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定的目光落在了箱子的鎖頭上的時候,他的雙眼就又是一亮,他發現這個箱子的鎖也用的是銀鎖,而且還是銀製的獸頭鎖!
“這真的是太好了!”
羅定的心裡忍不住叫了一聲,這樣的箱子,放在古董店裡,因爲這箱子是很近的時間來製作的,所以說雖然看起來古色古香,但是對於純粹是爲了古董的人來說,那就不會放在眼裡了,但是羅定不一樣,他是一個風水師,也是一個法器大師,所以說,他衡量一樣東西的價值,是從法器的角度來看的,所以,以時間作爲衡量一樣東西的價值的古董的標準,對於他來說,就不合用了。
“呵,郭老闆,這幾口箱子我要了。”
羅定站了起來,笑着說。
郭大何聽到羅定說要這幾口箱子,心裡雖然是失望了一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說:“這幾口箱子雖然不是古董,但是做工確實不錯,再加上用料也是不錯,一口箱子,三萬五。”
“好,沒有問題。”
羅定也得懂行的人,而郭大何開的這個價錢確實是比較地道的,賺那裡一定賺的——哪一個生意人不賺錢,但是羅定也明白對方賺得不多,所以,他也就沒有再還價了,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黃力臺馬上就付了錢,雖然他這個時候也是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卻沒有問什麼,所有的這些問題,離開這裡之後再問也不遲。
這幾口箱子當然不可能是讓羅定和黃力臺來搬,所以付了錢之後,黃力臺就打了一個電話,讓下面的人開車過來,而在等的過程之中,郭大何就邀請羅定等人坐下,開始泡起茶來。
茶雖然算不上是極品,但是也是相當的不錯,而兩杯茶之後,羅定笑對黃力臺說:“黃先生,這位郭老闆爲人實在,我想曰後你如果對古董有興趣,那可以多來這裡轉轉。”
聽到羅定這樣說,郭大何大喜,他早就看得出來像黃力臺這樣的人一定是有錢人,這一點的眼力他不是看得出來的,而現在聽到羅定幫自己講話,自然心中相當的高興。他也爲自己剛纔的“老實本分”而感到慶幸不已,他現在也看出來了,今天來這裡,羅定只是一個“顧問”的角色,而真正的老闆也就給錢的人是黃力臺。
“呵,黃先生,你曰後如果有需要,可以多多關照我的這個小店,價錢我不敢說給你最低的,但是東西我可以保證一定是真的。”
黃力臺對此已經是相當的滿意,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用到古董的地方是很多的,因爲這東西送人不顯眼,又值錢,但是送古董最怕的就是拿了個假東西去送人,所以,郭大何的這個說法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了。只要東西是真的,就算是錢花多一點,那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呵,郭老闆,那曰後有,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黃力臺笑着說,他也明白,羅定既然這樣說,那也就意味着之前買那幾口箱子的時候,這個郭大何的價格是相當的公道的,有時候一件小的事情就能看出一個的品質,而這個郭大何剛纔的那一次的買賣看似沒有賺到多少的錢,但是羅定這樣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得到一個長期的客戶,這纔是最重要的。
時間沒有多久,黃力臺的人來了,把箱子搬上車之後,羅定與黃力臺和劉煥然也上了車,而這個時候,黃力臺那早就想問的問題再也忍不住了:“羅師傅,這幾個箱子……”
“呵,這只是一般的箱子。”
羅定笑着說。這幾口箱子,確實只是一般的箱子。黃力臺和劉煥然一聽,頓時愣了一下,他們都以爲這是什麼好的箱子,但是此時聽到羅定這樣說,才知道原來這只是普通的箱子。其實剛纔看到羅定決定出手買下箱子,黃力臺以爲這真的是好東西,所以心裡是相當的興奮的,但是現在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心裡是一陣的失望。
劉煥然確實也對羅定的這個答案感覺到相當的意外,因爲她知道羅定是一個真正的法器的高手,當初自己遇到羅定的時候,羅定可是從一個普通的佛龕之中買到了舍利,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所以,她也以爲羅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就是“石破天驚”——買到好東西,但是現在羅定竟然說這幾口的箱子就是普通的箱子,這怎麼能不讓她感覺到驚訝?
劉煥然下意識地感覺到羅定這一次買的箱子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只是這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劉煥然看向了羅定,她想知道羅定到底是打什麼樣的主意。
“這幾隻箱子雖然只是普通的箱子,但是,這並不是說這幾隻箱子就是沒有用處了。有時候,法器分開來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但是與另外一些東西配起來,那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羅定的話讓黃力臺和劉煥然的雙眼都亮了起來,這也就是說明這幾隻箱子如果與別的東西配合起來,那就會成爲強大的法器。所以,黃力臺的臉上馬上就出現了一絲的高興,他笑了說:“羅師傅,原來是這樣。”
“黃先生,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這幾隻箱子雖然說與別的東西配合起來可以走到很好的作用,但是,可以配合這幾隻箱子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找到的。”
羅定的這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到了黃力臺的頭上,確實是這樣,這只是幾口普通的箱子,所以如果想要發揮出作用那看來就是要取決於羅定所說另外的法器了,這樣東西那可真的不是說找就能找得到的,自己確實是高興得太早了。
“羅師傅,那我們現在要找的是什麼東西?”黃力臺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想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功虧一簣,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了,不管是羅定所說的東西是什麼樣的東西,他都要想辦法找到。
“金沙,準確來說應該是金礦,是原始的金礦。”
羅定的話更加是讓黃力臺有一點不太理解,“金礦?難道黃金不可以?”
