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陽介一個躍身,從地面上騰空而起,一張臉色已經鐵青無比,緊緊拴緊拳頭,對着張進道出了他那一口顯得有些蹩腳的華夏語,怒聲喝道,“島國勇士,不容許污辱!你這個黃皮猴子,這是在找死呀!”
這會兒,說完這些話時,夏目陽介的心頭上舒坦了不少,此前結巴的症狀更好似一股煙似的溜走了。
咻!
可忽然現場,一堆骯髒的飛行動物排泄物,毫無徵兆地自天而降,落在了夏目陽介的那一小撮黑色頭髮上。
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滑稽,滑稽地就如同馬戲團裡的跳樑小醜。
甚至,他的腦袋瓜上還不斷地散發出了一股刺鼻的臭味。
噗嗤!
現場周圍的人羣們,不論男女老少都笑翻了,笑地他們捂住肚皮,笑地眉開眼笑,笑地眼眶上都快要掉出淚花。
這一位島國人夏目陽介,簡直就是太逗了,也太倒黴了。
這不。
不僅滑倒。
還他孃的被天上一隻飛禽拉一坨排泄物在他頭頂上,這不算倒黴嗎?
按理說。
他可是飛刀流宗主,怎麼說也有幾分實力。
但現在他所表現出來的模樣,簡直就是太搞笑,也太可笑了。
“混賬!混賬!”夏目陽介簡直就是要氣瘋了,他腦袋瓜一昂,對着天空上那一隻正在盤旋飛翔、往他頭頂上排放排泄物的振翅雄鷹,破口大罵道。
可他也只能夠罵一罵,來發泄他心頭上的怒火。
歸根到底說來,對天空上那一隻正在挑釁他的雄鷹,他還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今天,這到底是不是見鬼了?怎麼遇到了這麼多倒黴的事情?
夏目陽介心中暗暗叫苦,今個他算是丟臉丟大發了。
當即,也不敢再遲疑半分,連忙朝着島國區大步流星地走去,可走去時,他還深深地望了眼張進。
僅僅只是望了一眼。
但那一眼,充溢着一股無邊的怒火。
顯然,他將所有的倒黴事,都歸結於張進引起的。
若沒有張進這黃皮猴子,他那會如此這般丟人,
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可惡的黃皮猴子!
夏目陽介心中暗暗大罵道。
“我們也該走了。”龍庭克對着張進三人說道,可一雙漆黑如同老虎般大的眼眸,不僅涌現出了一股深深的鄙夷感。
他鄙夷張進,這貨未免也太窩囊了。
面對剛剛那一名島國人的挑釁,張進都幹了什麼呢?
說話!
僅僅只言片語的說了幾句話。
在他看來。
這完全就是懦夫的表現。
島國,算個屁!
若是他。
絕對要與那島國人夏目陽介大戰一場!
讓他曉得,華夏人的厲害。
他卻是殊不知,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這一位島國人夏目陽介飛刀流宗主的對手。
若他敢挑戰夏目陽介,恐怕怎麼死地都不曉得。
龍庭克的那鄙夷眼神,張進大抵上也能夠摸透出點什麼來。
如此,他已經判斷了。
龍庭克這傢伙就是典型的一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
大庭廣衆之下,這一位島國人挑釁他,如果他做出暴力反擊,那有什麼用呢?只是浪費精力罷了!
但是呢。
他不過就是施展一道小小的厄運術。
就讓這一位島國人丟盡顏面。
這等划算的買賣,在他看來,非常的值得。
不久後。
在龍庭克的帶領下,張進等人來到了華夏區。
自然,張進等人腳下所處於的這寬敞地方,就是天驕戰的舉辦地點龍之谷。
而在龍之谷上,共劃分爲兩百多個區域,分別對應着兩百多個國家。
每一個國家擁有不同的區域。
所處的區域,面積大小也各不相同。
而決定面積大小的就是五年一期的天驕戰各國天驕排名。
龍之谷,華夏區。
面積倒也算遼闊,地面上有着各具特色的建築物。
張進等人的到來,那是毋庸置疑地吸引了華夏區所有華夏人的注意力。
大夥人那注意的目光就如同一臺又一臺的檯燈匯聚成了一個焦
點。
顯然,他們的焦點並不是落在尚雲惜和紫瞳這一大一小的大美人身上。
他們的視線統統都落在張進身上。
張進,這可是代表華夏國即將參與天驕戰三人中的一人。
注意的同時,他們不免也交頭接耳起來。
“這就是張進?華夏龍主關毅特批准的第三人!他行嗎?”
“關毅不會老了,看走眼了吧?”
“看來,咱們華夏國這一次在天驕戰恐怕也不能取得到什麼好成績。”
……
一干討論的人羣,面龐上不免都露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悲哀之色。他們更是在心裡面問候了關毅、張進好幾千次呢。
“我外公沒有看走眼。”張進這傢伙話都還沒有說,尚雲惜這女人就繃緊一張陰沉的面孔,對着那些咬舌根的傢伙,冷冷說道。
尚雲惜這一說,現場忽然間,陷入到了寂靜般的氣氛之中。
在場,這一大片的人,並非是天驕戰的參與者。更是手持天驕戰入場券的觀戰者,能夠來觀戰天驕戰如此盛況空前的大事,可見在場衆人都擁有着不凡的身份。
如此。
尚雲惜的身份,在場衆人還真是知曉。
或許,還有許多人不曉得她的姓名。
但關毅這一位華夏龍主擁有一位修煉天賦不凡的外孫女,這件事卻是衆所皆知的事情。
“這就是關毅的外孫女?”
“長地倒是挺漂亮的,不過這性子未免也太冷了吧!”
“以往關毅可不捨得他外孫女拋頭露面的,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
猛然之間,現場衆人一片喧譁之聲,尚雲惜更是無疑成爲了現場衆人矚目的又一焦點。
“肅靜!”一道沉悶的聲音,轟然間響起。
頓時,衆人循聲望去。
只見,一位老人悄然無息地出現了。
這位老人擁有一小撮花白的鬍鬚,一張老臉上更是掛滿了一片又一片深深的皺紋。
老人身穿一套簡單樸素的衣裳。
可雖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但儘管如此,這位老人身上還是流淌出了一股身爲上位者人的強大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