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楚凡沒有太過高調,選擇從天空飛行,而是選擇了乘坐飛機。
楚凡首先釋放神識之力,將前往梵蒂岡的旅客感知了一番之後,
最終選擇了一男一女作爲目標。
楚凡感知到,這一男一女只是去梵蒂岡遊玩,並沒有什麼大事。
楚凡使用了一個小手段,這一男一女便雙雙走進了旁邊的咖啡廳。
三分鐘後,楚凡從咖啡廳走了出來。
手裡多了兩本護照。
而那一男一女也走出了候機大廳,打車走了。
在他們的兜子裡分別多出來五萬鎂刀。
午十一點,楚凡與甄一鳳坐了前往梵蒂岡的飛機。
當然,此時楚凡與甄一鳳已經改變了原本的樣貌。
變成了那一對男女的模樣。
“厚臉皮,你現在的模樣好醜!”
飛機,甄一鳳依靠在楚凡的身旁,嘴角掛着笑意的說道。
“老太婆,擺脫,你在說本人前,你怎麼不照照鏡子去。
你現在的模樣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楚凡伸出手臂,將甄一鳳摟在懷裡,毫不客氣的反慫。
“你這樣會交不到朋友的?”
“嘿嘿,女的我只交老婆,不交朋友。”
“那本美女算什麼?情人,還是老婆?”
“五十多年只睡過兩次,能算情人嗎?
剛睡了一次分居了五十多年,老婆跟不能算了。
要我說,你頂多算是一個失寵的小丫鬟。
本人高興了,想起你了,來找你,重溫一下舊夢!”
“厚臉皮,我們掰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
本美女走自己的獨木橋,誰也不認識誰!”
“老太婆,昨天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昨天晚你可說什麼都聽我的,我愛怎麼怎麼樣。”
“厚臉皮,你閉嘴。這裡是公共場合,你瞎說什麼啊!”
“那你昨晚說的話還算數不?”
“好好好,算數,說的都算數!”
“來,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親我一下,我原諒你了!”
楚凡笑呵呵地說完,擡起了頭。
甄一鳳眨了眨大眼睛,仰起頭,毫不猶豫地在楚凡的嘴脣親吻了一下。
“好像不夠,再親一下,徹底原諒了!”
“厚臉皮,討厭了,這麼多人看着呢!”
甄一鳳小聲的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一下楚凡後,
羞的整張臉全部埋在了楚凡的懷抱之。
“老太婆,你也不看看你到達歲數了,還知道害羞?
臉皮可真薄!
若都像你這樣,那電視,電影那些親吻的場面不會有了。
你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學生一下課,都躲在角落泡妹子,
還會偷偷地親嘴呢!”
楚凡完全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說道。
楚凡剛說完,甄一鳳便擡起頭,迅速地伸出手堵住了楚凡的嘴巴,
然後小聲的說道:
“厚臉皮,你可別說了。
別你這麼一說,我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若是風兒也這樣,別其他小朋友的家長找門來,
你說我們的臉得往那裡放啊?”
甄一鳳說完,露出了一臉的尷尬之色。
楚凡伸出手,將甄一鳳的手掌移開,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家長找我們?
哼,他們家的女兒被咱們風兒親,那是天掉餡餅的喜事!
他們若是不依不饒,告訴咱們風兒,不用搭理他們。
以後看到漂亮的,該親親。
現在地球的好女人不多了,早下手總晚下手要強!”
“厚臉皮,你這臉皮簡直是厚如城牆了。
縱容孩子這種歪風邪氣絕對不能擡頭。
等見到風兒,你可不能這麼說。
若是教壞了風兒,我這輩子跟你沒完不說,我還會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們。”
聽到楚凡這麼一說,甄一鳳的臉迅速地嚴肅起來,
露出了爲人師表的架勢,對楚凡開始了說教。
很明顯,楚凡方纔的一番話觸及了甄一鳳的底線。
“怕了你了!我是開開玩笑,你當什麼真啊!
不過身爲本人的兒子,他是不會親別的小女生的。
因爲別的小女生會爭先恐後來親他的!”
楚凡將甄一鳳摟在懷裡,一邊拍着甄一鳳的後背,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道。
“厚臉皮,反正不管,若是你敢教壞了風兒,我真的讓你見不到我。”
甄一鳳仰起臉,兩隻大眼睛注視着楚凡,語氣堅定的說道。
“老太婆,你的腦子是榆木嘎達嗎?
風兒是你的兒子不假,那他不是我的兒子嗎?
你關心他,我不關心他嗎?
你見過那個當爹的會故意教壞自己兒子的?
你個傻帽!”
楚凡被甄一鳳的模樣給都樂了,伸出手,在甄一鳳的額頭輕點了一下,
然後甄一鳳便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趴在楚凡的懷睡着了。
楚凡之所以讓甄一鳳睡着,不是嫌棄甄一鳳在他懷裡嘰嘰喳喳一直說個不停,
而是因爲楚凡看到了一名長着金色頭髮,黑色鬍鬚的外國青年,
一直有意無意地在觀察着他們。
這名外國青年的手不是擡起,藉着梳理他的金色頭髮之際,
用藏在袖口的針孔攝像機在偷拍他們。
楚凡默默地看着這一切,眉頭皺了一下,心暗道:
“這個外國人是偷拍成癮,還是有其它的目的呢?
看這個外國人長的人模狗樣兒的,難道也是一肚子偷雞摸狗的低級趣味?”
楚凡在心想到的同時,神識之力釋放,瞬間便將這名外國男子籠罩。
接着一副畫面便被神識之力傳送到了楚凡的腦海。
首先是一副骨架,接着在這副骨架之流轉着一道一道十分暴躁的能量。
雷,是雷電的力量,楚凡十分確定。
楚凡將神識之力收回,裝作沒事人一樣靠在椅子,雙手抱着甄一鳳,閉了眼睛。
這名外國男子並不是普通人。
他的身體之流轉的暴躁能量與傳統的修仙者完全不一樣。
修仙者,是將天地存在的能量儲存在身體之,強化身軀的同時,
做到讓這股能量爲己所用。
這是屬於逆天而爲。
但是這個外國男子身體的力量,似乎並不是真正屬於他。
而是一種藉助的方式存在。
這是屬於順天而爲。
逆天而爲,天地不容;順天而爲,替天地行事,
這是兩者的根本區別。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看來在我離開地球以後,地球這片天地的意志又重新煥發了生機啊。
還弄出了這麼多的走狗。”
楚凡在心裡自言自語。
楚凡想都不用想,他知道他的行蹤暴露了。
至少,這個外國人所屬的勢力已經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