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以後不會有障礙吧?”
林雪摟着楚凡的胳膊,一臉關心地問道。
尼瑪,多麼好的一次獻身機會,
這麼被攪和泡湯了!
自己已經做好成爲女人的準備了,
但還是差了一點點。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若楚凡那方面真出了障礙,
而且還是與她在一起時出的障礙,她怎麼向她妹妹龔曉月交代?
沒有那方面的與時俱進,妹妹的生活能幸福嗎?
林雪的心情忐忑,莫名的發慌。
“小月月,你也太小看它了!
它堅強着呢!
若是不信,可以隨時驗貨的!”
楚凡擡手摟住林雪的肩頭,腰桿一挺,趾高氣昂地講道。
特麼的!
下次在摟着美女睡覺之時,一定要在門口弄個法陣,
誰也不能進來打擾!
否則類似的事情,再弄個一兩次,他真的不舉了。
“真的嗎?凡,你可真強大!
人家可慘了!
估計會變得冷淡!
除了阿凡,誰也不能讓人家興奮起來!”
林雪的大眼睛之立刻迸射出光亮,俏臉之滿是興奮。
接着話音一轉,撇着嘴巴說道。
“跟我在一起,還想着其他男人?
是不是要我證明一下我真的很強大?”
楚凡銳利雙眼盯着林雪胸前高聳的風景,佯裝怒意地問道。
“哈哈,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左擁右抱,
女人想想都不行?
告訴你,以後要乖乖地聽話,對人家好一些,
否則小心給你戴綠帽子!”
林雪露出燦爛的微笑,大眼睛之滿是狡黠之色的威脅道。
“哼,本人從來不具威脅!
因爲本人的魅力實在太大了!”
“大你個大頭鬼,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傢伙!
我餓了,我要吃飯!”
“是去飯館,還是找一家賓館?”
……
楚凡與林雪早已經從希爾頓酒店退房。
爲了不讓膀爺的屍體短時間被發現,楚凡特意施展了障眼法。
此時的他們正在南省的大街閒逛。
希爾頓酒店,801房間。
“可惡,這隻狐狸不會耍我吧?
讓我來這裡處理屍體,屍體在哪裡?”
穿着花花綠綠的花妖男坐在房間的沙發,沒好氣的抱怨。
膀爺的屍體距離他只有兩米,他卻偏偏看不到。
楚凡與林雪吃過飯之後,沒有繼續閒逛下去,
而是找了一家經濟酒店住下。
畢竟幾乎一夜未睡。
楚凡倒是無所謂,但是林雪已經呵欠連天。
這一次沒有人打擾。
但是楚凡與林雪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是單純的睡在同一張牀。
儘管楚凡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飢渴難耐。
萬藥大會舉行的時間是在三天後,地點爲南省y縣的雲鎮。
開車需要六個小時左右。
所以楚凡並不着急前往雲鎮。
哈灣區,平房之。
“啊……”
一聲撕心裂肺地尖叫之聲急促地響起。
“馬勒戈壁的,你個賤人!
你特麼的怎麼這麼賤!
給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住好的,
還拴不住你那顆發騷的心!
八年了,我是養一條狗,
這麼養着,也會對我服服帖帖!
沒想到你這個賤人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一名穿着講究的青年,扯着紅衣少婦的頭髮,
將她從牀拽了下來,一邊扇着嘴巴,一邊大聲地罵道。
紅衣少婦只發出一聲尖叫,
任憑青年如何謾罵與抽打,她只是神情冷漠地望着青年,
沒有再發出聲音。
阿飛突然睜開了眼睛,身體一瞬間坐起,一拳打向了青年。
砰!
青年閃電般出腳,一腳直接將阿飛踹的飛了起來,
重重地撞在牆壁之,整個平房瞬間顫抖了一下。
“阿飛!”
一直未出聲的紅衣少婦開口喊道,聲音十分關切。
啪啪啪!
青年咬着牙齒,扯着紅衣少婦的頭髮,抽打的愈發狠了。
兩分鐘之後,青年一腳將紅衣少婦踹倒在地。
“知道出聲了?心疼了?
哼!
我,盧大有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雖然老子已經玩膩你了,看着你噁心,
但是老子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老子寧可讓一條狗睡了你,
也不允許你跟這個廢物一起睡。”
盧大有一腳將紅衣少婦踹倒後,吐了一口唾沫,
咬牙切齒地罵道,繼續對紅衣少婦進行羞辱。
“還有他,這個廢物,王八蛋,
當年不是號稱南省第一快刀嗎?
還不是被我盧大有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別特麼裝死,我知道你沒死!
難道你不心疼你的女人嗎?
趕快爬起來救你的女人啊!
啊,對了!
這個女人已經是我盧大有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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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感謝你當年手下留情,她還是個雛啊!
你都不知道,當年我把她用迷藥迷暈之後,
強行睡了她之時有多興奮。
給你寄的帶子你看了吧,是不是很帶勁?
那是我給她餵了春藥後,一起錄的,
真是激情澎湃啊!
那時候簡直百玩不膩,如同吃飯啊!”
盧大有歪着嘴角,衝着阿飛異常得意地說道。
“我殺了你!”
阿飛掙扎着從牆角爬起,紅着眼睛衝向了盧大有。
砰!
盧大有再次一腳將阿飛踹了出去,平房也再次顫抖了一下。
“廢物,垃圾!
用你的快刀來殺我啊!
八年前你處處壓我一頭,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現在你是一條死狗,老子是南省第一刀!
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
盧大有一邊走向阿飛,一邊譏諷地說道。
“卑鄙!
八年前若不是你用紅兒的性命要挾我,
若不是用那盤帶子威脅我,
我會敗給你?
你做夢去吧!
八年來,我信守我的承諾。
在南省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這些我都可以忍。
但是八年前我說過,你若是敢不好好待紅兒,
我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殺了你!”
阿飛接連吐了兩口血,紅着眼睛再次顫抖地衝向了盧大有。
阿飛再次倒在了地。
“不要提當年!
看看你身周的一切,過去的能夠逆轉嗎?
別說老子不給你機會,今晚八點前來香格里拉酒店,
老子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若是不來,老子不介意找一條狗,
好好地伺候這個賤女人。
當然,明天這樣的帶子會出現在南省的各個街頭!”
盧大有腳踩阿飛的胸膛,極其不屑地說道。
然後一揮手,進來兩名漢子將紅衣少婦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