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的當天,誰也不明白爲什麼這個邪惡的傢伙會一直面帶微笑。
看起來這個猥瑣的老傢伙,好像是渾渾噩噩的,根本就不明白法官對他宣判了什麼似的。
如果不是他不明白“絞刑”的褒義,就是這個老色鬼玩弄了太多的女人,感覺自己死了也值得了嘛?
不過,這傢伙最後還是詢問了一下自己絞刑執行的時間的。而他詢問這些的態度,簡直讓大夥認爲他是在詢問一個行程,而他還夠不夠時間準備行李似的。
當然,誰也不知道這個邪教的教主在想些什麼,誰也弄不明白他爲什麼哪些輕鬆。
誰也不知道,對一個能操縱世界的傀儡師來說,如果他不想死的話,除非是熟知這一行的高手,否則誰也無法輕輕鬆鬆的將他幹掉,因爲傀儡師雖然有不少的死穴,但是這些行政人員根本就一無所知,他們只將他當成一個普通的邪教教主,認爲他蠱惑人的只是他那張能言善辯的巧嘴,其實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真正能控制人的,是哪些寶貝的玩意。
因此,印度的法官和那些忠於職守的獄警們根本就不明白,只要給他一點時間,這傢伙
簡直連天上的月亮也能玩弄於股掌之間,就更別說他們這些一無所知的行政官了。
很快,莫南就成功的從印度政府的監獄裡逃出來了。爲此,他還將一個他看不順眼的囚徒,變成了替他受死的替罪羊,他讓所有行刑的人,都稀裡糊塗的將他給幹掉了。
莫南逃離事件因此成爲了印度政府的一個不被人知的恥辱,這些人在清醒之後根本就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搞不清楚,那麼多人爲什麼會將一個只偷了一頭牛的罪犯給絞死了,而真正的該死的人,卻是被監獄長親自送上火車的,據說他們還開着警車,戒備森嚴的將那個猥瑣的老流氓,送上了開往西面的火車,而且火車頭還爬滿了只買到站票的印度人。
莫南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從印度離開了,然後爲了避風頭,他躲在一個小鎮裡消停了一會,雖然這段時間他只玩弄了幾個姿色平平的村婦,但是他很快就再次活躍起來了。
天下之下,既然在印度這塊地盤混不下去了,莫南肯定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的。很快,他就來到了越來越吸引人的中國,這個國家不僅美女如雲,而且環境也越來越令他喜歡了。
來到中國之後,莫南很快就跟廖三妹和王昆勾結在一起了,因爲他們想讓自己去對付一個人。而對莫南來說,這個世界基本沒有他不能對付的人了,因此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對方讓自己對付的是什麼角色,所以經過接觸之後,雙方各取所需,立刻就一拍即合。
當然了,對於莫南來說,像北門鶯鶯跟北門燕燕這種撞上門的美女,完全就是老天爺給他的福利了。有時候他就有些羨慕自己了,這不剛來到大陸沒多久,美好的生活彷彿就拚命朝他招手似的,你說這對姐妹長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莫名其妙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這不是老天可憐他最近不怎麼順利,特意送來安慰他邪惡的心靈的嘛?
因此,就算當時王昆極力主張別去碰這兩個女孩,他還是控制不住的給她們種下了傀儡絲,以便在時機成熟的時候,讓自己的生活之中,增添一筆格外的美妙插曲。
當然了,隨後王昆跟廖三妹,都告訴了他給這兩個女孩打電話的人,其實就是他們將要對付的那個被他們稱之爲惡魔的方鵬。得知這個情形之後,莫南一度有些後悔自己對北門姐妹下手了。因爲他從王昆和廖三妹的眼睛中,發現他們果然很害怕這個年青人。這小子看上去不怎麼樣啊,斯斯文文的好像是一個上層社會的富家公子哥,他能這麼可怕嘛?
