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調戲?自己只能臉紅?
蕭航覺得這個條件,還不算苛刻,勉爲其難的可以答應。。更新好快。
畢竟,這楊雪就在自己背上,一把利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非要去自己家裡尋仇,他哪裡能不答應?
看來,以後他只能任由楊雪調戲自己,而不能反抗了。
“好,我答應你。”這一刻,蕭航緊咬牙關的答應了下來。
“還有,只有我對你動手動腳的份,沒有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份。我可以佔你的便宜,但是,你不能佔我的便宜,明白了嗎?”楊雪說道。
蕭航愣了愣:“你這是什麼癖好?”
怎麼這個‘女’人這麼像是一個‘女’皇帝?調戲他,他還只准臉紅,不能說話,即便這個‘女’人對他動手動腳,看起來他還只能被對方動手動腳,不能反抗,這,這是什麼道理?
那意思豈不是說即便這個‘女’人把自己按在‘牀’上,他也只能張開‘腿’,不能動?
“你有意見嗎?”楊雪笑盈盈的說道
。
“這,不太妥當吧。”蕭航尷尬的說道。
“那就去你家吧。”楊雪‘陰’沉的講道。
蕭航嚇了一跳,迅速改口:“好好好,我答應你。”
不管怎麼樣,先避過今天這個關口再說,等過幾天他直接反悔,這個‘女’人還能把自己怎麼樣了?他現在真的太困了,很想回去睡覺。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楊雪甜膩膩的在蕭航耳邊說道。
“什麼事情?”蕭航不解的問道。
“你,成不成熟呢?”楊雪媚眼如絲。
“……”
蕭航苦笑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想‘摸’‘摸’,看看你究竟成熟不成熟。”楊雪嘴角一翹。
“等等。”蕭航渾身一顫,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楊雪把手放在蕭航的肩膀上,然後,吐氣如蘭的說道:“別動,別忘了我剛纔說過的話,如果我要調戲你,你只准乖乖的站着別動,而且,你臉沒紅。”
“我的天啊。”蕭航感覺自己快要神經崩潰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是折磨,‘精’神的折磨。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調戲來的如此之快。
可是蕭航知道,如果把這個‘女’人帶進自己家裡,對於他而言更是折磨
。
他現在覺得,即便這個‘女’人可能比魅影優秀,可是在對待男人的溫柔方面,魅影比她強了十倍百倍。
“你的臉怎麼還沒紅?”楊雪柔弱的問道。
蕭航也想讓自己臉紅。
至少臉紅了之後他就解脫了。
可是,他能紅的起來嗎?
無奈之下,他只能屏住呼吸,憋氣,憋氣,再憋氣。
終於,他把自己的臉憋的面紅耳赤,方纔長吸了一口氣,道:“紅了沒。”
“這下紅了。”楊雪咯咯一笑:“好了,放我下來吧。”
蕭航終於跟解脫了一般,放楊雪從背上下來了。
楊雪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蕭航聽到這,頭也不轉,看都不看楊雪一眼,撒‘腿’就往自家方向趕了。
“時間不早了,記得早點睡覺,小可愛。”楊雪溫軟的說道。
聽到小可愛這個稱呼,蕭航本來大步流星的步伐整齊,可這時卻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他連忙糾正姿勢,迅速的消失在了楊雪的視線裡。
而楊雪,看着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蕭航,輕悠悠的自語着:“很不錯的男人,不過,‘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我可不能,輕饒了你。”
……
能從楊雪的魔爪裡逃出來,蕭航覺得自己真的是解脫了,他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沒搭對,竟然衝動的去找了楊雪,下一次一定要再三思索,至少不到處理印度金剛狼的關鍵時刻,絕對不喊楊雪。
至於答應楊雪的那些條件,他也只是敷衍而已。
開什麼玩笑,讓他一個純爺們站着被人調戲,怎麼可能?
不過,當時面對楊雪,他也只能妥協
。因爲他實在太累了,以至於回到家之後,他就迅速的倒在了‘牀’上,大睡了起來。
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被手機鈴聲吵醒。
蕭航下意識的拿起手機,看都沒看一下便接通電話,問道:“喂,你好。”
“蕭航,是我蘇敏。”電話裡聲音響起。
聽到這聲音,蕭航頓時‘精’神了許多,他快速起身,問道:“敏姐,怎麼了?是小姐出什麼狀況了嗎?”
