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散髮的男人瘋了一樣,
一口咬在楚凡的手臂之。
“哎呦……”
楚凡吃痛,不可抑制的發出了聲音。
這個瘋男人是真咬啊!
楚凡雖然沒有力氣,一動不能動,
但是他的感覺還在,知道疼啊。
“鬆口,你屬狗的啊!
我可不知道什麼苦肉計,
更不是你口那個狗東西的人,
我都不知道我爲什麼出現在這。
我告訴你,你趕緊鬆口,
否則我饒不了你!”
楚凡發出哎呦聲,喘着粗氣說道。
真是倒了血黴,怎麼遇到個瘋子呢。
楚凡心暗呼。
但是無論楚凡怎麼說鬆口,
披頭散髮的男子是不鬆口,
嘴巴死死的要在楚凡的手臂之,
似乎不將楚凡手臂的肉咬下來,
便不會善罷甘休。
石室之外,一名黑衣人趴在石門之向裡面偷看着。
見到這一幕,黑人嘴角微微一翹,
將石門的一個小洞關,
轉身離開。
黑衣人是一名駝揹着,後背之如同被一個鍋底。
不過他身材倒是高大,若沒有羅鍋,
直起身來,估計至少能有一米八幾的個頭。
“主人,與往常一樣,
老傢伙正拼命地撕咬那小子呢!”
駝背者走到了一名身穿黑衣,臉戴着鬼臉面具的高大男子身前,
恭敬地說道。
“沒事,這次讓他咬個夠!”
戴着鬼臉面具的男子不喜不優地說道。
駝背者雙眼閃爍了一下,低着頭,沒有說什麼。
“與往常一樣,今天給老東西加餐!”
帶着鬼臉面具的男子說完,便伸手在牆壁一拍,
一扇石門開啓,揹着雙手走了出去。
駝背者轉身走進了一間相對明亮的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乾燥,沒有一絲溼氣,更是點了三盞油燈。
駝揹着躺在了牀,一伸手在枕頭底下取出一根黑色手杖,
愛不釋手地在手擺弄。
叮的一聲,
駝背者房間之的鈴鐺響起。
駝背者將黑色手杖藏在枕頭下面,
推開門走了出去。
“駝子,這五個好了!”
當駝揹着站在一間石室前時,
石室的門自動開啓,
一道如同鬼魂的聲音在石室飄蕩,
根本沒有見到人。
然後便有五名錶情呆滯的青年從石室走出,
站在駝揹着面前一動不動。
“瞎子,那個真不能廢物再利用了嗎?
體格那麼好,經你手一改造,
絕對能夠成爲一名好手。”
駝背者衝着石室問道。
“改不了。
那個小崽子根本是一個廢材,
神魂死氣沉沉,根本感覺不到。
這樣的人都能被當成是天才帶過來,
得收了多少黑心錢。”
如同鬼魂的聲音在石室再次響起,
然後石門落下。
“自己沒本領說本領好了,
找什麼藉口!
走了!”
駝背者沒好聲地說完,然後晃動了一下手裡鈴鐺,
叮的一聲響起,五名青年身體一震,
隨着駝背者走了出去。
朱雀城,驛館。
天已經亮起,風韻兒推開房門走出了出來。
“過兩天便要進行擂臺武了,
公子他們怎麼一夜都沒有回來?”
風韻兒象徵性的伸了伸手臂,
眉頭緊皺地自語。
昨晚自從楚凡走後,她根本沒有睡着。
在牀翻來覆去的,心裡總是想起楚凡抱着她睡覺,
還有楚凡大手放在她峰巒之的羞人之事,
當然還包括她下面貼身衣物溼了的一幕。
每每想到這些,風韻兒便臉頰好似火燒,
根本沒有了睡意。
風韻兒索性坐了起來,開始修煉。
但是她的心卻根本靜不下來,
根本進入不了修煉狀態。
風韻兒便在失眠捱到了三更天,
終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是她一覺醒來,仍然沒有見到楚凡回來,
不由得擔心起來。
風韻兒首先去了司馬青雲與狂刀的住處,
發現他們兩人也不在。
接着又去了秦風、秦雲的住處,
結果他們兩人也不在。
在風韻兒納悶之時,驛館之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之聲。
“將驛館包圍了,不要放走裡面的任何人!”
急促的腳步聲過後,一名男子的呼喝聲響起。
“不好,公子他們出事了!”
風韻兒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不祥的預感。
咣噹,這時驛館的大門被踹開了。
“奉朱雀王之命,前來捉拿殺人兇手!”
一名身穿鎧甲的威武男子龍行虎步地走進驛館,
大聲的說道,
然後男子身後的士兵呼啦一下衝入驛館之,
開始了搜查。
“報,大人,驛館沒有人!”
“報,大人,裡面沒有人!”
五分鐘之後,兩隊負責搜索驛館客房的士兵回來,
跪在地,大聲地報告。
“哼,將驛館封鎖!
同時將他們的畫像張貼在城門處,
如若發現線索者,賞晶石一萬枚!”
身穿鎧甲之人殺氣騰騰地吩咐完之後,
帶着一羣士兵呼啦啦地退走。
斂去氣息,藏身於屋頂的風韻兒見他們走遠之後,
從屋頂躍下,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公子他們昨晚不是應王大人的邀請,
去赴宴了嗎?
一夜未歸,怎麼一大早便成了殺人兇手了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城門,到了城門處,便能夠知道什麼事情了。
朱雀城的城門之處,
三張畫像被張貼在城牆之。
風韻兒第一眼便認出了第一張畫像,
不是楚凡又是何人?
但是另外兩張畫像卻不是司馬青雲與狂刀兩人。
“聽說沒,
是這三個傢伙昨晚在玲瓏居刺殺皇子。
玲瓏居今天都關門了,聽說裡面血流成河啊!”
“居然敢刺殺皇子,
真是可惡啊!”
“幸虧皇子們吉人天相,
只是受了點輕傷。
不過大夥都注意點,
這三個可惡的傢伙一定還在城裡藏着呢,
發現了,可要及時報官啊!”
一羣老百姓圍着三張畫像開始指指點點。
風韻兒終於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所以她從人羣擠了出來,
向玲瓏居的方向走去。
石室之,
楚凡已經不痛呼了。
噗!
披頭散髮的男子吐出了一口血水,
同時一顆牙也被他吐在石頭地。
“我都告訴你了,不要咬我!
這回得到報應了吧?
別看咱一動不動,
咱只是尊老愛幼,不惜的跟你一般見識而已。”
楚凡躺在地,掃了一眼披頭散髮的男子,
不鹹不淡地說道。
“哼,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你罵誰是狗呢?”
“本王當然在罵你!”
“本王,本王的,你到底是哪個王?”
“哼,本王便是朱雀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