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升起,而整個深寧市已經籠罩在金色的陽光之中,深寧市是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所以早在這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它就開始熱鬧了起來,馬路上出現了各式各樣的車,然後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人流,整個城市彷彿一下子就一下子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羅定、王韻和孫國權一早就到了,孫國權一看到羅定,就說:“羅師傅,這個量器居的老闆叫於運齊,是剛來深寧市不久的,原來是一個偏遠的小縣城當然風水師,也是開着一個法器店,名字也叫量器居,家裡幾代人都是風水師。”
孫國權的話說到這裡就已經足夠了,而羅定也點了點頭,明白了孫國權的意思。剛來深寧市不久,那就意味着對方是一個外來戶,只是想着怎麼樣在深寧市立足,這樣的人在深寧市沒有什麼根基,所以說不用太擔心因此而得罪什麼人——如果這個於運齊的背後真的是有強力的人的話,孫國權一定能夠查得出來,而且也會說出來,既然孫國權沒有說,那就說明於運齊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助力。
這樣的信息其實就是告訴羅定,根本不用擔心,放手就是了。
至於說於運齊一家幾代人都風水師,這就是告訴羅定,這個人說不定有什麼特殊的本事,而這個可能要小心一點,畢竟一連幾代人的各界,可不是開玩笑的,羅定想到了那個特殊的能把別的氣場吃掉的風水陣的氣場,知道這也許就是於運齊的“獨門秘技”了。天下無奇不有,在風水這上面同樣也是如此的,羅定也不是神,他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一切,但是,羅定對於自己卻是有着足夠的信心,他相信自己就算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氣場,也一定能夠把對方擊敗的。而今天他來這裡的目的自然就是爲了擊敗對方。
“老孫,麻煩你了。”
羅定對孫國權說。這樣的一些信息聽起來只是幾句話,但是羅定卻知道孫國權在後面一定是傳出了很多的努力了,畢竟現在時間太短了一點,才一天不到的時間裡就要覈實出這樣的消息,這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呵,羅師傅,不用客氣,你想出解決的辦法來了?”
孫國權好奇地問。
“是的,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來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這得試過才知道。”
羅定昨天晚上在王韻家的時候就已經想出辦法來了,但是畢竟面對着一個以前從來也沒有碰到過的風水的氣場,所以羅定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說自己想出的這個辦法可能破掉那個風水陣。當然,羅定也不會說一點把握也沒有——羅定雖然不缺乏冒險的精神,但是總的來說他還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人,如果一件事情他沒有多少把握,他是不會主動出擊的。
聽到羅定這樣說,孫國權的心也放了下來了,在他的記憶之中,羅定可不是一個妄撞的人,既然說是想出辦法來了,那這個辦法應該不是有很大的可行姓的。
“呵,羅師傅,一會可就有機會看你大展身手了。”
對於風水師之間的“對決”,孫國權是相當的感興趣,特別是因爲這種對決都是以羅定的勝利而告終的,這道理就像是是主場的球迷發現自己的球隊記得了比賽的感覺是一樣的,所以他到是相當的期待。
羅定點了點頭,說:“看看一會我的辦法是不是有效吧。”
於運齊今天也是一早就到了,昨天晚上和羅定那樣的一個相遇之後,他的心裡相當的不踏實,總是覺得這事情已經不在自己的把握之中一樣,所以整個晚上他都是睡得相當的不踏實,所以最後乾脆就到了自己店裡。
於運齊到了店裡沒有多久之後,就看到了羅定的車來了,車停穩之後,從車上下來的正是羅定。
於運齊不是傻子,知道今天既然羅定來了,那就一定是對事情有一個了斷了,不知道爲什麼於運齊的心裡就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陰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了好一會之後,於運齊咬了咬牙,走出店去向着羅定地走了過去,他知道今天這一關無論如何都要過了,如果過不了,那自己就只能是灰溜溜地滾回自己的那個小縣城。
哪一個人沒有一個飛黃騰達的夢想?於運齊同樣也如此,他之所以來到這個深寧市,目的就是在這裡,所以說,他這一次一定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於運齊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決然的神色,大步往羅定走去,他有拼死之心,但是他卻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自己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實力。
但是不管怎麼樣說,於運齊終於是走到了羅定的面前了。
羅定看着於運齊,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等着對方說話,其實對於羅定來說,他根本就不沒有想着與對方打交道——只要破掉對方的風水陣,對方就只能是滾蛋了,與不與於運齊碰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對方既然來了,自己就接招唄。
於運齊看了看羅定,他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真是相當的年輕,年輕得有一點過分了,看來人比人真的是會所死人,但是,又能怎麼樣呢?
“你就是羅定,是這個善緣居的老闆?”
於運齊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自己的嘴裡似乎有一點發幹,他知道這是因爲自己緊張,於運齊在心裡暗暗地罵自己,罵自己竟然在羅定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夥子的面前也緊張了!