他暗暗拍了拍腦袋,自己昨天怎麼把許嫣紅給忘了,他解決了印度金剛狼的那些爪牙後,就該回許家先看看許嫣紅的情況再說,至少許嫣紅安全了,他再回來睡覺也不遲。
眼下蘇敏打電話給他,他心裡也緊張了很多,不知道許嫣紅怎麼樣了。
“小姐沒事,被昨天那兩個醫生看過之後,昨天晚上就已經醒了,我守在小姐身邊,讓小姐好好休息。小姐今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只不過,只不過……”蘇敏心中着急。
“只不過怎麼了?”蕭航沉聲問道。
蘇敏貝齒輕咬:“只不過華興爆炸的時間牽扯太多,直接導致華興有巨大的損失,連許家也有所影響,許家的成員把這些責任全部都歸在小姐身上,他們竟然趁着小姐還沒有病好之前,‘逼’迫小姐卸去華興總裁職位。”
“什麼!”蕭航瞪大了眼睛。
這些許家人到底還講不講理?
明明華興爆炸事件根許嫣紅一點關係都沒有,即便真有關係,這種爆炸事件造成的損失,也和許嫣紅無關,可是這些許家成員竟然把責任全部推給了許嫣紅。
“可惡,簡直欺人太甚。”蕭航聲音‘陰’沉,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憤怒。
“蕭航,你快點來吧,這些許家人簡直得罪進尺,他們趁着小姐病未痊癒之下,簡直是欺人太甚。你若是在的話,至少他們還不敢太過分
。畢竟你和許老爺子關係很好,現在許老爺子不在,他們多多少少還得從你身上看許老爺子幾分面子的。”蘇敏慌張的說。
“我明白了。”
蕭航哪裡敢耽擱,迅速的穿上衣服便是趕往了許家。
他一刻都不敢停緩,坐車來到許家後,便是匆匆趕往了許嫣紅所在的房間裡。
當他進入屋子裡時,發現整個不大的房間裡堆滿了人,這些人都是許家的成員,蕭航也都有些眼熟。
這些成員坐在不同的位置。
至於許嫣紅,則是躺在‘牀’上,面‘色’蒼白,一雙眼睛看着天‘花’板,神‘色’冷淡。
蘇敏則是緊張的守在許嫣紅身邊,神情嚴肅的看着這一衆許家成員。
蕭航站在‘門’口,一言不發,他不發出聲來,這些認真辯論的許家成員似乎也沒看到他來。
“這一次華興爆炸時間和許嫣紅本身就有着直接的責任,你要知道,如果許嫣紅在華興的話,華興還會有爆炸事件嗎?而且,許嫣紅本來就有責任,她剛生病,那些華興的成員一個個全都跟跨了一樣,俗話說的好,將慫慫一窩,這間接‘性’的代表着,許嫣紅的領導能力問題。”一名中年男子說話時義正言辭,講的‘激’動無比,像是許嫣紅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
蘇敏被這成員氣的半死,她大喝道:“你這就是謬論,華興經濟損失,根本與那些員工無關,就是因爲爆炸時間,員工受傷,華興經濟纔出現了大問題,怎麼能說是小姐領導的有問題?”
至於許嫣紅,則是躺在‘牀’上,什麼話也不說,不過,不難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失望。
這是對許家人的失望,也是對許家的失望。
她突然失笑一聲,覺得很可笑。
自己對許家這麼辛苦的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那爲什麼許嫣紅在華興時,華興不發生爆炸時間?許嫣紅剛生病,華興就發生爆炸事件了?這還不是領導的問題?我甚至懷疑,許嫣紅是不是自己謀劃了一樁生病案件,然後擺脫可能他生病時華興會誕生經濟危機的可能
。”中年男人叱喝道。
“你,你!”蘇敏指着這中年男子,被氣的一時間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蕭航聽到這,簡直也是被氣笑了。
這個人他聽許嫣紅說過,是許家的成員,名爲許方,按照輩分,許嫣紅還得喊他一聲叔叔。
這許方明顯是刻意針對許嫣紅。
八竿子都扯不到一塊的關聯,竟然愣生生的被許方給扯到了一塊去,而且說的時候還十分有理有據的模樣。
不過他並未着急說話,而是目光放在了坐在角落裡的許言和其父親許正宏。
許言今天出奇的一言不發,似乎並沒有在許嫣紅病倒時針對許嫣紅的意思。
不過,他還是從許言的眼神裡敏銳的觀察出了‘精’光和興奮。
許言似乎很高興。
他的確很高興。
因爲,許嫣紅病倒了,他可以有機會趁機針對許嫣紅。不過,他父親教過他,說,對付一個人,可以,去害一個人也可以,但是,無論是對付別人還是害別人,都需要一把刀子。
別人可以看到這把刀子,然而,卻不能看到用這本刀子的他。
許方,在許家身份不高,然而輩分卻很長,故此,也沒人不給他面子。而這個許方,就是他所找到的刀子,他讓許方在這裡義正言辭的針對許嫣紅,以此來推動許家對許嫣紅的憤恨,他則是在旁邊看着好戲。
恐怕,誰也想不到,許方是他收買的吧。
想到這,許言眯起眼睛。
沒有人能想到,今日他許言,早已經不是以前的許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