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恩奇的耳音何其敏銳,加上三個大姑娘的嗓子,都別具一番的悅耳動聽,比之尋常音色,更容易被捕捉到耳朵裡,所以傅恩奇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時候,三個姑娘在毛絨絨的榻榻米上滾來滾去,像幼兒園裡的小女孩一樣玩耍。
謝思文老“針對”範玉瀅,說:“小狐狸,大胸部,離我遠點,要不然我抓你了。”
“假小子,你別過來。”範玉瀅雙臂護在胸前:“我走開就是了。”
說着,她還真把曼妙的身子挪到了戴湘雪的身邊。
不料謝思文仍舊不放過範玉瀅,一副“虎視眈眈”的“色”模樣,一點點朝範玉瀅身邊爬去。
“唉,你怎麼還過來……啊……”
範玉瀅話還沒有說完,就很不幸地被謝思文給撲倒了,然後發出一聲尖叫,很顯然,她的胸部被謝思文這妞給狠狠地抓了一把。
傅恩奇背對着三人,光用耳朵聽聞,也能在腦海中勾勒出那一幅幅動人的畫面。
戴湘雪這會兒更瘋,拆開兩個姐妹,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粗聲粗氣地笑道:“來來來,兩位小妞,給小爺我香一個。”
謝思文咯咯一笑,很用力地在戴湘雪滑嫩至極的臉頰上“波”的一吻。舉止毫不做作,也不怪異曖昧,純粹是好姐妹間的親暱。
輪到範玉瀅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朝傅恩奇的方向望了望,轉而對戴湘雪說:“我纔不給你香。”
戴湘雪把範玉瀅的神色看在眼裡,心頭暗笑:傅恩奇可是有福了,我家範妹子平常對男人可以說目不斜視,今天居然對你青睞有加,呵呵……
當下,戴湘雪玩笑說:“不給我香,給誰香,那邊站着的男人,傅恩奇麼?”
範玉瀅俏臉一紅,嗔道:“不許你這樣戲弄我。”她柔弱地叫着,戴湘雪卻一下將她撲住了。
範玉瀅羞紅了臉,奮起抗擊,戴湘雪還沒有準備,就讓範玉瀅給反過來壓住。她咯咯一笑,不服氣地說,“小狐狸,就你也想壓住我?”
言下之意就是說,範玉瀅是三個姐妹當中身子最弱的一個了。
戴湘雪話音未落,一手抓向範玉瀅胸部,範玉瀅“呀”一聲輕呼,更加壓制不住戴湘雪,不過片刻,形勢再轉,本身坐在戴湘雪腰上的範玉瀅,最後卻給戴湘雪壓制在身下。
那個時候,調皮的戴湘雪將嬌俏可愛的臉蛋湊到範玉瀅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家的小狐狸最香了。來來來,給我香一個。”
範玉瀅鬧得有些累了,扶起戴湘雪的臉蛋說:“以後不許這樣玩了,給傅恩奇看到,他會學壞起邪念的。”
“我偏不。”戴湘雪呵呵一笑,伸手抱住範玉瀅,在她臉上親了兩口,招呼謝思文說,“假小子,快上來,咱們一起,把範玉瀅給那個那個了。”
傅恩奇這時候自然也挺好奇,三個姑娘怎麼那個那個,但是答應戴湘雪不能回頭,那就得遵守。
正想着,忽然聽到戴湘雪一聲驚訝得輕呼,好像是被出賣了,只聽她嬌聲道:“喂……你們兩個死丫頭……啊……”
戴湘雪話未說完,傳來一聲絲質面料給生生扯破的聲音,三個姑娘愣了愣,沉默下來的功夫超過三秒,然後各自笑得不可開交,接下去,她們鬧得更歡了。
戴湘雪的上衣給謝思文和範玉瀅聯手扯破後,有點“懷恨在心”,當下與假小子謝思文頗有默契地對望一眼,範玉瀅見了,臉蛋刷一下變紅,急道:“湘雪我錯了,你別……啊……”
謝思文哪裡給她機會,抱住範玉瀅的小蠻腰,道:“湘雪上啊。”
接下去,範玉瀅的連衣裙也就給扯破到了肩膀,不僅如此,謝思文玩得興起,手上力道沒有控制好,不小心連範玉瀅的文胸肩帶都給扯落。
“哇……”戴湘雪一聲驚呼。
範玉瀅有些急了,平時雖然三人也這樣胡鬧,但是畢竟沒有傅恩奇在場,今天的情況可大大得不成了。萬一傅恩奇忍耐不住,突然間轉過身來,那該怎麼辦?
