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朵雖然記掛着考試,但是卻更加的擔心自己的對手的身體,聞言只好繼續問道:“你是哪裡不舒服嗎,可以先出來嗎,我不放心你,不然我就是回去考試也不會放心的。”
蔣朵說按周裡面就一陣沉默,不一會,門就打開了。
裡面羌笛扶着自己的肚子默默的走了出來,蔣朵看着羌笛難受的樣子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羌笛有氣無力的說道:“生理期不舒服,我以前不舒服的時候都會吃止痛藥,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會是,止痛藥一點也不管用。”
蔣朵聞言擔憂的說道:“是藥出了什麼問題嗎。”
羌笛說道:“我懷疑藥被掉包了我以前用這個牌子的藥一直十分有用,不可能偏偏今天就出問題了,所以我懷疑是人爲的。”
不知道爲什麼,羌笛以這樣說,蔣朵的腦子裡面第一個蹦出來的人就是李若彤,不過現在卻不是像這個的時候,蔣朵扶着看似非常痛苦的羌笛說道:“那現在怎麼辦呀,你有備用藥嗎。”
羌笛說道:“其他的藥都在我房間的牀邊的櫃子裡面,只是我現在的狀態實在是不適合走動,只能忍着。”
蔣朵聞言說到:“你現在在這裡等我,我回去給你拿。”
羌笛聞言搖了搖頭:“不要,且不說你一來一回耽誤時間,萬一完不成畫作我可就罪過了,再說了你去我的房間被老師看到了也不好。”
蔣朵卻堅定的說道:“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現在在這裡等着我,我跑着去。”
說完之後蔣朵不等羌笛在說什麼,就直接拿着羌笛的房卡跑向了她的房間。
到了房間裡面,蔣朵順利的找到了止痛藥之後,還細心地帶了一杯熱水去了廁所找羌笛。
此時的羌笛已經痛的快要麻木了,正靠在馬桶上面眯着眼睛休息。
蔣朵趕忙將自己手中的藥給羌笛吃了下去,羌笛坐在哪裡緩了一會之後明顯好了很多。
羌笛看着蔣朵說道:“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蔣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的,舉手之勞,你要是好一點了的話,咱們就趕緊回去吧,不然時間就不夠了。”
羌笛聞言點了點頭,由蔣朵扶着回了考試的地方。
此時監考老師看到他們兩個人回來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兩個人是對手,就算是放在一起,也是沒什麼事的,也就沒有人擔心。
由於之前蔣朵耽誤了大量的時間,所以最後的時間非常的緊湊,不過幸好,蔣朵趕在了最後一秒鐘交了畫稿。
交完畫稿之後導師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點評,所以三個人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此時教室裡面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蔣朵看了看羌笛,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湊了過去說道:“你身體還好吧,肚子還疼嗎。”
羌笛聞言說道:“好多了,今天多謝你了。”
就在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李若彤湊了上來看着羌笛說道:“羌小姐這是怎麼了,生理期肚子痛可是很嚴重的,可不要因此沒有發揮好把。”
李若彤這種帶着詛咒的話實在事太過份了,蔣朵和羌笛都沒有理會。
李若彤自己呆了一會自覺沒趣便轉身出去透風去了。
羌笛看着李若彤離去的背影恨恨的說道:“之前我還有些不確定,現在我是知道誰懂得我的藥了。”
蔣朵聞言說道:“你也懷疑是李若彤乾的。”
羌笛說道:“不是懷疑,就是她乾的,我生理期的事情就只有我自己和你知道,她又怎麼會知道我是因爲生理期肚子痛。”
蔣朵聞言說道:“真沒想到,她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真的是爲了勝利不擇手段。可惜我們現在並沒有證據,只能看着他一個人逍遙法外。”
羌笛憤怒的說道:“她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證據,這件事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蔣朵聞言說道:“嗯,我陪着你一起查清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半個小時之後點評就應該結束,然後成績就應該出來了,可是導師們好像發生了一些爭執。
半個小時之後只有亞歷山大走了進來,並且略帶歉意地說到:“我們的評算出了一些分歧,今天暫時不能出成績,你們明天早上八點在過來吧。”
蔣朵聞言十分理解的點了點頭說到:“好的,那我們先回去了。”
之後便跟羌笛一起回了房間,也許成績遲遲不出來對於別人都會很焦急,但是對於蔣朵和羌笛卻恰恰相反,等待成績的這段時間裡面,他們兩個剛好可以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會是。
此時兩個人正在羌笛的房間裡面分析着事情的經過,蔣朵聽着羌笛講述着李若彤最可能下手的地點,在聽完之後說道:
“你之前說你一般都是將藥放在書包裡面,隨身攜帶的嗎。”
羌笛點了點頭:“是的,爲了預防我這幾天都是帶着止痛藥的,就是爲了防止我那天生理期肚子痛。”
蔣朵聞言說道:“我記得你的書包一般都是放在教室的,那麼他很可能在教室把你的藥給換掉的,教室裡是有監控的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默默的去了監控室。
可是李若彤也沒有那麼傻,他們兩個想到的,李若彤自然也都是想到了。
所以兩個人到的時候,很明顯的就發現監控記錄的昨天發生的事情裡面很明顯的被剪掉了一段,這一段還是兩個人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多遍以後才發現的不對勁的地方。
蔣朵看着那段明顯被剪輯過的視頻說道:“我懷疑這段被剪掉的視頻就是她換掉的你的藥的證據,只是可惜被剪掉了,我們也沒有辦法證實。”
羌笛看着這段視頻卻笑了:“這可不一定,我雖然是設計師,可我還有一個副業。”
羌笛說着看着疑惑的蔣朵一眼說道:“你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