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倩的火氣一下就爆了,狠狠的一拍病牀:“亞莉克絲!你的行動沒有報備,違反了警察條例。現在,我的……我的男朋友被你害得中槍,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好,還敢過來倒打一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怕有記者八卦,亞莉克絲,你來有什麼事情?”
亞莉克絲顯然被洛冰月用話狠狠噎了一下,她猶豫了一下,走到葉晨身邊,關切的問:“晨,你,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葉晨莫名的感覺,怎麼有點不對勁,不過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等你傷好了之後,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亞莉克絲臉上的神色一反常態,十分柔和。
葉晨木然的點點頭,“好的,我一定配合。”
亞莉克絲美麗的淡藍色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葉晨,緩緩說:“晨,那你好好休息吧,到時候我再聯繫你。”語氣居然出奇的溫柔。
臨走的時候,她似乎還對着葉晨拋了個媚眼,轉身示威般看了洛冰月一眼,也不打招呼,直接離開了病房。
這西方女人就是大膽,直來直去。葉晨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這最近是怎麼回事,都是桃花劫啊。
是不是應該給自己化解以下的!
“葉晨,我說……那個洋妞亞莉克絲,是不是看上你了?還特意跑過來看你……說話那個語氣神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慕容倩憑藉女人的直覺,感覺到了某種威脅,居然吃飛醋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葉晨連連搖頭,“她和我今天才見面,八竿子打不到一塊,說她看上我了,這不是扯蛋嘛!大洋馬?這……”
“咦!你剛纔說我是你男朋友?”葉晨忽然發問。
“啊!沒……沒什麼……那,那是敷衍一下她,免得她有什麼歪心思。你別多想,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慕容倩臉紅到了耳根,紅彤彤的分外誘人,就像受驚的兔子,跳了起來,打開門跑了。
此刻,病房內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來葉晨一個人躺在病牀上,苦着臉,哭笑不得。
……
“金見仁,金曉基!既然你們父子惦記上了我,那就不能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就不用留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浪費糧食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凌晨時分,葉晨凝望無盡的黑夜,冰冷的說道。
葉晨不喜歡被人惦記,更不喜歡有人會在暗中隨時找他麻煩!在武極大陸,熟悉葉晨的人都知道,敢忤逆他的,那迎接你的就只有恐懼和死亡!
隨後,葉晨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
醫院,VIP病房。
葉晨冰冷的眼神看着眼前被包成木乃伊的金曉基說:“既然你和你父親都不知道好歹,要和我作對,那你們就別怪我!”
緩緩來到病牀旁邊,伸出手,抓住金曉基的腦袋,一股沛然大力瞬間籠罩住金曉基的身體。
“唔……不……不要!饒命……”
金曉基瞪大着驚恐的眼睛,張大嘴巴,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聽見“咔嚓”一聲,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飛起來了,看到了病牀上那句無頭軀體,和自己的身子好像一模一樣。
眼前一黑,金曉基什麼都不知道了,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後悔!無盡的悔意!
葉晨已經無情的將金曉基的腦袋一把擰了下來。
然而,被葉晨擰斷了腦袋,金曉基的屍體並沒有狂噴鮮血,他全身的血脈都已經被葉晨使用罡氣封閉粉碎。
隨手一揮,葉晨撒了一些什麼粉末,金曉基的殘骸突然冒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煙,眨眼之間,便化成了一灘污水,消失了。
“這臨時配置的‘化屍粉’效果還不錯。”葉晨滿意的點點頭。
“不知道你那個不知死活的父親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有何感想?”葉晨手中提着頭顱,自言自語道。
從不主動惹事,不代表不殺人。但如果有敵人隱藏在暗處隨時想讓他死,那麼葉晨就會先下手爲強,滅他滿門,斬草除根!
“嗖!”
葉晨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病房中。
……
深莞市富人區,一座豪華獨立別墅中。
雙腿骨折的金見仁,已經可以勉強拄着柺杖行走。此時的他,身上只穿了一條短短的褲子,懷裡一左一右的抱着兩個穿着暴露的女人。
“嘭!”
突然,臥室的門飛了起來,幾道人影如同弩箭被髮射一般,直接撞在臥室的牆壁上,深深的嵌入進去,整面堅固的水泥牆,已經搖搖欲墜,呈現出了無數的蛛網裂痕。
“啊!”
兩個女人尖叫,都來不及穿好衣服,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四處亂竄。
“是誰?是什麼人?”金見仁驚恐大喊。
“金大人,不,不好了!有人闖入別墅,我們,我們兄弟都死得差不多了!”一個保鏢結結巴巴說道。
臥室的門已經飛不見了,金見仁只感覺到一陣狂暴的殺氣拂面,一股濃濃的殺機宛如實質,讓人不寒而慄。
突然,他看到一個人,一個他夢中都在仇恨的男人!
閒庭信步,身形飄忽不定的向他走了過來。
一路上,僅剩的幾個保鏢,一個接着一個,無聲無息的倒下,根本就不能阻擋他分毫。
“咚咚咚……”
一個血淋淋的頭顱飛了過來,一直滾到金見仁的眼前。巧合的是,那頭顱正好面對着金見仁。
金曉基等着驚恐的眼睛,死不瞑目!
看清楚地上這顆血淋淋的頭顱後,金見仁瞳孔劇烈收縮,白髮人送黑髮人!
他知道,金家完了!
金見仁臉上充滿了無盡悲痛之意,眼瞳中一瞬間就佈滿了鮮紅的血絲:“我的兒子!你殺了我的兒子!”
“葉晨,你爲什麼要這麼狠毒?你爲什麼要這麼心狠手辣?”金見仁這一刻如同一隻受傷發狂的野獸,什麼害怕,什麼恐懼,都被他拋棄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