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航想的很簡單。
既然這周森要試探自己,自己不表現表現,豈不是讓對方失望了?他得讓對方知道,自己可不是一個好啃的骨頭。
很快,反應過來時,更多的人還是覺得蕭航在裝神弄鬼。
“什麼,三把刀子?三個蘋果?”
“這小子在故弄玄虛,森哥別信他,我看趕緊給他點教訓得了。三把刀子分別鏢中三個不同方位的蘋果上,他以爲他是誰?”
周森也不相信蕭航能做到這種高難度的投擲,這種難度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但是,想了好一會,周森覺得,這遊戲是自己提起的。現在,蕭航要加大難度,如果自己真沒答應,那面子以後還往哪裡放?
想到這,周森面色陰森,開口說道:“再拿兩把水果刀,準備三個蘋果
。”
“是。”
這旁邊的手下聽到這,匆匆忙忙的離開,回來時,又拿出了兩把水果刀,和三個紅彤彤的蘋果。
“大哥,這小子要是失手了怎麼辦。”
“大哥,你可千萬別信任他,他要是失手了,遭殃的是我們幾個兄弟啊。”
周森也覺得擔心,他的眼睛放在了蕭航身上。
蕭航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失手?如果你們真覺得害怕,換種方式也可以。正好我覺得蘋果只是放在一個位置太固定,扔起來太簡單,要不這樣吧,你們把蘋果拋飛,我在空中把刀子刺在蘋果上,你們看行不行?”
說到這,蕭航依舊一臉的微笑。
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小子是在砸場子嗎?
他們森哥用一把刀子插在蘋果上,而且蘋果還是固定不動的,這都是他們森哥練了十年才練出來的技術活,到哪裡都能炫耀一下。
結果,今天這小子和自己森哥玩遊戲,竟然要表現三把飛刀,而且,這蘋果還得是扔飛出去的狀態,不是固定位置的。
不只是這些手下這麼覺得,周森也覺得蕭航是裝神弄鬼了。
他還真不就不信蕭航能有這麼厲害,此刻語氣不善的說道:“朋友有這份魄力,我很喜歡,如果你能鏢中一個蘋果,今天就算你贏。如果你沒一個都沒扔中,那麼,你今天在這裡裝神弄鬼,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蕭航對於周森的威脅完全不以爲然,慢條斯理的說道:“那麼,可以開始了?”
這個時候,他已然把三把水果刀盡都握在手中。
“動手吧。”周森冷聲喝道。
那三個握着蘋果的小弟,分別把蘋果扔了出去
。
看到這,蕭航閃電般的動手了。
他這一動手,那水果刀根本不知道是用什麼樣的方式拋了出去。
只是電光火石間,回過神來時,啪啪啪,三道聲響。
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有人不是瞪大了眼睛。
許淑瑤三個小女孩小嘴長的大大,甚是可愛。
因爲,這三把水果刀,無不是精準的插在了這些蘋果上,且以一種可怕的力道,帶着這些蘋果,飛的遠遠的才掉落在了地上。
沒人敢相信這是事實。
甚至,過程都沒人看清楚。
至於蕭航,對於做到似乎並沒有自豪的神情,他依舊如初的表情,平靜的說道:“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只到現在,周身方纔回過神來,當回過神來時,他的眼神裡還滿是震撼。
聽到蕭航的話,周身深吸了一口氣:“朋友果然厲害,我周森自認不如、好了,兄弟們,都給我散開,給這位兄弟讓出一條道!”
這些小弟們不敢不聽,紛紛讓出位置,讓蕭航離開這裡。
現在,蕭航看到人羣疏散開來,站起身來,瞅了一眼還在震撼當中的許淑瑤三個小女孩,無奈的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走吧。”
說罷這話,蕭航走在了前面。
這三個女孩回過神來,連忙跟在了蕭航的身後。
現在,眼睜睜的看着蕭航從這歌舞廳中離開,這些手下滿臉的不甘心,尤其是那刀疤男子,他被蕭航痛揍了一頓,現在還滿身疼痛,豈能善罷甘休?
他何時受過這份委屈,被人打了一頓,還得忍着?
此刻,這刀疤男子一臉委屈的來到周森面前,可憐兮兮的道:“森哥,我們幾個兄弟被他打成這樣,就這麼放他走了?”
“滾
!”周森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刀疤男子,厲喝道。
刀疤男子聽到這,心裡一個咯噔,在旁站着,大氣不敢喘一下。
看到刀疤男子被周森訓斥了一頓,旁邊另外一個小弟硬着頭皮說道:“森哥,雄哥說的倒也是實情。或許雄哥也有的不對的地方,但這幾個兄弟被打成這樣,這口氣怎麼能那麼容易嚥下,更何況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怎麼能那麼輕易放他走了?”
