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上,白長峰揮動着手中的劍漠然冷眼的看着太上長老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說起來,放在過去我應該也和你們也是同道之人,但是現在看來,我真的很慶幸;慶幸自己變成了殭屍!!!”
放在過去,白長峰和他們是一樣,怨恨殭屍,看見殭屍必然會殺之;但是放在現在一切都變了,也真的迎合了一句話,如若不去真正的去體驗和了解的話,白長峰這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那種感覺。
那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就好像力量一下填充到了身體裡一樣,真正的去了解了;發現了其中的不可思議,才發現原來,殭屍的世界不是所想的那樣。
看到那個男人的努力,才發現原來人和殭屍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殭屍和人一樣,然而在人的眼中殭屍是恐怖的存在;但是卻沒人知道,有時候人更像殭屍。
人有時候要比殭屍還要恐怖、要比殭屍還要讓人覺得懼怕。
太上長老鎖眉露出一臉的藐視,拿着短刀直擊上前,兩人刀劍對撞;太上長老看着白長峰哼聲道:“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看你還算得上明理知道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難看的話。現在就滾,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白長峰又怎麼可能示弱,家中手上的力度,狠狠的將太上長老擊向一側。
漠然冷笑淡淡說道:“可惜了,我和我的主上是一樣的人,不走到最後絕對不會回頭。啊!”
說着白長峰提劍而上,太上長老也毫不退縮。
說着白長峰長劍一揮,太上長老被擊往一側,瞬間兩者之間再次交戰在了一起。
只見太上長老突然摸向腰後,一個翻身落定白長峰的身後,隨即他雙刀握手直擊白長峰而去,口中大喊:“就你們這些螻蟻不如的東西還想得到什麼認可,簡直可笑。先不提爲何,這殭屍就是殭屍,你們就是骯髒的代表,有何權來這裡說話?
爭取?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們如何爭取,說句難聽的話,就算今日你和歐陽晨能反手殺了我們所有人,也休想得到任何的認可。天下不容,天下不容啊!”
白長峰鎖眉,不想着太上長老突然襲來,那力大無比的雙刀狠狠砍在了白長峰的劍刃之上,震的白長峰指尖不停顫抖跳躍;一咬牙,白長峰擡腳便是掩護一擊,而想借此機會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但是這太上長老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這硬生生的就抗下了白長峰的一腳,雖不是武器;但是白長峰的這一腳絕非是開玩笑的,放在正常人的身上足以讓一個人肋巴骨斷三根。
雖然這太上長老並非是正常人,但是這一腳也不能完全的不起作用吧?
但是……
只見這太上長老是硬生生的挨下了白長峰這一腳卻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就好像白長峰這一腳就好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
白長峰心頭一頓,暗叫不好,說時遲那時快;躲必然是來不及了,但是如若不躲必死無疑,只見太上長老再次揮起他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砍向白長峰的兩側肩頭。
猛然的,白長峰目光一顫,自然明白自己要是被這太上長老打近戰的話是絕對沒贏的機會的。
這心頭一頓,目光一收,自然是避讓不及。
白長峰的雙肩就這樣被太上長老給狠狠的砍了下去,那是一個疼,最讓白長峰爲之心驚的是;太上長老將大刀從他肩頭上拉出去的時候,把白長峰肩頭上的肉硬生生的給拉掉了。
爲何?
如若不是因此一擊,白長峰是怎麼也沒想到太上長老那大刀之上居然有倒刺,一刀砍到人的肉體之上,再次被拉回的時候就會將肉硬生生的給拉開。
血,四濺。
白長峰乘此,咬牙認同一個翻身擡腳狠狠的踢向太上長老的丹田之上而翻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如若不是親自體會,沒人知道那到底是多麼的疼。
白長峰鎖眉冷眼的看向太上長老,這太上長老看着大刀之上被拉扯出來的肉,做出了一個行爲十分噁心的舉動。
他看着白長峰露出了萬分猙獰的表情,並把大刀擡起放在自己的嘴邊笑道:“不愧是年輕人的血肉,就是嫩啊!”
說着,還用舌頭舔了舔。
在這太上長老面前,白長峰年齡再大也只能稱得上年輕人,畢竟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
白長峰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因爲疼的,還是被這太上長老的行爲舉止給噁心的。
“只怕這是角色給站反了。”
明白的人,這一句話足以明白白長峰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太上長老纔是更像殭屍的人;行爲舉止讓人覺得怪異又十分的噁心。
聽到白長峰的話,太上長老放下手,笑的驚愕看向白長峰鎖着眉頭,呲牙道:“哈?只可惜的是,你們纔是真正的殭屍。身體裡流淌着讓人作嘔的血液,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不能見光,一輩子、不、是永永遠遠都無法擡起頭做人。
我要把你們殭屍一族全部抹殺乾淨,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就乾淨了。到那個時候,啊哈……空氣都乾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白長峰鎖眉看向太上長老,這人性的變化未免也太奇怪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雙性人?
在某種情況下還是正常的,一旦接觸到某件事人性就會發生徹底的改變,然而太上長老便是如此;從某種情況上來說倒是和歐陽晨是一樣的。
放下看去,此刻的歐陽晨正在那困獸籠內瘋狂的對着同一位長老進行猛烈的攻擊;八道光束已經消失了兩道,但是歐陽晨身體的狀況卻極度讓人擔憂,他隨意的揮動着手上的動作,那血就四濺噴射;這樣下去歐陽晨的身體遲早是會垮掉的。
白長峰看着,咬脣,希望自己拖延的時間能給歐陽晨帶來一些幫助。
困獸籠內,歐陽晨狂傲的笑着,大手不斷的揮動;紫光縈繞在剩下的幾道光束之上,那是一個漂亮,然而此刻的歐陽晨幾乎進入了巔峰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