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那,蕭航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這怎麼差距那麼大?
同樣都是嘴‘脣’,平時自己上嘴‘脣’和下嘴‘脣’碰來碰去,碰的都不要不要的,也沒見碰出什麼感覺來啊。。:щww.。可是爲什麼他的嘴‘脣’和楊雪的嘴‘脣’碰在一起,就感覺他的靈魂彷彿都要昇華了一樣,差距那麼大?
那感覺,跟吃果凍一樣,哦,比吃果凍還要舒服。
只可惜,楊雪只是彷彿蜻蜓點水一樣,很吝嗇很吝嗇,這麼好的紅‘脣’,竟然就只是親了他一下,就不親了。
蕭航本來還想好好品味一下這種感覺,然而,楊雪已經不親了。
“好了,結束了。”楊雪呼吸急促,站在牆角。
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親一下嘴而已,她這會已然香汗淋漓,似乎是遭遇了一場十分‘激’烈的戰鬥一樣。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平時自己體力很好,怎麼會出那麼多汗?
“等等!”
蕭航突然覺得不大對勁,說道:“還沒結束。”
“已經親過了不是嗎?”楊雪盯着蕭航,完全沒看出來蕭航竟然還是個會耍賴的男人。
“不對,應該是我親你,而不是你親我。”蕭航義正言辭的強調說。
“有什麼差……”
楊雪剛想說有什麼差距嗎?只是,話還沒說完,蕭航便是一下子發起突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是狠狠的親在了她的嘴‘脣’上
。
連續親了兩次,楊雪心跳加快,俏臉也變得紅彤彤的,如若紅蘋果起來。
蕭航一開始還在考慮,是親還是不親,不過後來已經被楊雪霸王硬上弓親過一次了,他也就不考慮那麼多了。只不過,這一次竟然還是楊雪主動,那怎麼能行?那豈不是說以後他還要被楊雪牽着鼻子走?
那自然不行,他要發起反擊,一個非常凌厲的反擊。
於是,在楊雪親過他一次後,他又迅速的親了楊雪一口。
當然,最關鍵的是,剛纔楊雪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他以後,根本就不過癮。
他現在親楊雪,怎麼可能只是親一下就完了?
那當然不可能,他親了一下,兩下三下。
一秒鐘,兩秒鐘,十秒鐘。
蕭航根本沒數時間,反正只覺得親的很過癮。
而楊雪一時間一忘記了反抗,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被蕭航這樣按着手臂。
起初她親蕭航的時候,還不覺得感覺有多麼的強烈,然而現在被蕭航強‘吻’着,她突然覺得心臟跳動速度加快,身體軟綿綿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雪方纔唔唔的把蕭航推開。
她彎着身子,喘息不止,剛纔的親‘吻’兩人似乎都忘了怎麼回事,一直到親她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才趕緊把蕭航推開。迫切的呼吸,得開空氣,想要以此來緩解自己剛纔差點窒息所帶來的痛苦。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那麼霸道了?”楊雪回想起蕭航剛纔那雷厲風行,兇狠狂野的模樣,只覺得很是奇怪。
給她的感覺,蕭航一直是一個‘性’格溫順的男人,要知道在不久前,蕭航還是一個想親不敢親,猶豫不決,最後還是等她先動手的男人
。
怎麼這麼一會,對方就從一隻乖巧的小貓,變成了一頭暴躁的老虎,竟然敢這麼親她,而且,還親的如此過火!
她恨的咬牙切齒,卻一點理都沒有!
至於蕭航,則是‘摸’了‘摸’嘴‘脣’,感覺……
很過癮!
“你沒事吧?”看着楊雪那跌宕起伏的‘胸’部,蕭航疑‘惑’不解的問道。
“現在,結束了嗎?”楊雪擡起頭,看着蕭航。
“結束了。”蕭航自然沒有異議。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既然他已經捍衛了自己的尊嚴,他自然就沒必要在咄咄‘逼’人了。
楊雪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她揚眸,看了一眼這房間裡的另外一扇‘門’,說道:“既然結束了,我們進那扇‘門’看看吧。”
“進那扇‘門’幹什麼?”蕭航問了起來。
“我剛纔應該說過,這件屋子裡的劫匪,都守着一件東西,這東西十分重要,以使得這些劫匪不管外面動靜有多大,他們都不會輕舉妄動。想來這東西非常重要,如果它消失了,印度金剛狼絕對會很生氣,你難道,不想看看?”楊雪那如若清水般的眼睛,放在了蕭航的身上。
“當然想看。”蕭航十分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能讓印度金剛狼憤怒的東西,他都不介意‘插’上一手!
別人或許害怕印度金剛狼的憤怒,但是,他可不害怕,他反而害怕印度金剛狼不憤怒!
心想此處,他和楊雪來到了這扇‘門’前。
楊雪迅速的打開這扇‘門’,兩人並未進入,而是小心翼翼的用餘光打量着屋內
。
這屋內並沒有人守着,蕭航和楊雪方纔算是安心下來,分別進入了屋內。
整個屋子裡,乍一看,什麼都沒有,可如果仔細一看,就能夠看到那桌面上擺放着的一包類似於麪粉的東西。
這也是這間屋子裡,最爲顯眼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蕭航下意識的上前,打算拿起這包類似於麪粉的東西。
“別動!”楊雪斷喝道。
蕭航這時也正好意識到不能隨便‘亂’碰東西,在結合楊雪的話,就迅速的收回了手。
楊雪慢騰騰的道:“有些帶有劇毒的東西,一旦碰了,手會立刻腐爛,相信你也應該清楚的。這些劫匪的東西,最好別輕易的‘亂’碰。”
“我明白,多謝你提醒了。”蕭航微笑道。“你還‘挺’擔心我的麼。”
他本來以爲楊雪會因爲被他親過而生氣,沒想到也沒那麼生氣麼,竟然還提醒自己。
“我只是不想讓你死的那麼快而已。”楊雪絲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說着話,她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黑‘色’手套帶在了身上,然後抓起這包麪粉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蕭航不解的問道。
楊雪黛眉蹙起,語氣沉重的講道:“這是‘割星粉’,一種帶有劇毒的粉末。”
“很厲害嗎?”蕭航不由得問道。
“當然厲害。”楊雪硬邦邦的說道:“你別小瞧只有這一包,這種粉末,一包可以危害一個城市,甚至是一個小國家,你信不信?”
聽到這,蕭航驀地一怔。
這粉末,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