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美女這次遇到大難了,你不但不救本美女,
還故意捉弄本美女,本美女傷心啊!”
白色路虎攬勝車裡,王紫嫣鬧了起來。
宛如有起牀氣的孩子一樣鬧了起來。
“王妖精,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哭哭唄,幹嘛把鼻涕、眼淚都擦在我的衣服。
這是校服,明天還要穿着學呢!”
楚凡有些無奈地說道。
若不是看在王妖精是真哭的份,他早不幹了。
看來王妖精是真的遇到解決不了的大事了。
否則也不會大半夜地跑到樺市來。
“啊?這是校服?
本美女還以爲是抹布呢!
好吧!
看在土包子還算有良心,來接本美女的份,
本美女不擦鼻涕了!”
王紫嫣坐直身體,破涕爲笑地說道。
小樣滴!
讓你捉弄本美女,
本美女甩你一身的鼻涕、眼淚。
王紫嫣感覺心裡的氣順了一些,
終於停止了哭泣。
“廣播尋人,廣播尋人,柳鴻聽到後,
請馬到貴賓室!”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有一名老者突然暈倒,
若有醫生聽到,請馬到貴賓室!”
楚凡已經發動了車子,準備出發之際,
機場的廣播突然響起,一連幾遍的重複播放。
“土包子,幹嘛不走?
難道還有其他的美女讓你接不成?”
王紫嫣挺了挺胸,胸前波瀾壯闊的風景一陣搖晃後問道。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誘惑我。
或者說你在勾引我?”
咕嚕一聲,楚凡吞嚥了一口口水,
銳利的雙眼,直勾勾盯着王紫嫣胸前波瀾壯闊的風景,
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問道。
“本人可是一名醫,治病救人可是天職!
既然遇到了,當然要伸出援手!”
在王紫嫣瞪圓了雙眼,
準備給楚凡一頓劈頭蓋臉的狂噴之時,
楚凡立刻換了一副嚴肅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道。
“醫?
醫個毛線!
看到沒?
你若是會治病的醫,本美女不但讓你看這裡,
摸都行!”
王紫嫣長吸了一口氣,恢復了鎮定,再次故意挺了挺胸,
不是好眼神地對着楚凡說道。
說楚凡能打,王紫嫣或許能信。
但是楚凡說他是醫,能夠治病救人,打死她也不信。
楚凡才多大?
他若是醫,她是婦科主任了。
我勒個去!
兩個饅頭不但能看,還能動手,
楚凡光是想想,都有流鼻血的衝動。
再一次狠狠盯了一下王紫嫣胸前波瀾壯闊的風景,
楚凡說道:
“妖精,這可是你說的!
我們現在用不用立個字據爲證,免得你到時反悔!
“敢質疑本美女說話?
本美女吐個吐沫都是釘,還能差你事!
別墨跡,救人要緊!
但是醜話說道前頭,若你是濫竽充數的假醫生,
給本美女打洗腳水吧,最少十年!”
王紫嫣可不怕楚凡的激將法,信誓旦旦地說道。
機場貴賓室。
一名穿着唐裝的老者平躺在沙發,仿若睡着。
老者呼吸緩慢,氣若游絲。
若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還有呼吸。
此時在老者的身旁已經站了兩個人。
一名四十歲左右,帶着眼鏡,
與電視播放的專家非常相像的男子正在爲老者檢查。
而他的旁邊則站着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爲他打下手。
“脈搏散亂,心臟跳動趨於停止,呼吸若有若無,
迴天乏力之照啊!
恕本人無能,請聯繫病人家屬,準備後事吧!”
四十歲左右,帶着眼鏡的男子收好他的工具,
搖着頭說道。
似乎在他的這裡,老者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庸醫真是害死人啊!
明明有氣,幹嗎讓通知他家屬準備後事!”
在二十多歲的青年將工具裝進手提箱,準備離開之時,
王紫嫣耀武揚威地走進了貴賓室,不怕事大地說道。
“你說什麼?
你說誰是庸醫?”
四十歲左右,帶着眼睛的男子用手扶了一下眼鏡,
看着王語嫣,語氣不善的問道。
想他朱國作爲吉省白求恩醫大的主任醫師,
精通西醫,救人無數,
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庸醫。
所以顯得特別的刺耳,致使他情緒多少有些波動。
“你,說的是你!
人明明還活着,你幹什麼咒他死呢?”
楚凡跟在王紫嫣的身後走進貴賓室,
銳利的雙眼掃了一眼老者,
擡手指着朱國,不客氣地說道。
楚凡當然得幫着王紫嫣。
戴眼鏡的男子語氣不善,他自然不會客氣。
“你們知道老師是誰嗎,在這裡胡言亂語?
老師可是白求恩醫大的主任醫師,
精通西醫,絕對的專家!
無知啊,真替你們感到羞恥!”
二十多歲的青年拎着手提箱,撇着嘴巴說道。
那副得意的表情足以說明了他對朱國無條件的崇拜。
“他現在雖然活着,但是不出三個小時,他便會死掉!”
朱國扶了扶眼鏡,一臉坦然地說道。
最爲醫生,他幾乎每天都與病人打交道,
對於病人的生死,幾乎已經麻木了。
“錯,大錯特錯!
我不管你是什麼白求恩醫大的主任醫師,還是專家,
我說你說錯了,是錯了!
我說這名老者不但沒死,
三個小時之內他便可以活蹦亂跳地行走如飛。”
楚凡向前邁了一步,站在王紫嫣的身前,寸步不讓地說道。
“你是醫生?”
朱國擡手扶了一下眼鏡問道。
“醫,祖傳的醫!
包治百病,以及各種疑難雜症!”
王紫嫣大眼睛閃爍,信誓旦旦地說道。
嘿嘿,本美女知道你是治不好的。
把你吹捧的越高,本美女的十年洗腳水越穩。
“你可拉倒吧!
別給他臉貼金了!
他若是醫,我把腦袋揪下來給他當球踢!”
二十多歲的青年,與王紫嫣針鋒相對地說道,語氣十分的不屑。
“打賭,你可敢打賭!
我賭他不但是一名醫,還能醫治好他的病,如何?”
王紫嫣大眼睛閃爍,明顯起了壞心思地說道。
“賭賭,誰怕誰!
不過說好,若是你輸了,請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
若是我輸了,我把我腦袋揪下來給他當球踢!”
二十多歲的青年極爲肯定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
他老師可是朱國,吉省最出名的專家之一。
老師說沒救了,是沒救了。
看來這個美女的電話號碼是到手了。
接下來是吃飯、約會、b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