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部隊的軍車,是特種部隊王牌,龍刺特種兵的長官專用車。
不是林忠國在這裡的話,這車可不是林昊能夠坐得到的,就算林昊再能打,也沒有他坐的份。
“小昊,這車怎麼樣?是不是動力十足?”軍車上,林忠國問向林昊。
“林爺爺,這車確實很不錯,不過,我們這是去哪裡?”林昊問道。
林忠國回道:“不是說好了去我家嗎?現在我們就是去我家,我那裡還有好酒,不醉不歸!”
“不對,是醉了也不能歸,我今天要留你在我家睡,我的命是小昊你救的,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你。”
林昊微微一笑:“其實不用這麼客氣,不過林爺爺你這麼熱情,要是我不答應的話,那不是太不給林爺爺面子,所以,這客我做了!”
一老一少,很是談得來,只是短暫的接觸,二人好像已經成了忘年交。
心中有種,爲何沒有早點相識的遺憾,不過,這種遺憾並不多,畢竟二人現在已經認識了。
軍車開在道路上,林忠國給林昊解釋道:“這條道是解放路,當年抗戰勝利之後,我們就是列隊走在這條道上,接受人民的檢閱。”
“這一晃,居然就過去了數十年了,時間還真是走得快。”
“林爺爺,以前的解放路肯定和現在不一樣吧?時代在進步,小孩大長大,大人自然就老了。”林昊說道。
“小昊你倒是看得開,一點也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到那邊的古樓沒有?”林忠國指着前方一古建築道。
林昊點頭,問道:“林爺爺,那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林忠國回道:“確實和其它地方不一樣,那座樓是當年主席在京都登上的第一座樓,有着非凡的意義。”
“哪怕主席已經故去,但主席卻一直活在我們所有人的心中,他是最偉大的領袖,是我最敬佩的人。”
“林爺爺,那座樓叫什麼名字?爲什麼當年主席會上那座樓?”林昊滿臉疑惑,對於這些辛秘之事,林昊還是很有興趣的。
“因爲在那個樓裡,有着主席的母親,抗戰勝利之後,主席第一時間去那裡,是爲了看望他的母親。”
“以前那樓叫什麼不知道,但是現在它叫望子樓,寓意主席的母親一直在那樓中,期盼着主席打仗歸來。”
聽着林忠國的解釋,林昊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摸不到,但林昊知道,那個在腦海中的模糊身影,肯定就是自已的母親。
林昊喃喃自語:“望子樓,是不是我母親也在這樣期盼着,有一天能夠見到我呢?”
林忠國沒有聽清林昊之言,問道:“小昊,你剛剛說什麼?”
林昊搖頭,回道:“沒什麼,只是感慨一下,沒想到主席接母親這事,居然沒有公佈出來,要不是林爺爺你說出來,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見林昊這麼說,林忠國道:“因爲這是當初主席下令不得外傳的,他說孝心在於自已的心,不是爲了讓他人知道。”
“孝心在於心嗎?確實是這樣,如果孝心只是爲了做給別人看,那說明只是一個虛僞之人而已,並不是真的有孝心。”
這一老一少,一路上說個不停,林忠國和林昊說了很多以前的京都事蹟,還有抗戰時期,侵略者到底有多殘暴。
不知不覺,軍車開到了一座大橋處,這大橋好似橫跨了海域,在軍車裡根本看不到盡頭。
如果只是這樣,那也不足已說明這大橋有多特殊,但當這大橋並不是什麼車都可以進入,更有着真槍試單的軍人看守後。
本來簡單的一切,再也簡單不起來。
林昊問向林忠國:“林爺爺,你家不會是在橋的那一頭吧?”
“小昊你猜對了,我的家就在那橋的另一頭,至於我是什麼人,我想你的心裡也有了猜測。”
“不過可不能因爲我的身份,而變得拘束,那樣可就會讓我看輕你了。”林忠國笑呵呵的道。
如果是在以前,林昊肯定是緊張到不行,拘謹到不敢說話。
但自從林昊修煉了《龍訣》後,林昊的眼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在此刻的林昊眼裡,再位高權重,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幾十上百年後,必回老去,而林昊卻不同,他是一名武者,他不只是實力得到了提升,壽命同樣有增長。
如果說以前林昊可以活到八十歲,那麼現在處在第二個境界,天塵境的林昊,足已活到一百二十歲!
天凡境可以讓人壽命增加十年,而天塵境卻可以增加三十年,若是再做突破,達到下一個境界的話,會增長八十年!
也就是說,只要林昊再突破一個境界,他將能夠活到兩百歲!
在與普通人有這麼大的不同之後,林昊又怎麼會把身份看得太重?
“林爺爺,你不要小看了我林昊,我可不會受拘束,在我眼裡,林爺爺只是林爺爺。”林昊笑着說道。
“小昊你心態還真是好,不過就是要這樣的心態,纔敢去我家吧。”林忠國笑呵呵的道。
本來,只和林昊相處了這麼點時間,林忠國應該不會輕意讓林昊去自已家纔對。
要知道,林忠國的家可不是在一般的地方,而是在內海小島之上,這內海小島也正是國家所有政要人員所住之地。
要是混進去了不軌之徒,很有可能造成巨大反響,可是林忠國依然邀請林昊前去,這是一種信任。
林昊心裡跟明鏡似的,他也想看看,林忠國到底有多大的權力,會怎麼帶自已進去。
軍車開到了跨海大橋入口,值勤士兵頓時擋住了軍車,並沉聲道:“請出示通行證!”
林忠國沒好氣的道:“你這小兔崽子!老子都不認識了?快開門讓我們過去,找我要通行證,皮癢了不成?”
士兵對着林忠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其它士兵同樣向林忠國敬禮,但卻沒有放行,只見士兵道:“首長!司機與他不能進去。”
“請首長下車乘坐專車,這是我們的職責,首長不要爲難我們。”
“司機可以不進去,他一定要進去,我說好了要請他做客,這是我小兄弟!你們再阻攔,我就將你們調走!”
說完,氣沖沖的拉着林昊下了軍車,上了專門開往大橋另一頭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