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發動mini cooper,載着龔曉月出了鳴劍山莊。
楚凡的路虎攬勝早已經被他在進山莊之前,便收到了神龍指環之。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龔曉月一直是木然的表情,手裡拿着那張一千萬的支票,彷彿丟了魂一樣。
十分鐘以後,龔曉月終於長喘了一口氣,擡手捏了她的俏臉一下。
嗯,疼!
她沒有做夢!
“爸爸!”
龔曉月扭頭,望着楚凡突然語出驚人的喊道。
吱嘎!
急促的剎車之聲響起。
這一聲爸爸叫的楚凡差點將車開到溝裡去。
“嚇傻了?”
楚凡看了盯着他的龔曉月一眼,擡手去摸龔曉月的額頭,驚的問道。
“人家可沒傻,爸爸,你是人家的楚爸爸!”
龔曉月身體靠近楚凡,張開手臂將楚凡摟了一個結實,繼續喊道。
可是喊着喊着,便再次哭了起來。
龔曉月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前,便躺進了醫院的重症室,宛如植物人一樣,不言不語。
每天靠着高昂的醫藥費用維持着生命。
可以說龔曉月從出生到現在,根本沒有感受過父愛。
每次受欺負,都是她一個人躲在角落之默默的哭泣。
而楚凡的橫空出現,讓她在受欺負之時終於有了依靠。
第一次吃烤串時,她被人摸了屁股,楚凡一怒之下,大打出手,將對方教訓了一頓。
從那時起,楚凡的身影在龔曉月心裡便高大起來。
被保護的感覺,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了被保護的感覺,而不用她忍氣吞聲,躲在陰影的角落裡默默流淚。
這一次,她首先被她表姐欺騙,又受龔鳳威脅,不情願地陪唐大公子與張大導演吃飯,若不是楚凡及時趕到,估計她今天得被唐大公子給禍害了。
同時那個張大導演也不是什麼好鳥,看她的眼神同樣在發光。
楚凡力挽狂瀾式的表現,再一次讓龔曉月感受到了被人呵護,有人依靠的感覺。
所以她才忍不住向楚凡喊出了“爸爸”兩個字。
父愛,她無限渴望的兩個字,期盼了十八年的兩個字,今天終於對她的男人喊出了這兩個字。
楚凡被龔曉月抱着,首先一怔,接着用手拍打龔曉月的後背,沒有說話。
“爸爸,你對小女子如此好,小女子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
抱着楚凡哭的稀里嘩啦,將眼淚鼻涕流了半邊衣領子的龔曉月終於停止了哭泣,噗嗤一聲,破涕爲笑地衝着楚凡問道。
“不用報答。直接肉償很好了!”
楚凡銳利的雙眼光芒大放,將手放在龔曉月的大腿之,不停敲打着,理直氣壯的說道。
似乎吃定了龔曉月一樣。
“爸爸,你好壞啊!人家都叫你爸爸了,你還惦記人家的身體?我們先回家,到時人家在還債好不好?”
龔曉月終於受不了楚凡往肉裡盯的目光,俏臉微紅的低聲說道,她已經準備獻身了。
滴滴滴
三聲巨大的喇叭之聲突然響起,嚇的龔曉月頓時身體顫抖。
“拜託,談情說愛你也找個僻靜的地方啊,怎麼摟怎麼抱都行。這裡可是大馬路間,你們擋道了。”
mini cooper的車後,一輛suv車主,搖下車窗,伸出頭大聲地喊道。
尼瑪,真是太尷尬了!
龔曉月立即雙手捂臉,整個人都縮進了副駕駛的椅子,生怕別人看到他是誰。
但是楚凡毫不在乎,伸出手揮了揮,一腳油門下去,mini cooper嘶吼着跑開了。
“現在的年輕人,熱乎勁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
兩個小時後,一輛白色的mini cooper停靠在松花湖下游的一座別墅門前。
楚凡與龔曉月一前一後走進了別墅之。
進入別墅第一件事,龔曉月便紅着臉說去洗澡,楚凡卻拽住了她的嫩手。
“爸爸,第一次必須洗澡,而且你準備套套了嗎,人家好像是非常危險的時期。”
龔曉月大眼睛瞪大,俏臉之再次升起紅暈,嬌羞無地說道。
楚凡爸爸也太心急了,人家都答應他肉償了,還這麼迫不及待地抓着人家不讓走。
好吧,不洗澡不洗澡吧,危險期危險期吧,哪能那麼容易呢?
在龔曉月思想迅速的轉變,即便是不洗澡,即便楚凡沒有套套,她也準備獻身之時,楚凡將她按在了沙發之。
龔曉月的心跳瞬間急速,她的第一次難道要在沙發失去?
“說說你的家庭,都不能姓龔了,難道要隨我姓嗎?”
楚凡可沒有龔曉月那麼思想複雜,讓她肉償只是開玩笑而已,所以將龔曉月按到沙發之,他便一本正經地問道。
艾媽,羞死了,太丟人了!
龔曉月雙手捂着發燙的俏臉,不敢看楚凡。
尼瑪,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人家都已經準備洗澡獻身了,他卻找你嘮家常。
龔曉月經歷了水火兩番天的待遇,一腔熱情頓時消失無蹤,只有她的臉頰與身體還在發燙而已。
“爸爸,你這樣會讓人家冷淡的!”
龔曉月坐正了身體,大眼睛白了楚凡一眼,撒嬌的說道,然後在楚凡的期待下,講出了她身後的龔家。
一個小時過去,龔曉月還在講,楚凡的左側肩頭已經滿是眼淚,鼻涕。
兩個小時過去,龔曉月依然在講,楚凡的右側肩頭又滿是眼淚、鼻涕。
四個小時之後,龔曉月終於安靜,安靜的趴在了楚凡的胸前。
便在此時,別墅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龔曉月仿若受驚的兔子一樣從楚凡的胸前擡頭,發現卻是李小蠻走了進來。
“你們剛纔在做什麼?”
李小蠻神色異樣地看着楚凡與李小蠻,怪的問道。
“沒,沒做什麼,我只是在擦眼淚,擦鼻涕而已!”
龔曉月坐直了身體,擦了擦眼淚與鼻涕後,想當然地說道。
“龔曉月,你敢說你沒有什麼?”
李小蠻瞪大了眼睛,指着楚凡說道。
“怎麼了?”
龔曉月有些迷惑地低頭看向了楚凡。
左肩膀的衣衫是溼的,正常。
右肩膀的衣衫是溼的,正常。
胸前的衣衫是溼的,也正常。
可是,可是他的褲襠處怎麼也是溼的?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