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終之戰,由蕭航和邋遢乞丐決出勝負,時日是在七日後。
七天後,這一戰可謂是巔峰對決。
邋遢乞丐,一名神秘高手,不如其他世界各地的高手那般聞名世界,更彷彿是憑空殺出,不被人所知曉,甚至連姓名知曉之人都寥寥無幾。
其一身實力深不可測,一路敗進諸多高手,連那最有希望奪得第一名的歐洲老人都敗在其腳下。
蕭航,則是華夏國的後起之秀,一路過關斬將闖到此地,先敗印度神帝,後敗獅皇!
其腳下所倒下的高手絕不在少數,相比邋遢乞丐也不遑多讓。
上清宮衆多弟子對於此事討論不絕,顯然對於這搏得第一名的戰鬥十分充滿興趣。
一番討論下,這誰贏誰輸也沒能討論出來個結果出來。
不過仔細看去,顯然是支持蕭航的人數更在多數。
這使得林寶花和葵花長老一路望去,心中倒是想法不一。
葵花長老淡笑道:“沒想到當初蕭航一闖上清宮,將上清宮鬧了個雞犬不寧,誰知這一轉眼,上清宮的弟子非但不恨他,反倒是支持他起來。這蕭航的身上,還真是有着一份獨特的魅力啊。”
她可是清晰的記得,就在前些時日,蕭航在上清宮內還彷彿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誰知道這一轉眼,對方就虜獲了衆多上清宮女弟子的心,使得這些女弟子反倒是支持他起來。
現在一眼看去,上清宮內全是討論七天後交手的事兒,顯然許多弟子對於這一戰都很上心。
這讓葵花長老暗暗失笑,心想着上輩子上清宮是不是欠了蕭航什麼。
林寶花揹負着手,與葵花長老並肩而行,柳眉蹙起,神色嚴肅,這是她的常態。她身爲宮主,自然不能像是上清宮其他人一樣整日嬉皮笑臉。樂樂哈哈的。
既然身爲宮主,她就得有宮主的嚴厲。
這樣,上清宮的弟子纔會尊敬你,畏懼你,從而遵守規矩,使得上清宮不出什麼大亂子。
“見過宮主!”
“宮主早!”
“見過葵花長老,宮主!”
一路過去。拜見的聲音沒有斷過。
林寶花則是輕輕點頭,不算冷淡也不算親近的迴應着。只到人漸漸少下來時,她方纔問道:“蕭航在做什麼?”
“他自從在邋遢乞丐取勝後,便是徹底閉門不出,對外宣揚是在養傷,不過我想,蕭航應當是在苦心揣摩擊敗那乞丐的辦法。畢竟,以蕭航如今實力來看,擊敗那乞丐實在是毫無勝算的。”葵花長老苦笑着講道。
林寶花無法否認這樣的事實,的確。以如今蕭航的實力來看,擊敗那邋遢乞丐確實毫無勝算。
“希望這幾日蕭航能夠思緒出什麼辦法出來吧,這第一名被他拿走,總是要比一個外人拿走的搶多了。”葵花長老言語間,已然隱隱沒把蕭航當做外人了。
當然,嘴上這麼說,無論是她還是林寶花。心中對於之後的戰鬥都充滿了擔憂。
想要在這幾日裡思緒出什麼辦法,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實力相差太大,辦法,就顯的沒什麼意義了。
林寶花平靜的說道:“此事暫且不談,蕭航的那位朋友莫海風曾經提醒過我,我們也不可忘了此次我們舉辦比武大會的初衷。我們舉辦比武大會是被迫的。而不是自願的。”
“此事葵花自然謹記在心,是那王振科故意將消息放出,引得世界各地的高手來虧打我們上清宮上清訣的主意,爲了不讓這世界各地的高手匯聚起來,我們上清宮纔不得不做出這樣比武大會的選擇。”葵花長老自然對於林寶花的吩咐謹記在心。
林寶花輕輕應了聲,隨即說道:“如今來看,那莫海風所提出的辦法的確起到了不錯的成效。只不過他後又說起的事情仍然有道理。那王振科既然會設計出這樣的謀略,如今被我們給拆了,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這王振科既然那麼擅長借刀殺人,想來還應當有後招,你和以前一樣,對派些人手去調查,能調查出什麼就調查出什麼來。不能讓那王振科過的太消停了。否則的話,再讓他暗中使出計謀,我上清宮可就沒那麼安逸了。”
林寶花說到這,欲言又止還想說什麼,只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她擔心王振科危害上清宮是一,其實最擔心的還是王振科危害蕭航。
倘若不是上清宮此次替蕭航擋了這一槍,那世界各地的高手真去找上蕭航,蕭航怎麼去擋?
畢竟,上清訣的瘋狂,那世界各地的高手可是不會介意羣起攻之的。
“宮主放心,這些事情葵花始終沒有鬆懈過,絕不會讓那王振科那麼容易威脅到上清宮的。”葵花長老急忙說道。
“恩……”林寶花說到這,猶豫了好一會:“記得偶爾去看看蕭航,保證他七天後傷勢痊癒,不可留下病根。他既然來到上清宮,便是我上清宮貴客,我上清宮……得需要爲他負責的。”
葵花長老看着林寶花心中掛念嘴上卻又強硬的姿態,心中着實苦笑,無奈的說道:“宮主放心,這些事兒交給葵花處理便可。”
……
相同時間,蕭航身在屋內閉門不出,他已然坐在牀上閉目不語許久,沒人知道他在想着什麼,也沒人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
只知道他渾身被繃帶包紮的死死的,身上還有一些草藥味。
蕭航就這麼坐在那裡,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方纔漸漸睜開雙眼,嘆了口氣:“我明明感覺自己就快要抓住了事物的本質,甚至已經抓住了,可是,又突然跑了,就彷彿我抓的一切都不真切一樣。”
他這幾日來,境界頗顯的虛無縹緲。
他的心境很穩,從小就磨練心境的他,對於返璞歸真的掌控倒是比林寶花入手快的多。
再加上他長久磨練,肯于思考的特性,使得他從與獅皇交手,拿出了拼命架勢之後,便是隱隱覺得,他竟然抓住了事物最珍貴的本質。他哪裡能不欣喜激動,立刻對外宣揚養傷,其實是在沉思事物本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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