範玉瀅又惶又急,伸手覆住自己的胸部,一張嬌媚的臉蛋,紅得要沁出血來。
謝思文見範玉瀅有些不高興了,也覺得自己有點過火,伸手抱住她說:“小狐狸對不住了,我抱着你,那樣他就看不到了。”
範玉瀅桃花妙目朝傅恩奇的背影望了一眼,高山似的偉岸背影,沒有因爲姑娘們的歡聲笑語而動搖半分。
範玉瀅不是小氣的女孩,只說:“罰你給我拿衣服去。”
謝思文咯咯一笑:“遵命小狐狸。”
謝思文正要起身,範玉瀅又反悔了:“算了,我自己去拿。你把自己的衣服脫給我。”她轉而對傅恩奇的背影喊道:“喂,傅恩奇,閉上眼睛,我們要換衣服了。”
傅恩奇也沒有說話,右手高高舉起,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謝思文兀自說道:“幹嘛不讓我替你拿衣服,是不是你的衣櫃裡藏着男人?”
範玉瀅嬌媚地白了她一眼,尋思:辦公室裡可以說一片狼藉,浴巾,換下來的內衣褲都沒有清理過,讓謝思文看到的話,少不了玩笑幾個月。
當下解釋說:“你這人最調皮了,萬一給我拿套比基尼來,叫我怎麼去見人?”
戴湘雪聽到這裡咯咯一笑,心想:假小子或許真會這樣做。於是說:“思文,現在就你的衣服還沒破,就給我和玉瀅在這邊的衣櫃裡拿一套吧。”
謝思文呵呵一笑,玩笑說:“小狐狸,你有比基尼麼?湘雪纔有比基尼,而且幾十套呢。”
“啊啊啊……”範玉瀅受不了謝思文的調戲。心想:別真得拿一套比基尼過來折磨自己。她正要再說。戴湘雪卻再一次撲到她身上。
只聽戴湘雪說:“我們都露了,互相抱着,纔不容易走光。而我順便再調戲你一下。”
……
要是傅恩奇現在回頭,就能看到那些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了。但是他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有着崇高思想的青年,絕對不會去偷窺大姑娘春光的。
“唉呀呀。”謝思文在戴湘雪這邊的衣櫃拿了兩套得體雅緻的衣服回來,見到戴湘雪和範玉瀅兩人上身半露,嗔道:“你們兩個死丫頭,越來越過分了,真當傅恩奇是透明嗎?”
傅恩奇遠遠地揹着三個姑娘說:“沒事,我本來就是透明的。”
戴湘雪聽到這裡咯咯一笑,對着傅恩奇的背影,也不迴避,直接就換了衣服,範玉瀅見到這樣的場景,暗暗咋舌,尋思:湘雪什麼時候這樣開放了?
當下,範玉瀅害羞地背轉身子,換上了完好無損的衣物。
時間已經不早,戴湘雪看了眼歐米伽,時針已經在十一點的位置,當下招呼兩個姐妹整理衣衫及容妝,轉而對傅恩奇說:“傅大哥,咱們去吃飯吧。”
傅恩奇不假思索道:“去哪兒?我與你們一塊兒?”
“當然一塊兒,吃飯的地方,你說去哪兒就是哪兒。”
傅恩奇搖搖頭:“不成,沒聽說保鏢能和僱主同桌吃飯的。而且這樣的話,我就保護不到位了。”
“沒事的。”戴湘雪說,“我還有二十多個保鏢,你保護我們,他們保護我們。”
“那樣就更不像話了。”傅恩奇誇張地吐了吐舌頭,“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和三個大美女同桌吃飯,而讓二十多個壯漢在邊上站着。”
戴湘雪咯咯一笑。
傅恩奇又道:“湘雪,我一定會遭受保鏢兄弟們的白眼,和極爲不公平的對待。”
戴湘雪想想也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樣,她說:“那我也不忍心,讓你看着我們吃啊。”
“這有什麼好不忍心的。”傅恩奇呵呵一笑:“我是你的保鏢,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等你們吃完了,安全地回到公司,我再去吃,通天塔裡面應該有食堂吧?”
戴湘雪聽到這裡,已經在心裡面後悔了,公司那麼多職位不讓傅恩奇擔任,卻讓他做自己的貼身保鏢,這下可好,限制那麼多,還要讓他餓肚子,想到這裡,戴湘雪因爲心疼傅恩奇而更加不開心,同時也覺得愧疚,不敢去回答傅恩奇。
謝思文這時候說:“戴氏集團有員工餐廳,伙食是以每人一葷兩素來配備的,我吃過兩回,口味馬馬虎虎,還過得去。”
戴湘雪聽到謝思文說員工餐廳的菜餚馬馬虎虎,心想:傅大哥是多好的人吶,怎麼能夠委屈他吃餐廳裡的……我真對他不起。
不料傅恩奇說:“一葷兩素很不錯,就這麼定了。”他頓了頓:“湘雪,你準備去哪兒吃飯,我開車還是有專門的司機?”
範玉瀅說:“平常都是湘雪開車,這個死丫頭,跟開飛機一樣,嚇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