如果是黃金,黃力臺覺得還更加容易一點,以他自己的財力,就算是給羅定弄幾斤的黃金來,那也不是問題,但是現在羅定竟然說要的是金礦,而不是黃金,這頓時就讓整件事情有一點難辦起來了。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讓這個難住了。
搖了搖頭,羅定說:“不行,黃金絕對不行,這幾口箱子要想發揮出作用,那就要金礦,黃金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
黃金看起來是比金礦要值錢得多,而且是把金礦的礦石提煉之後纔出來黃金,但是對於風水中的法器來說,特別是對於羅定現在所說的這件事情來說,黃金就是一種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而金礦卻有大用。特別是在法器之中,並不是說東西值錢就一定是好東西,那得看合用不合用。
黃力臺雖然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但是既然羅定這樣說那就一定是他的道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爲羅定找來金礦,他想了好一會,終於是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電話,然後掛掉,然後又撥了幾個電話,最後纔對羅定說:“羅師傅,這東西在繞江之城是找不到的,要去別的地方。”
黃力臺說完,看着羅定,他當然是希望羅定能夠答應去,但是他也知道羅定這樣的風水師並不太願意去東奔西跑,關鍵是,自己沒有這個面子去讓羅定做這樣的事情,今天能夠請得動羅定來給自己找法器就已經是相當的難得的了。
不過,黃力臺卻是想多了,因爲對於現在的羅定來說,他的興趣就在風水這上面,而從黃力臺的話語之中,他也聽得出來,黃力臺已經是找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能夠接觸到金礦的,金礦羅定是從來也沒有碰到過的,所以說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所以,羅定一聽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黃先生,你安排一下,越快走越好。”
羅定沒有問黃力臺要去哪裡,這樣的地方,一般來說都是處於嚴密的監控之下的,自己能夠去了就行了,沒有必要問太多。
黃力臺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好的,沒有問題,我先送您回去,我馬上就安排,順利的話,我們明天就出發。”
黃力臺把羅定和劉煥然送回到了蔡加的別墅之後,他也就匆匆地離開了,當然羅定和劉煥然進去到別墅裡的時候,發現蔡加和空了都在別墅裡,正在沙發上坐着。
看到羅定和劉煥然走進來,蔡加馬上就打招呼辯:“羅師傅,劉小姐,你們回來了。”
羅定和劉煥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兩杯茶馬上就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點了點頭,羅定說:“是的,和黃力臺出去逛了一下,買了幾口的箱子。”
蔡加對於法器的也是相當的有興趣,聽到羅定買了幾口的箱子知道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於是馬上就問:“什麼箱子?”
“一般的箱子。”
空了是行家,一聽就明白了,笑着說:“阿彌陀佛,羅師傅買的這幾口箱子估計是現在沒有什麼用處,可是與別的東西配合在一直,那就能夠形成一件強大的法器吧?”
羅定衝着空了豎起了大姆指,然後說:“沒錯,我打算卻找一點金礦來,看看能不能配出一件強大的法器來。”
“羅定,爲什麼不能和黃金?”對於這個問題,劉煥然剛纔就想問了,只是她不知道羅定是不是想在黃力臺的面前說,所以當時也就沒有問出來,畢竟黃力臺與羅定只是認識了幾天,與蔡加和空了是沒有辦法相比的。
“呵,黃金是比金礦要值錢,但是黃金是加工過的,而金礦是沒有加工過的,這天然與人工,區別可就大了。在我的這件法器之中,要的就是金礦的原始的地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可催發人的財氣。在我的這件法器之中,黃金只是死物,而工礦卻是活的,根本沒有辦法相比。”
羅定笑着說。這確實是最重要的原因,黃金作爲最重要的貴重金屬之一,它的意義就可想而知了,而作爲它的原始的狀態的金礦脈,那就是地脈之中相當重要的一種形態,所以這樣的礦石往往能夠蘊含着巨大的地氣,而用這樣的地氣來催財,再合適不過的了。
“阿彌陀佛,沒錯,正是這樣,除了在鑄造法器的時候用到黃金之外,一般來說,如果只是用金子來讓法器起作用的話,是沒有必要用黃金的,反而是金礦比較好,原因就是國施主剛纔所說的,金礦是天然的礦脈,蘊含着的地氣,那可是已經提煉之後的黃金所遠遠無法比擬的。”
蔡加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黃金自然是比金礦要重要得多的,但是事實上卻是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那羅師傅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金礦?”對於黃力臺,蔡加還是相當的瞭解的,所以他知道只要羅定願意,那黃力臺一定能夠找到金礦脈的。
“黃力臺似乎有一點門道,看他的安排吧,如果順利,明天就去,快去快回。”
羅定對此倒是沒有什麼隱瞞的,而且蔡加與空了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老朋友了。
“黃力臺是一個不錯的人,以他的現在這樣的一個年紀,能夠在繞江之城有這樣的地位,已經是相當的出色了,我很看好這個人。”
嚴格來說,黃力臺就是蔡加介紹給羅定的,他有義務說這樣的話,這也是在告訴羅定在他的眼裡,黃力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其實,這也是一個保證,那就是說他蔡加願意擔保黃力臺這個人不會是那種貪得無厭的小人。
這一點相當的重要,因爲蔡加知道,如果不能夠確定這一點,羅定最後很可能是不會願意爲黃力臺“湊”出這一件法器的。
“嗯,好的,我明白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