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到教室裡面,蔣朵就將自己手裡拿的一疊紙遞給了亞歷山大說到:“這是我的草稿,我畫稿子的時候喜歡亂花,所以會準備一些當作草稿紙,最後畫完成品之後纔會重新畫一份交上去。”
蔣朵剛一說完,還沒等亞歷山大說完,之前李若彤旁邊的女孩,便有按耐不住的說道:“你說這是你的草稿就是你的了,誰知道這個是不是你以前畫的呢。”
蔣朵善良並不代表着她好欺負,今天這個人一再的觸犯自己的底線,真的忍不可忍,因此蔣朵直接看着她說道:“我們來到這裡以後所使用的紙張都是由亞歷山大統一發放的公司裡面的,都是印有LOGO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的事情是由亞歷山大來判斷的,還輪不到你,下次出門請帶着腦子。”
一番話說的她啞口無言之後,蔣朵便不在理會與她,這種人不值得蔣朵跟他生氣,畢竟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總不能在咬回去把。
亞歷山大將那疊草稿紙拿在手裡看了看,每一張都自己的看了看,發現放在最上面的幾張畫得很隨意,像小孩子隨意的塗鴉,可是越到後面就慢慢有了輪廓,像是被賦予了靈魂。
直到最後就是成稿,這個成稿自己並沒有見過,想來應該就是自己這次的作業了。
亞歷山大看完稿子之後對蔣朵說道:“雖然並不知道你的稿子爲什麼被換成那個,但是我相信你,就憑藉你的這份草稿,沒有赤子之心的人是畫不出這麼有靈氣的稿子的。”
蔣朵聞言說道:“謝謝你的讚美,亞歷山大,也多謝你的信任。”
亞歷山大聞言笑着說道:“如果你要感謝我的話不如就將這份草稿送給我吧,我瞧着很是喜歡。”
蔣朵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草稿是我亂畫的,你若是不嫌棄就收下吧。”
亞歷山大笑着手下以後,轉而對着衆人說到:“你們也別當我是傻子,蔣朵的嫌疑雖然洗清了,但是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我一定能夠會查清楚的,如果查出了是誰做的,那麼這種人是不適合留在這裡的。”
亞歷山大說完之後,看了看錶說道:“今天就暫時到這裡把,希望大家回去之後不要早議論着件事情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
亞歷山大說完之後便直接走掉了。衆人望着亞歷山大離去的而背影直到看不到了以後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蔣朵跟章可可一起回到了房間以後章可可攤在沙發上纔算是長舒一口氣說道:“今天可真的是驚險,還好姐你有草稿,不然咱們兩個可就完蛋了。”
蔣朵聞言也是有些後怕的說道:“是啊,老天眷顧。”
章可可聞言說道:“姐,這件事情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蔣朵聞言卻沒有着急回答章可可的問題,而是笑着說道:“聽你這樣說,你已經有頭緒了吧,你覺得會是誰。”
章可可聞言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今天雖然一直是陳金金在旁邊一直懷疑我們,可是我總覺得不是他,反而有些懷疑李若彤。”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章可可的直覺確實是準的可怕,蔣朵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的感覺沒錯,陳金金不過是被李若彤利用的一把槍而已,也掛我沒有早點發現他的陰謀詭計,今天讓你受驚了吧。”
章可可聞言有些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胸口說道:“確實挺害怕的,不過沒想到亞歷山大發起火來還是那麼帥啊。”
今天這件事,章可可明顯是受了自己的連累被李若彤誣陷了,蔣朵本來挺愧疚的,可是被她這麼一插科打揮,反倒是好了一點。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兩個人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但是背地裡卻也是暗暗的提防起了李若彤。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索性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亞歷山大開始徹查,反倒是讓蔣朵和章可可的日子輕鬆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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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蔣朵正一個人在音樂室裡彈鋼琴,她一個人在屋子裡面悶得慌的時候就回來這邊的音樂室彈彈琴玩玩吉他,純隨時打發時間。
音樂教室一般都是用來給大家陶冶情操用的,也是怕大家平時沒有什麼娛樂設施悶得慌。
不過平時卻沒什麼人來,畢竟大家是來比賽的,一有時間當然是抓緊時間的充實自己,很少有人來這個音樂室來玩,這倒是便宜了蔣朵了。
這天,蔣朵正談着興起,李若彤便走了進來,蔣朵自然也是看到了她,便停下來看着她說道:“上次那件事情你沒有成功的誣陷我內心一定很失望吧。”
李若彤此人卻十分扽謹慎,聞言只是裝作不懂的問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蔣朵直到這個李若彤關會裝模作樣,所以也沒有多在意,而是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有事嗎。”
李若彤說道:“怎麼,這裡早就只需你自己來,不許別人來了嗎。”
李若彤明顯的就是在找事,蔣朵不想在這裡跟她多費口舌,聞言理都沒理她,便直接轉身走了。
李若彤看着蔣朵轉身離去的身影憤怒的說道:“蔣朵你得瑟什麼,你以爲你是誰,我告訴你,這次比賽我一定會把你打到的。”
蔣朵也並不是沒有脾氣的人,李若彤在這裡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挑釁,確實讓人有些生氣。
蔣朵也是有意的氣氣他,聞言轉身笑着說道:“是嗎,那你可要加油了,不過我可是聽亞歷山大說過,像那種心思不純淨的人,好像就只會搞一些歪門邪道,其實什麼也不會的。”
李若彤聞言生氣的說道:“你……”
只是她還沒說完,蔣朵就直接轉身走了,這下茬沒找成倒是將李若彤自己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