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
葉晨不卑不亢的打了個招呼,氣度悠閒鎮定。
“師父,這都是我以前的好兄弟。要不是師父救我,我哪裡還有可能見到我這些好兄弟。”慕容海感概起來。
“醫者仁心,治病救人,這都是醫者的本份,不用放在心上!”葉晨拍拍慕容海的肩膀。
旁邊的慕容倩臉上發紅,真是尷尬死了,自己的爺爺都成了葉晨晚輩,那自己是什麼?
“好,好一個醫者仁心,真好!葉先生,謝謝你,我兒子的病,就全靠你了。”老胡感概道。
“胡老你放心,我一會盡力而爲。”
葉晨安慰了一句,也沒有完全打包票,這個世界上的疑難雜症太多,何況是陳年舊疾,要治癒的難度更大。
胡老的兒子叫胡凌絕,四十歲的年紀,正當壯年。已經是軍中的絕對骨幹,因爲十年前,被派到島國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結果被人出賣,歷盡千辛萬苦才能回到華夏,但是重傷在身,落下頑疾。隨着歲月的增長,傷勢也越來越嚴重了。
“胡老,胡老!”
這時候,只見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好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一羣護士帶着各種檢查儀器。
爲首的中年人,腆着將軍肚,長得胖胖的,正是雲山療養院的李院長。
他進來後就連忙和慕容海,胡老等幾個人握手,臉上堆滿了笑:“胡老,歡迎你們到我們療養院來休養,我代表雲山療養院的全體工作人員祝您和家人年年安康,萬事如意。”
接着,便是一堆沒有營養的官話套話。
胡老擔憂自己兒子的傷勢,有點不耐煩的說:“謝謝李院長,謝謝。我帶我兒子來這裡,是因爲慕容兄請了一位神醫幫我兒子治傷,少不了要麻煩你們了。”
“胡老,您能來我們療養院是我們的榮幸,您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李院長臉上掛着諂媚的笑,然後轉身對慕容海說:“慕容老爺子,你好,你好。請問神醫是哪一位?”
說着,李院長目光環顧四周,只發現了葉晨一個陌生的面孔,目光停留在葉晨臉上,滿眼的驚詫和難以置信。
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神醫?纔多大年紀,不可能!
李院長不屑的微微冷哼了一聲,然後向大家介紹身邊的那名醫生說:
“這位是我特意請來的著名醫學專家蔣元佑,大家肯定聽過蔣醫生的名字。蔣醫生剛剛從海外歸來,是國際上都致命的著名醫學專家,可以幫胡少看看傷勢到底怎麼樣了。”
他滿以爲胡老會非常高興,卻沒有想到,胡老連連搖頭。
“謝謝李院長關心,西醫的話,我覺得就不用看了。我兒子胡凌絕這個傷勢,已經是陳年舊疾,非常嚴重,發展到了癱瘓的程度。”
“不知道去過多少家醫院,專家看過太多,都沒有什麼效果。特別是用西醫治療,不僅效果不明顯,副作用還挺大的。所以,我多謝李院長的關心了,慕容兄已經幫犬子找好了醫生,就不麻煩你了。”
胡老的話一說出來,原本滿心歡喜能拍到馬屁的李院長立刻懵了。
旁邊那個臉上一直帶着幾分傲然凌人的醫學專家蔣元佑,立刻臉色發白,變得十分難看。
李院長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確實尷尬,笑容凝固在臉上,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知道慕容老爺子請的是哪位著名專家?我認識嗎?是深莞市的,還是帝都的?”
蔣元佑被胡老直接拒絕,心裡十分不爽,竟然敢對慕容海刨根問底。
畢竟,蔣元佑在國際上也是一個醫學權威人物,不僅發表過很多有價值的論文,而且有過十分實用的醫學成果。
在海外十幾年,很多著名醫學院或者協會都曾邀請去講課。
“我請的是我師父,再說,我有必要和你說什麼?簡直不知所謂!”慕容海臉色一沉,他爽了。你蔣元佑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老子的事情?
聽到慕容海不耐煩的話,李院長臉都黑了,這尊大佬他可得罪不起,連忙訕笑着連連拱手,表示歉意。
不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會是一個神醫?還是慕容海的師父?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慕容海的話,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李院長已經慫了,但是蔣元佑還不甘心,他用輕蔑的眼神盯着葉晨,語氣不快的問:“你確定能治療胡少的傷?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呵呵,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葉晨搖頭,這個姓蔣的還真是可笑。
“你!我!我好歹在國際醫學界有幾分名氣,不如,我們交流一下。”
蔣元佑被葉晨輕視的態度氣得頭頂恨不得冒煙,卻不得不忍耐下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慕容海請來的人,不是這麼好得罪的。
“我們華夏的醫術博大精深,雖然還沒有見過胡少,但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葉晨冷然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神情古井不波。
“胡說八道!你連胡少都沒有見過,居然說有幾分把握?我就先不說你這個年紀能懂得多少醫理,就算你是個天才,醫學可不是其他的學科,是需要豐富臨牀經驗的。你病人都沒見到就說你能治好,簡直就是胡說,胡說八道!”
聽到葉晨說有幾分把握能夠治好胡凌絕的傷勢,蔣元佑心裡已經把葉晨定義成了騙子,冷笑着:
“你以爲你很牛逼嗎?小夥子,頂着什麼神醫的名頭做一些招搖撞騙的事情,總有一天要被拆穿的,也不知道你害了多少無辜的人!”
“我說,請你說話注意一點!葉晨是我爺爺請來的,而且他治好了我爺爺,治好了秦家、洛家、江家的家主,你呢?”
慕容倩柳眉一豎,一直看着沒吭聲的她發火了:“你不行就認爲別人也不行,對吧?我們華夏的中醫傳承萬年,出過無數的名醫,治療過無數頑疾。葉晨有這個能力,至於你沒有,並不代表你有資格能夠否定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