孫國權也看得出來於運齊是有一點緊張了,對於這樣的事情,他的心裡也是搖了搖頭,於運齊是年紀比羅定大不少,而且作爲一名風水師,不管怎麼樣這見識都是要比一般人要多的,而且現在只是幾個人面對面,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但是就這樣於運齊也緊張了,這隻能說明羅定給他的壓力相當的大,大到於運齊就算是說話的時候也緊張了起來。
這也說明了羅定現在的氣場是相當的強大,這纔是導致於運齊出現這樣的情形的根本原因。兩個人的高下,其實從這個就已經可以看得出來了。所謂見微知著,孫國權從這個裡面就已經是看得出來今天的這一場比試,於運齊已經是要輸掉了。
“是的,沒錯,你就是於運齊於老闆吧,我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
羅定據說的當然就是昨天晚上兩個人的那一次的偶遇——當然,這樣的一次的偶遇是羅定自己“安排”的結果了。
於運齊的臉一下了紅了起來,然後就是變得漲紫,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羅定對自己做出的那個爆頭的手勢,而這也是他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好、不斷地埋怨自己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的事情。
於運齊的雙眼之中露出了兇光,他瞪着羅定說:“羅師傅,你可是好氣勢啊,只是這夜路走多了,恐怕難免會遇到鬼啊。”
搖了搖頭,羅定說:“小鬼不怕,我有這個本能能把這些擋路的小鬼給殺了。”
對於主動來找自己麻煩的人,羅定向來是以牙還牙,這也是他的風格,現在這個於運齊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羅定哪裡會跟他客氣?所以這話說得也一點情面也不給。對於羅定來說,他向來的原則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是你對我來客氣,那我就要對你百倍的不客氣。
現在的於運齊就是來找碴的,羅定對於這樣的人,從來都是沒有什麼好的臉色的。
於運齊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羅定的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把他自己看成是攔路的小鬼了,這頓時讓他火冒三丈,只是於運齊不會明白的是自己其實就是一隻攔路的小鬼,羅定的形容是一點也沒有錯。
“哼,那看來羅師傅你是很有信心能破掉我的風水陣嘍。”
於運齊也不是傻子,昨天晚上與羅定的相遇讓他明白羅定一定是看出來自己佈下風水陣來對付他了,而現在都已經是撕破了臉皮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也直接就把話撂了下來了。
點了點頭,羅定說:“可以試一下。”
“哈哈哈哈!可以試一下?”
於運齊一聽到羅定這樣的話,馬上就得意地笑了起來。羅定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一點,他之前也瞭解了一下羅定與別的風水師的鬥法的經過,知道羅定是一個相當不好對付的人,所以於運齊雖然對於自己的這個風水陣有信心,但是畢竟還是會擔心的。畢竟是樹的影,人的名啊。
但是此時聽到羅定這樣一說,他的心裡頓時有底了,什麼叫“可以試一下”?那就是沒有把握才這樣說的話。
“羅師傅,我聽說你可是一個很有名的風水師,現在看來可是徒有虛名啊。”
於運齊此時的心裡相當的得意,他覺得自己昨天晚上的擔心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必要,所以現在說話的語氣一下子就高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有一點得意洋洋了。
“喲,看來於老闆你可是相當的有本事啊。”
看到於運齊這幅樣子,孫國權忍不住了,他出口冷笑着說。
“你又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於運齊看到孫國權站在羅定的身後,以爲對方就是羅定的跟班的,他現在根本就不怕得罪羅定,就更加不用說是怕羅定的跟班了,所以這話一下子就脫口而出了。
孫國權愣了一下,他根本沒有想到於運齊竟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所以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哼,我不是什麼東西,可是我能弄死你,你信不信。”
孫國權語氣之中露出的那有如寒冰一樣的語氣讓於運齊就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他根本沒有想到站在羅定的身後的這個人竟然會如此大的殺氣!
但是,於運齊知道也許這個人說得並不是假話,而是真話,而且對方也有這個能力——自己如果惹惱了對方,對方肯定是會把自己捏死的,就像是捏死一隻小雞一樣!
“呵,老孫,你就不要嚇於老闆了,畢竟出來都不容易不是?”
羅定擺了擺手,笑着說,只是羅定這話好像是在打圓場,但是聽起來這味道是那樣的怪。
“哦,好吧,羅師傅,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孫國權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
於運齊感覺到自己的怒氣已經升了到要破錶的地步,但是他卻沒有這個膽子來說硬話,因爲他知道像孫國權這樣的人,如果自己再說什麼的話,那後果真的就是相當的嚴重了。
所以,於運齊也只能是打碎了的牙齒自己咽回到肚子裡,把矛頭指向了羅定,冷笑着說:“羅師傅,我在等着看你怎麼樣破我的風水陣呢,我看你是沒有這個本事吧,要不爲什麼連這門也不開?”
於運齊說着,擡起自己的手,指了指善緣居那關着的大門,他知道自己的風水陣的煞氣的特點,而正是因爲善緣居的大門沒有開,所以自己的風水陣沒有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這幾天來自己的風水陣雖然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對於善緣居來說那只是只動了一些皮毛,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他是迫切地希望羅定能夠打開善緣居的大門的。
羅定笑了一下說,“於老闆,你不會以爲我是一個傻子吧?”
於運齊一愣,他馬上就明白了羅定是看出了自己的風水陣的作用了,他的心裡這個時候就是一抖,那個風水陣可不是看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而是在自己的店裡的地下室的,羅定一定是沒有看過那個風水陣的。
“他是怎麼樣知道大門不能打開的?”
於運齊的腦子之中迴盪着這樣的一個念頭,臉上的神情卻是陰晴不定。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羅定,於運齊畢竟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風水師,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要想出辦法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