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死一般的沉靜!
不僅是因爲中村裕夫一言不合就拔槍,更是因爲葉子與楚凝琇兩人那句‘白癡’。
見過囂張,見過張揚的。但卻沒有像她們這樣肆無忌憚的。畢竟對面之人所拿的,不是燒火棍,而是真正的手槍啊!火器這種東西,雖說在國內管制很嚴,但是對一些有錢人來說,並不是無法攜帶的東西。
更何況,像中村裕夫這樣的人,估計連持槍證都不缺少吧!有錢人,只要用錢可以解決的事情,就不是問題。
雲飛微笑着看向蘇仲輝,此時的蘇仲輝,眉頭也皺了起來,“中村先生,請先收起那東西好嗎?有什麼事情咱們坐下來和和氣氣的商量,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蘇公子,我中村裕夫敬重你,可以給你面子。但是,這個人,必須向我道歉,他身旁的那個女孩,我也要定了。我中村裕夫要定的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中村裕夫憤憤的坐了下來,但是槍卻沒有收起來。
蘇仲輝脣角微微抖了下,轉向雲飛,道:“雲先生,希望你能給我個面子,跟中村先生道個歉,這件事情好商量。至於女人,呵呵……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雲先生又何必爲了一個女人,而傷了大家的和氣?”
雲飛失笑搖頭,看向蘇仲輝,道:“我本以爲,你蘇公子應該算是一個有所作爲的人,但是現在,我看錯了!他一個小***算個屁啊!”雲飛表情陡然一轉,從溫文爾雅的紳士瞬間變成一個地痞流氓,暴喝道:“要不是我給你蘇仲輝面子,要不是我不想將這裡弄得鮮血淋漓,在他開口要我女人的時候,我就將他剁了,麻痹的,他一個小***算球?你蘇仲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以爲你有點本事呢!沒想到也是坨垃/圾!”
蘇仲輝被雲飛如此指着鼻子罵,終於不再一臉微笑,終於不再溫文爾雅,而是變得面色鐵青。是的,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人敢指着他蘇仲輝的鼻子罵他‘垃/圾’過。有這種行爲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還沒出生。
但他今天領教到了,這種赤果裸的侮辱,讓他難堪的同時,臉上也是熱辣辣的疼的。
中村裕夫哈哈笑道:“蘇公子,你也聽到了,難道你還要爲這種不知死活的人求情嗎?”中村裕夫說着,又拿槍指着雲飛,獰笑道:“小子,識相的,就跪下來,叫我們幾聲爺爺,再把你的女人送上來,給我們暖牀,唆腳趾頭,那個什麼琇總的,就送給蘇公子吧!他喜歡那個調調,我只要那個清純妹妹!”
雲飛無視中村裕夫手中的手槍,好整以暇的朝蘇仲輝看去,“蘇仲輝,你也是個這想法嗎?”
蘇仲輝畢竟是見過世面,見過風浪的人物,之前的怒氣,很快便被他平復了下去。此時,他也有些想不明白爲何這小子面對手槍,還能保持着這種有恃無恐的姿態。難道是在裝嗎?
蘇仲輝心思轉了幾轉,便重新露出了微笑,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再不插手,之前你對我的無禮,我也可以不再計較。我不知道你們爲何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希望你們不會後悔吧!”
事實上,他是想先看看情況,再做打算。反正一會他們沒有什麼手段的話,回頭再跟他們算賬也來得及。不得不說,蘇仲輝這人種,做事相當圓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惜,這種人,雲飛是極不喜歡的。
此時,中村裕夫接腔道:“都商量好了嗎?商量好了,我給你們十秒鐘時間,是等着被我一槍爆頭,還是跪下來懺悔你們剛纔的失禮,你們好好考慮考慮!”
雲飛看向葉子,聳肩道:“葉子,這種事情,需要考慮嗎?”
葉子搖頭道:“我不要啊!怕髒了我的手!”
雲飛這是要葉子出手,但葉子不答應啊!這種人,動他都嫌手髒好吧!
但是,別人卻不這麼認爲,特別是中村裕夫,他根本就以爲是雲飛讓葉子前去認錯,而葉子不肯。
於是,中村裕夫又得瑟開來了,“哈哈哈……你們支那人,就是骨頭賤……”這話一出來,便把在座的衆位可都得罪個透了。好在這傢伙也是個圓滑之人,一看不對勁,便轉了口風,道:“衆位,我並非指你們,而是指這個小王八蛋!八嘎,你們支那……不,這個小王八蛋就是欠收拾,還有那個女人,就是欠調教,遙想當年我們先祖來到華夏大地,播撒我們大***榮光的時候……”
這貨突然覺得,又有很多不善的目光盯着他了,雖然他手裡拿着槍,但卻也不敢同時得罪這麼多人。於是他唯有無奈的結束自己洋洋得意的吹噓。這對於他這個***鬼子來說,是一種極爲鬱悶的事情。
每當想起他的先祖,他就覺得無比自豪,雖然如今戰爭過去了。但他還是覺得,在中國,睡中國娘們,比在***睡自己國家的娘們有味道。他就特別喜歡強迫中國女人,那種掙扎中帶着求饒的韻味,是他最喜愛的。
可惜,這裡全都是中國人,他想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卻不得不考慮同時得罪這麼多人的後果。於是,他也唯有忍了。“小子,時間到了!還不快過來嗎?八嘎吖……”
這個‘路’字還沒出來,他便覺得一團黑影撲到他眼前,同時鼻樑一疼,一股冰冷的液體,夾雜着一絲溫熱從他的臉上流下,浸入他的衣領之中。此時已是十一月末,天氣已涼,雖然房中有暖氣,但是冰涼的東西浸入他的衣內,還是讓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沒等他回過神來,他便發現,手中的手槍已經消失了,同時脖頸上傳來一股冰涼加刺痛。
“小鬼子,姑奶奶忍你很久了啊!”