不過,作爲一個修爲高深的傀儡師,莫南其實在方鵬出現的時候也躲在窗口默默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傢伙的。他隨之從他的行爲舉止之中,感受出這個年青人的那種特殊的煞氣來。
畢竟,莫南也是一個闖蕩江湖很多年的老鳥了,讓他看人還是頗有一套的,經過進一步的分析和觀察,他意識到這個表面無異的傢伙,肯定擁有許多令人咋舌的能力。
正是這種敏銳的感覺,才讓莫南明白這個小眼睛估計不好惹,也爲此頗爲緊張起來。
要知道,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其實莫南也明白王昆跟廖三妹不是普通的笨蛋,他們倆都有着自己的實力和身家,而這種實力在大陸來說其實己經相當不錯了,正因爲這樣,他們的對手纔會顯得格外的突出。也正是這種擔心,讓莫南紮實的緊張了一會。
不過,傀儡絲可是他知道這些情況之前種下的,因此莫南其實也無法挽回這個事實了。因此,他便將這個事實暫時給隱瞞下來了,免得刺激到王昆跟廖三妹這兩個膽小鬼。
不過,隨着時間慢慢推移,緊張之極的王昆和廖三妹慢慢發現,方鵬好像並沒有進一步的報復行動。雖然當天他折騰出了不小的動靜,可是在隨後的日子裡,他根本沒任何反應。
這種情況慢慢的讓王昆和廖三妹鬆了口氣,同時,也讓莫南略爲緊張的心放下來了。
這件事對他們三個人來說,好像就己經翻過去了,當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一度被莫南壓抑的邪惡慾望又開始浮生而起,他開始掂記起北門姐妹的絕色姿色來了。
說實話,這個邪惡的老色鬼雖然玩了不少的女人,但是像這種貨色還是很少遇到的。因此當他認爲方鵬沒有意識到己己經對姐妹做過手腳之後,那種色心無疑又開始萌動起來了。
毫無疑問,他試探傀儡絲的時候,正是在這種感覺的促使下開始的。
傀儡師畢竟是一個用秘術控制傀儡的術師,這種秘術雖然通靈近妖,但是畢竟運用者除了這方面的特長,好像其他方面的預感不可能也如此突出的。因此,這傢伙根本就不明白,此時此刻,他那個一直因爲家族聲譽受損而對他念念不忘的哥哥,己經來到了中國。
離開莫家之後,莫南可以說是對家裡的人恩斷義絕。因此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就沒有再回過自己的老家。而且,他很清楚家族嚴厲的懲罰戒條,他就算回家,等着他的估計也是死路一條,他可不想因爲那些秘笈上的條條框框,再像在印度那樣,受一次家族式的審判呢。
而且相比之下,他很清楚這種審判,肯定跟在印度是有本質區別的。跟印度政府相比,莫家肯定知道如何讓一個傀儡師老老實實的接受他們的審,他纔不會笨到回去送死呢。
這麼多年了,莫南甚至認爲自己的家人己經將自己遺忘了。畢竟這都是半個世紀之前的故事了,有時候,他也會抱着一絲的僥倖,認爲家人畢竟跟自己有着血緣上的關係,或許他們在事情的影響力漸漸變弱之後,開始有意無意的裝傻了呢。
正是因爲這種種僥倖的想法,才讓這個邪惡的傀儡師開始變得越來越膽大。
比如這個時候,他就在試探自己的傀儡絲,想弄明白這兩個小美人,是不是漸漸的受自己的控制,最終變成他衆多被他肆意玩弄的女人之一。
他當然不清楚,他的這些伎倆,都讓他的哥哥莫蘭亭看在眼裡,而且,他此時正在跟身邊的人對此進行相關的解釋呢。
有鑑於方鵬和北門姐妹對這一門技藝的不瞭解,因此莫蘭亭這時正神色凝重的說道:“這個叛徒的傀儡絲技藝己經精進了許多。本來,傀儡術要控制習武者的難度,相對要大許多的。因此這種傀儡絲的復甦,往往會比普通人身上的遲許多。可是他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開始初步喚醒被他種下的傀儡絲,說明他的傀儡術己經超出我的想象了。”
毫無疑問,莫蘭亭的話讓方鵬甚至是風十七都大爲擔心,而且,因爲莫蘭亭並沒有下面回答風十七的提問,這種擔憂無疑就顯得更加令人不安了。風十七和方鵬都默默的凝視着他,就聽莫蘭亭這時突然嘆了口氣,不無嚴肅的說道:“不瞞諸位,傀儡術的運用,對我們這些循規蹈矩的正派弟子來說,往往會因爲許多的禁錮,而產生很多難度。但是一個失去顧忌和約束的修行者,往往就會運用許多我們不能觸碰的方式,去對此術進行精進……我相信這麼多年以來,莫南的傀儡術早就掙脫了我們一直奉爲圭臬的約束,經過了肆無忌憚的修練。”
莫蘭亭的話令大家就更擔心了,誰都明白這個一開始信心百倍的老人,這時突然說出這些話的含義。看樣子,事情並不像大家最初認爲的那樣簡單,反而更加複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