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羣拎着刀,披着披風的人衝了進來。原本四眼還以爲是對方的人呢,畢竟自己這邊應該沒有援軍纔對。可是對方殺的卻是13K的人。
“兄弟們,保護好瀟哥。”四眼他們幾個人圍了過來,把蕭瀟幾個人圍在中間。蕭瀟把秦明傑抱在懷裡,雙眼通紅。
“四眼,給我照顧好我兄弟。”
蕭瀟拿起砍刀,走出了保護圈。前面是一個13K的人,蕭瀟一刀揮了過去。鮮血從那個人的脖子上噴絨而出。腦袋已經離體。
後面一刀砍來,蕭瀟、轉身伸手抓住刀,鮮血從蕭瀟的手上留下。蕭瀟不管不顧,一刀揮了過去。又是一具無頭屍體出現。轉身又是一腳,一個正要攻擊蕭瀟的人被蕭瀟蹬飛了出去,帶倒了好幾個人。
蕭瀟一路朝着紅髮殺去,等走到紅髮身邊的時候,死在蕭瀟手裡的人已經不下十個。紅髮看着滿臉鮮血,同發上還慘雜着紅白相間的混合物的蕭瀟。冷笑一聲,揮刀迎上。
待他來到蕭瀟面前的時候,他一個橫掃朝着蕭瀟攔腰斬來。蕭瀟左手持刀守在腰前,右腳踹出。
兩人同時倒飛而出,蕭瀟一隻腳站立自然是擋不住紅髮的大力一擊,紅髮也是被蕭瀟一腳踹飛。兩個人又同時站起,朝着對方衝去。
喊殺聲,砍刀相交的聲音。響徹整條街。靜海市平靜了這麼多年,終於開始了寧靜之後的爆發。
“嗶嗶嗶嗶嗶!”
一陣警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紅髮收刀喊道:“大家快撤!”
可是蕭瀟卻不會遂了他的願,揮刀直追,瘋狂的朝他砍去。
“瀟哥,老秦快不行了。”苗佳雨的聲音把蕭瀟從憤怒之中給叫醒了過來。蕭瀟趕緊往回跑。
“你們幾個別動。”這時候,一羣拿着手槍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和蕭瀟有過不簡單的緣分的穆婉靈。穆婉靈拿槍指着蕭瀟,腿還有些發顫。很明顯,現在這個場面,讓她有些害怕。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地面已經被鮮血染紅。
無頭的屍體,支離破碎的肢體,睜着眼睛的腦袋。這裡就好像一個修羅場。紅髮的人已經完全撤走。四眼和黃雄他們手裡拿着武器,把蕭瀟幾人圍在身後。
蕭瀟抱起秦明傑,拎着刀衝到了穆婉靈的身前,那些警察還沒來得及開槍,蕭瀟就已經把刀架在了穆婉靈的脖子上。
“給我一輛車,然後,放我兄弟們離開,不然,她陪我們一起死。”蕭瀟左手抱着秦明傑。
警察裡面有知道穆婉靈身份的,而且看着邊的場景就知道這幫人絕對是一羣亡命之徒。萬一真的傷到穆婉靈,自己的人都得跟着陪葬。
他把槍放在地上說道:“車,你開。人隨意走。別傷害人質。”
這人是隊長,他一說話,大家立刻就都把槍放在了地上。蕭瀟喊道:“四眼,把受傷的兄弟帶走。處理一下,傷重的留下,和我離開。苗雨良子也跟我走。”
很快,四眼就帶着黃雄他們離開了。黃雄他們的傷都不重。就是破了幾個口子,四眼他們呢自然有專門的處理的地方。
那個隊長怕蕭瀟發瘋,連一個人都沒派着跟去。
不過蕭瀟還是不放心,帶人上車之後,對着那個隊長說道;“三個小時候,我會給我兄弟們打電話,如果他們出事了,她也死。三個小時候,如果我兄弟沒事。她我放回去。”
“我們怎麼確定你會保證她的安全,我們也需要一個人質。”
蕭瀟怒道:“現在不是在和你談,明白?別派人跟着,不然大家一起死。”
說完,苗佳雨就踩下了油門。朝着靜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衝去。
秦明傑已經陷入昏迷,他的後背上被砍了好幾刀。刀刀入骨,飛鏟過的深。劉校良也有些體力不支,他本來就瘦,現在又流了這麼多血。腦袋有些發沉,也昏了過去。
“蕭,蕭,你別殺我。我~我還沒談男朋友呢。嗚嗚。”穆婉靈坐在後排的座位上,抱着腿,嗚嗚的哭了起來。
蕭瀟說道;“你別哭了。我又不殺你。你就當陪我逛一圈,一會就讓你離開。你看行不。”
“真的啊?”穆婉靈淚眼闌珊的問道。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蕭瀟點了點頭。穆婉靈果然不哭了,但是明顯也是被嚇到了,坐在那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很快車子就到了第一醫院。蕭瀟已經給劉流打了電話,醫院這邊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並沒有出現上次趙雅那樣的情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主任醫師。然後就讓穆婉靈開着車離開了。
不過這一幕卻讓副院長給看到了,尤其是看到蕭瀟現在手裡還拿着刀。迅速的撥通了古局長的電話。和古局長說了這件事情。
“太好了,太好了,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件,他們就是主要嫌疑人,德富先穩住他,我馬上帶人過去。”
古局長還正爲這件事情發愁呢,這邊就有了消息。立刻帶隊朝着第一醫院趕去。
鍾德富看着手術室前抱着腦袋發愁的蕭瀟冷笑一聲,這次看你如何逃走。哼。
蕭瀟那裡想得到這些。蕭瀟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時候秦明傑撲在自己身上的畫面。
這時候四眼的電話打了過來:“瀟哥,這邊一切都好。阿雄他們幾個在那吐呢,但是傷亡不重,沒人死掉。就是受傷的也不嚴重。主要是後來飛車黨來的時候,是把咱們圍在裡面,他們廝殺的。所以咱們沒什麼事,倒是飛車黨那邊,爲了救咱們死了二十多個兄弟。受傷的就更多了。我已經和老大說了。這損傷算咱們身上,到時候給他們家人的補償,咱們出。我一會去找八指哥,瀟哥你那邊怎麼樣?對了,瀟哥要不要把小杰他們轉移一下?我怕警察會追去。”
這邊還沒撩電話,拐角那邊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就在那邊,那個惡棍就在那邊。”鍾德富有些得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