誰也沒有想到,之前還柔柔弱弱,依在男人身旁撒嬌的小女孩兒,下一刻,居然能夠如此心狠手辣,迅捷無比的出手。桌子上,放在雲飛面前不遠處的冰鎮的紅酒瓶子,毫無預兆的就砸在了中村裕夫的鼻樑上,中村裕夫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砸蹋了鼻樑,酒液與血液一起狂飆,同時他還被破碎的酒瓶子劃傷了臉頰。
此時,葉子手中僅剩瓶把子,很剽悍的刺在了中村裕夫的脖頸上,喝罵道:“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是你能覬覦的人嗎?你給姑奶奶我舔腳趾頭,姑奶奶都嫌你的舌頭澀好吧!姑奶奶不發威,你還真當姑奶奶好欺負了是吧!信不信姑奶奶讓你把這個瓶子吃下去……”
葉子發飆,剽悍行徑直接將在場除了雲飛之外的所有人都鎮住了。就連楚凝琇都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可愛無比,天真無敵的小姑娘,居然有着如此剽悍的一面。
其他女人看到葉子剽悍出手,有的則是嚇得癱在男人懷裡,有的則是興奮的捏着小拳頭,一臉小興奮的看着葉子。事實上,她們也很想教訓一下這個小***,可惜,她們沒有那個能力啊!
至於其他男人,則是根本沒想到葉子會有如此本事,特別是周夢生與鄭志揚兩人。他們倒是都知道雲飛很能打,但卻不知道雲飛身邊的這個小女孩,也有如此手段。出手果決,迅捷無比,是個人才啊!
難怪雲飛將她選爲‘正妻’了!兩人這時候,心裡都是這麼想來着。
蘇仲輝則是完全沒有想到,出手的會是這個小女孩,也同樣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居然會是個深藏不露的小高手。蘇仲輝也學過散打,平時也是常練不輟,可是,他自認沒有這個女孩這樣的速度,準度。
中村裕夫鼻樑被打斷,疼得那個叫眼冒金星,但是他想叫卻不敢叫出來,因爲他感覺到,脖子一動,就疼得要命。顯然這個女孩手中的酒瓶把子正死死抵在他的脖頸上。
“對……對不起!小……小姐……”
“你說誰是小姐呢!”葉子冷哼一聲,手中的槍托子狠狠砸在他的腮幫子上,“再口臭,姑奶奶讓你滿地找牙!”
中村裕夫沒想到這個小女孩如此不講理,‘小姐’,那是對您的尊稱好吧!您幹嘛要想到其他地方去呢!但是人在矮檐下,他又不得不低頭。於是他唯有哭喪着臉,繼續求饒道:“小……小姑奶奶,對……對不起!我中村裕夫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請您原諒……”
“想讓我原諒你?好啊!簡單,跪下來,向姑奶奶磕幾個響頭,說你自己不是好東西,是條狗,姑奶奶興許一高興,就放了你呢!當然,我希望你不要這麼做,因爲我想到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
看到葉子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中村裕夫覺得,這個微笑,比惡魔的微笑還要恐怖幾分。“什麼,什麼遊戲!”
“我很好奇,人跟豬雜交,會不會生出豬八戒呢!?”葉子笑嘻嘻的說,“所以,我想拿你做個實驗啊!我們國家的偉人曾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說不定,小***你與豬生出來的豬仔,真的可能成神哦!”
葉子如此笑嘻嘻的模樣,把所有人都震到了。所有人,此時都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就連雲飛都不例外。
其他人更是覺得,這個女孩的想法,未免有些狠毒了!
但是仔細想想,許多人又覺得,這個中村裕夫就是活該,誰叫他想佔人便宜來着。
中村裕夫呆呆的看着葉子,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清純的女孩,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此時,他心裡暗恨,發誓回頭一定要報這個仇,一定要將眼前的女孩壓在跨下,盡情的玩弄***,要讓她舔自己的生/殖/器……
種種惡毒的想法在他腦袋裡飄蕩。但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脖頸上的疼痛,又傳來了!
顯然,女孩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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