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風波的後遺症並非沒有。
俄國人徹底消停了,被擡走的馬克西姆多半被銀十字架化沙的一幕給嚇得不輕,在臨走的時候都沒敢撂下一句走着瞧的狠話,他在錘阿三們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慫過。
但是無功而返的印度人在事後卻越咂摸越覺得不是個滋味。
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裡,自己要幹啥?
真特麼的雞兒疼!
除了捱揍以外,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當然不會甘心。
後日一大早,三魂七魄歸位,終於回過神來的印度人強拽着泰國大使館的人氣勢洶洶的找上華夏維和部隊,非得要討個說法。
其實能有個甚說法?
冒冒失失的堵人家大門,挨一頓揍不是很正常嗎?
“更何況,動手的又不是我們華夏人!”
欒政Wei的回答理直氣壯,誰給你辣麼大的勇氣竟敢瞎BB。
動手的是毛子,這是事實!
華夏人自始至終連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印度人,你丫的找上門來,算幾個意思?
至於毛子捱揍,那也跟華夏人沒關係!
那是“泰國”妖女乾的,他們的華夏醫生只在自家軍營門口拉了一顆催淚彈玩玩,總不至於由印度人來替俄國人叫這個屈。
催淚彈又不是什麼殺傷性武器,想玩就玩了,別說拉一顆催淚彈,哪怕拉一車的催淚彈,跟毛子阿三也沒有半個索馬里先令的關係。
泰國大使館的文官一聽,特麼的跟你印度人說的不一樣啊!
“不,不是這樣的!”
高種姓的印度人揮舞着白生生的胳膊。
“那到底是怎麼樣?”
儘管和印度人瞎BB挺浪費時間的,但欒政Wei就是幹這個活兒,他捧着一杯熱茶好整以暇的看着對方。
反正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
“你們華夏人,毆打了我們印度人和俄國人!”
印度人睜着眼睛說瞎話,滿口胡說八道。
這是印度特色,當初他們不僅想要華夏的雪區,還想駐軍蜀川,逐鹿中原,不得不說,阿三們還真敢想!
不僅敢想,還敢說出來!
欒政Wei笑眯眯地說道:“證據呢?”
嚴肅點兒,正扯皮呢!
軍營大門口不止有攝像頭,在場的官兵們還都有自己的手機在現場拍攝。
不同角度,不同距離的視頻至少有上百個,忠實完整的記錄下來整個過程,如果欒政Wei願意的話,連從俄國人方向拍下來的視頻都能夠索要到,加到一起,幾乎就是360度無死角。
印度人想要胡說八道,顛倒黑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印度人就是這麼霸氣,證據是什麼,能當飯吃嗎?
一旁的泰國大使館文官眼角直抽抽,默不作聲的往旁邊挪了挪,他後悔接這個活兒,更後悔跟着印度人一塊兒過來。
尼瑪,爲了指責華夏人,居然連證據都不需要。
印度加上華夏,兩國人口占據了地球人類的三分之一還要多,更是亞洲人口的一大半兒,小小的泰國還能說啥?
當然是惹不起,惹不起!
大佬你們開心就好!
被夾在中間的泰國人真是說不出的尷尬,恨不得趁雙方不注意,自個兒偷偷溜了。
“嘿,你說的話就是證據?當真?”
欒政Wei捏着手上的杯子,連骨節上的皮膚開始發白,他轉過頭衝着門外招呼了一聲。
“去請李醫生過來!”
關門!放李白!
既然你個阿三如此不識相,那麼就別怪我祭出殺手鐗。
其實可以再自信點兒,把“鐗”去掉。
“醫生?你叫醫生過來幹什麼?”
到底是做外交工作的,粗通幾門外語如同家常便飯,這個印度人能夠聽懂一些漢語,聽到欒政Wei說到“醫生”二字,便情不自禁的狐疑起來。
華夏人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勞資沒傷沒病,你叫個鬼的醫生?
哎喲臥槽!
印度人突然全身汗毛直豎,你個華夏人真是壞滴很,一定是想把俺打一頓,然後再讓醫生給看傷。
要不怎得把醫生都給提前叫好了。
疑心大起的阿三頓時慌得一逼。
泰國人同樣滿頭霧水,他實在是看不明白印度人和華夏人之間打的那些玄機,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慫着,不當這個出頭鳥。
人口超過十億的舉世大國,互相對碰一下,哪怕蹦出點兒小小的火星,也不是暹羅之地能夠承受的。
“給你看看,你的腦子似乎有點兒問題!”
欒政Wei毫不客氣的語帶雙關。
“我警告你!”
“你警告啥?閉嘴!”
印度人還想要BB兩句,直接就被欒政Wei直接給懟了回去。
政Wei同志有限的耐心已經被這個心裡沒一點兒逼數的傢伙給耗盡了,當真是把客氣當福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簡直是敬酒不吃,非得要吃罰酒。
既然如此,那還客氣啥!
印度人瞬間就慫了,弱弱地說道:“你們華夏人不講理。”
到底是誰不講理?
這一點其實和非洲的黑叔叔們很像。
“你們京城好漂亮,好繁華,你們華夏人可以滾出去,把京城送給我嗎?”
大抵就是這個味兒!
巴不得別人都是失了智的二傻子,把好東西都白折送給這些試圖不勞而獲的傢伙,也不曉得他們的大腦容量毫升數究竟是在小數點的前面,還是後面。
要是不狠狠抽對方一頓,簡直對不起這樣的真誠。
因此華夏人也有了自己的專用打印體:敵人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還擊。
這叫禮尚往來!
誰讓阿三們不僅惦記着雪區,還想窺覷川蜀盆地,這般自我感覺良好,怕是古代的夜郎國都會慚愧的無地自容。
“看來病得不輕,的確要找醫生給你看看。”
欒政Wei一臉冷笑。
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講道理,你去跟我耍流氓。
現在我也不講道理了,你到底慌個啥?別慫,繼續裝逼!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不想繼續受這個夾板兒氣的泰國人準備站起身來告辭。
“你不許走!”“你不許走!”
印度人和欒政Wei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
話音落下,彼此對視一眼。
雖然都是阻止泰國人離開,但是目的卻各不相同。
印度人強拉着泰國人是給自己當做擋箭牌,一旦苗頭不對,還可以立刻甩鍋過去,再不濟也能分攤一些火力,端的是缺德帶冒煙。
華夏人則需要泰國人充當中立的第三方作個見證,免得印度人胡說八道的無故誣陷華夏人栽贓。
“誰找我?”
李白來的很快,他原本就在附近的食堂幫忙。
最近沒什麼病人,又不想去小酒館,待在軍營裡面閒得發慌,乾脆帶了清瑤和洪璃兩個妖女跟炊事兵們一塊兒擀手工面,和麪壓面拉麪,忙得不亦樂乎。
中午直接炒麪的幹活,所以手工面的數量要比湯麪所需更多一些。
“這位印度人,非得說我們揍了他們,還說自己的話就是證據,邊上的是泰國大使館的文官,應該是個見證。”
欒政Wei直接介結了一下情況。
“看來病的不輕啊!”
李白點了點頭。
以專業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被害妄想型強迫症,與“總有刁民想害朕”差不多,聽欒政Wei的描述,似乎情況有點兒嚴重,建議電擊治療。
“不不,我沒有病!我很健康!”
印度人大聲叫囂起來,同時站起身。
“你,坐下!”
李白手一指。
“不要,我要離開!”
儘管嘴上是不要不要的,但是身體卻很老實,印度人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同時驚駭欲絕的大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是邪術!”
這一回,輪到泰國人也慌得一逼,勞資很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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