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特能賜怒吼:“紅袍子!我們必須聯手才行了,不然沒人是賀生勾的對手!”
洛伊哈德斯陰沉着臉,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卻緩緩點頭,因爲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形式,若再不聯合的話,必死無疑。
賀生勾沒有給二人太多的時間,他的實力是最強的,受傷也是最輕的,但面對兩位大乘境強者聯手,哪怕是賀生勾也需要掂量着點。
所以他必須先下手爲強,只要能先把一人廢掉,他就完全處在上風,將立於不敗之地!
這就是賀生勾的想法,也是他瘋狂的源頭,他想活下去就必須要拼命!
賀生勾一掌轟在了狼人特能賜的後背,雖說自己也被洛伊哈德斯攻擊了,但受得傷絕對沒有狼人特能賜那麼嚴重。
洛伊哈德斯的實力確實不錯,卻比賀生勾低了足足一個小境界,這是不能跨越的巨大的差距。
一名大乘境後期強者,如果沒有受傷的話,絕對可以做到將三名大乘境中期強者斬殺。
但現在雙方皆是受傷之體,這倒是讓人有些期待起來,到底誰才能站到最後,誰又是死亡的一方。
噗!
狼人特能賜少了一條手臂,但並不影響它的兇悍,狼人天生嗜血,猙獰的面龐像是有着無邊怨恨。
傳說中,狼人是黑暗中誕生的生靈,是罪惡的化身,它們只要一出現就會發生災難!
而這狼人特能賜更是狼人中的首領級別,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麼的殘暴,但從它斷了手臂還這麼兇戾來看,確實兇悍得一塌糊塗。
嗷!
一聲怒吼出口,狼人特能賜不退反進,再次殺向了賀生勾。
賀生勾從腰間掏出一把軟劍,這是他的秘密武器,本來是用來對付大宗老的,可現在是生死關頭不得不用!
“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你們能建設到我的紫紅軟劍是你們最大的榮耀,現在可以去死了!”賀生勾冷笑一聲,手持軟劍殺向了狼人特能賜。
狼人特能賜心中憋屈很,賀生勾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它被賀生勾看不起,當成了弱者對待。
賀生勾想把它這個弱者先解決掉,然後再專心的對付洛伊哈德斯,這是賀生勾的算計。
對於狼人特能賜來說,這卻是一種藐視,是一種打心底裡的瞧不上!
林昊在這裡開口了:“你們還有六分鐘,看你們膠着狀態,怕是六分鐘內會解決不了對方,不能保證只有一人活下來。”
“現在我提議一下,你們要不要直接放棄,我將你們一起斬殺,這樣也好在黃泉路上做個伴。”
“殿主!我知道之前錯得很離譜,但請殿主再給我六分鐘,我一定會將他們斬殺,這兩個他國強者敢來我天殿鬧事,我不能容忍!”賀生勾睜着眼睛在說瞎話。
“他們不就是你請來對付大宗老的嗎?怎麼變成了他們自己來鬧事?”林昊一臉玩味之色。
“是我鬼迷心竅,但也是他們在欺騙我,不是我真的想把他們叫來鬧事,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爲已經讓我很生氣。”賀生勾道。
“我本想殺了他們的,可是我沒有那個能力,直到殿主你們到來,將叛亂的四宗老和五宗老斬殺,還有伊河溝任哲弄死之後,我纔敢表露出對他們的不滿。”
“他們幾個並不是我所請,而是四宗老和五宗老擅自作主請來的,說是爲了對付大宗老,我怕大宗老殺我,所以就同意了……”
不得不說,賀生勾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把一切的罪責皆推給了四宗老和五宗老,這叫死無對證!
可是,賀生勾還是太小看林昊了,只見林昊的兩側,突然出現了兩個虛影,正是四宗老和五宗老的靈魂體!
林昊看着賀生勾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嘴角帶着冷笑:“你還是先解決掉兩個他國強者吧,等你解決完他們之後,我再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當然,這兩位失去了身體,只剩下靈魂體的傢伙也會好好的和你談談。”
賀生勾身體一顫,他知道自己怕是沒有機會活下去了,既然林昊把四宗老和五宗老叫了出來,那就說明情況已經很明朗。
林昊不相信他!
現在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就是將狼人特能賜斬殺,再把洛伊哈德斯撕碎!
賀生勾深吸一口氣,他已經做好了放手一搏的準備,當下殺向了狼人特能賜。
就在賀生勾的攻擊要降落在狼人特能賜的身上時,洛伊哈德斯的攻擊到了,直取賀生勾的脖子。
可是,異變卻在這時發生了!
只見賀生勾突然轉變了攻擊目標,身體一個極速旋轉,捨棄了狼人特能賜殺向了洛伊哈德斯!
軟劍鋒利,絞碎了洛伊哈德斯的肚子部位,一個猙獰如同小皮球大小的血洞出現了,洛伊哈德斯無力的低頭看去,然後直接倒地!
“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了,狼人特能賜,你是自殺還是要我親自斬下你的頭顱,丟到茅坑裡喂蛆?”賀生勾不想再大戰。
剛剛看似簡單的逆襲,實際上卻讓賀生勾出了一身冷汗,現在他的狀態很不好,他不想再戰。
可是,狼人特能賜可不會那麼善罷甘休,他沒有任何言語直接衝向了賀生勾,想要取了賀生勾的性命。
賀生勾臉色鐵青,只好繼續大戰,不管現在狀況如何,他只有一個選擇,斬殺狼人特能賜。
戰鬥非常的血腥,賀生勾的軟劍穿透了狼人特能賜的肚子,可是狼人特能賜也真是夠狠,居然硬生生的咬住了賀生勾的脖子,鮮血正不要錢一般流出來。
“滾開!”
賀生勾在怒吼,不斷的用真氣激盪軟劍,在狼人特能賜的肚子裡肆虐。
可是,就算如此狼人特能賜也沒有鬆開嘴巴,利齒反而深入得更深了,甚至將賀生勾的脊椎也給咬得裂開!
這是一場耐力戰,不管誰最先堅持不住,都會成了失敗者。
失敗者代表着死亡,所以二人哪怕再痛苦也不想放棄,他們一直在堅持着,爲了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希望而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