周森現在脾氣煩躁,卻也知道這些事總得給個解釋。
他眼神中滿是寒意的看了一眼刀疤男子,隨即寒聲說道:“你以爲我想放他走?我用水果刀射蘋果這一手,練了整整十年,這小子一口氣用三個水果刀射三個蘋果,你真以爲這小子是等閒之輩?我都不知道他這麼年輕,這一手是怎麼練成的。”
如果他知道,蕭航從小就開始上山打獵,與狼作伴,射的都是活物而不是蘋果,他就覺得自己這十年還不如蕭航在山上刀劍舔血一年來的划算。
“可是,我們這二十多個人,也不害怕他一個人啊。”那小弟不由得說道。
“哼,只有你這個白癡纔會這麼想。他纔多大一點?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面對這麼多人,這小子一點畏懼緊張的神情都沒,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真一心想逃?你以爲就憑我們攔得住他?而且,他身後那三個小女孩看穿着都是有錢家的女孩,我們在這塊紮根不容易,你想惹麻煩,我還不想。”周森厲喝道。
聽到這,這些手下恍然大悟。
“原來森哥是這麼想的。”
“還是森哥深謀遠慮啊。”
周森冷哼一聲,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刀疤男子,陰沉的說道:“以後給我注意點,少給老子惹事,記住了嗎?”
這刀疤男子聽到這,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生怕惹怒了周森
。
周森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警察肯定該來了,你們收拾一下,我們雖然和這分局的局長劉大肚子關係好,但也得給他們一個交代纔是。”
……
至於蕭航,他保護着這三個女孩從歌舞廳裡出來,本來以爲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出來一路上三個女孩應該安分守己了很多。可是誰知道,這三個女孩非但沒有安分下來,反而比一開始還要興奮。
“太刺激了。”
“這絕對是我最記憶猶新的一天。”
“淑瑤,你這個保鏢太厲害了。”
“我覺得,他一定是上天派來讓我入魔的,什麼偶像劇男主角,什麼韓劇男主角,和他一比簡直弱爆了。太帥了,不行了,我要醉了。”王月一臉心花怒放的說道。
許淑瑤看着王月一臉花癡的模樣,撅着小嘴說道:“王月,你注意點形象,別花癡毛病又犯了。”
“我想和你保鏢說說話,淑瑤,你看行嗎。”王月有些膽怯的說道。
許淑瑤聽到這,黛眉一挑,有些緊張的說道:“王月,我告訴你呀,你別打他的主意,學校裡那麼多帥哥都給你留着,你要泡帥哥,回學校泡去!”
王月聽到這,不滿意的說道:“你也常說,我們學校裡哪裡有帥哥?而且,即便有帥哥,和你這個保鏢一比,那就是小拇指比大拇指,再說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說是不是,青柳。咦,青柳呢?”
王月和許淑瑤正聊着,卻發現文青柳不見了,回過頭去看時,才發現,文青柳竟然去找蕭航去了。
蕭航一個人在後面走着,自然是懶的去在意她們三個女孩講什麼。
不過有一會,那文青柳便是來到了他的身邊。
看到文青柳來到,蕭航滿臉的詫異,不知道這小妮子打算幹什麼。
此刻的文青柳像是鼓足了勇氣,俏臉上還有些許的微紅,她盯着蕭航,壯着膽子說道:“那個,今天謝謝你了,能不能留一個電話號碼?”
蕭航仔細一想,自己好像沒電話號碼
。
剛想拒絕,許淑瑤就趕緊跑了過來,說道:“哎呀,青柳,你幹什麼呢?他是我男朋友,你管他要什麼電話號碼?以後你想和他聯繫找我就不行了嗎?”
文青柳疑惑的說道:“你不是說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許淑瑤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一開始說他是你保鏢。”文青柳認真的說道。
許淑瑤支支吾吾了有一會,才笑靨如花的道:“哎呀,青柳啊,你懂什麼,這年頭說男朋友太俗了,保鏢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就是男朋友的意思啦。不信……不信你自己問他。”
說着話,許淑瑤對着蕭航一陣擠眉弄眼,那暗示的意思再不過明顯。
“……”
蕭航裝着沒看到許淑瑤的暗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你男朋友。”
許淑瑤聽到這,俏臉通紅,指着蕭航着急的說道:“你你你……你都非禮過我了,你還不是我男朋友?”
“你污衊我,你什麼時候非禮過我,不對,我什麼時候非禮過你,你得拿出證據。”蕭航滿臉嚴謹的說道。
他覺得,作爲一個男人,對待事情的態度一定要認真。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他沒非禮對方就是沒非禮,他要保證自己的清白。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
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經營好自己,給對方一個優質的愛人。
假如自己有一天結婚了,自己媳婦知道自己以前非禮過別人,她在意不在意啊?她肯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