾眼司馬婉秋,淡淡一笑,咳嗽一聲說道:“夫人的確是有病啊!”
“你纔有病呢!你一家都有病!”司馬婉秋瞪向張小光,“你既沒有給我把脈,又沒有給我做檢查,憑什麼說我有病?”
是啊,怎麼可以斷定夫人有病?柳御強也疑惑地看向張小光。
孫大本也好奇地看向張小光嗎,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張小光自信一笑,回答道:“你的經期剛剛結束,本來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七天結束的,可是你只有三天。也是說,你的整個經期只有短短的三天!”
這些都是他通過觀察紙簍裡面的衛生巾的結果,當然還通過上面的血跡。
這個沒有獨特的眼光無法判斷出具體的時間。
司馬婉秋一聽,大吃一驚,“你……你……你怎麼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