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白素素的話說完,楚凡的心便化了。
在楚凡張開大手,
有些迫不及待地打算將白素素擁入懷,
痛快一吻之時,
白素素俏臉微紅地仰起臉,伸出一隻嫩手阻止了楚凡的動作。
在楚凡詫異的眼光,
白素素眼波流轉,首先墊起腳,獻出了她的香吻。
香吻,如同蜻蜓點水,一瞬間便離開。
然後她擡起雙手,溫柔地開始解楚凡的衣衫。
她的動作很緩,卻很細緻,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解開。
楚凡沒有阻止,
全程面帶微笑,似乎很享受白素素伺候他的過程。
白素素的動作起初很緩慢,很生澀,
但只過了一會兒,白素素的手越來越熟練,
楚凡身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當脫到最後一件之時,楚凡俊臉的笑容更加濃郁,
接着楚凡伸出雙手,如法炮製,開始爲白素素解開了衣服。
當楚凡與白素素兩人終於坦誠相見之時,
浴桶的熱水終於變得不再燙,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如同欣賞一件心愛的藝術品一樣,
打量着白素素,
在白素素有些難爲情地擡起雙手,護住她的胸前之時,
楚凡忽然張開雙手,將白素素攔腰抱起,
躍入了浴桶之。
水花蕩漾而出,
盪出的是水,蕩不出的卻是甜蜜。
楚凡的雙手再也沒有鬆開白素素,他們緊緊地相擁,
然後熱烈的親吻,
不一會兒,楚凡的房間之便響起了愉快的歌聲。
或許她意識到了她身體的力量,
或許她終於把她的心打開,
這一次,白素素放的很開。
她想進辦法地迎合着楚凡,
浴桶,浴桶外,椅子,臥牀,
幾乎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當楚凡心滿意足地與白素素相擁着躺在大牀之時,
白素素眉嘴含笑地望着楚凡,
同樣的心滿意足。
她沒有像過往一樣,早早的崩潰掉,
而是稍微動用了一下她的力量,
心情愉悅地接受了楚凡兩次生命的種子。
白素素有些期待地用手摸了摸她的腹部,
她想要成爲一個媽媽了。
傍晚,
楚凡與白素素都沒有起牀吃飯,他們依然在沉睡。
出的是,燕小倩同樣沒有出房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月亮爬到樹梢之,黑夜徹底籠罩大地之時,
一道黑影翻過楚凡行宮的圍牆,
無聲無息地落在院落之。
黑影剛剛落下,
接着便從行宮的東西兩方分別落下一道黑影,
兩道黑影逐步向最先落下的黑影聚集。
三道黑影分別便是了空女道士、八哥與戒色和尚。
了空女道士與八哥都是原來的裝扮,
唯有戒色和尚把黃色僧衣換成了黑色僧衣,
頂着個光頭殼,穿着一身黑色僧衣,顯得很是不倫不類。
“嘿,怎麼樣?
和尚的這一身僧衣好看不?
在這星河之,絕對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戒色和尚見了空女道士與八哥都在望着他,
頓時滋溜地喝了一口酒,十分自豪地小聲說道。
了空女道士與八哥不約而同地轉過身體,
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然後向正房走去。
“切,都什麼眼光?
世人果然不懂我,
天才總是寂寞的!”
戒色和尚吧嗒吧嗒嘴巴,一臉寂寥地自語,
然後搖頭晃到地跟在了空女道士與八哥的身後,
走向了正房。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我以爲只有我睡不着覺,
沒有想到三位也睡不着覺,真是知音啊,
天佑吾不孤啊!”
在了空女道士三人走向行宮正房之際,
正房的房頂忽然傳出語聲說道,
語聲說完,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了空女道士、八哥與戒色和尚同時停下了腳步,
擡頭向正房的房頂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紫色衣袍的青年坐在房脊之,
黑色長髮披散,紫色衣袍還有釦子沒有系,
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在繫着腰帶,
明顯是剛剛醒來的模樣。
這名青年不是楚凡,又是何人?
噗嗤一聲,
了空女道士沒有忍住,竟然笑出聲來。
似乎是意識到她失態了,
了空女道士故意咳嗽了一聲,以便掩飾她方纔的失態。
“老兄,你不能仗着自己長得帥說瞎話吧?
看你這架勢,明明是剛爬起來,
怎麼還欺騙我們說是睡不着覺呢?
你看,我們這樣纔是真正的睡不着覺。
我們當不了知音的。
對了,見面是緣分,
老兄,報你的姓甚名誰,
免得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照顧不到你啊。”
戒色和尚滋溜喝了一口酒,
雙眼望着房脊之的楚凡,在原地轉了一圈,
煞有其事地說道。
“我的天,和尚,你這是僧衣?
星河之竟然還有這麼時尚的僧衣,
說說你在哪裡做的,我也去訂一套。
將來老婆不要我了,我出家當和尚去,
既有功夫可以練,還有酒喝,時尚的衣服穿,
還不得把那些女道士、女尼姑給迷死。”
房脊的楚凡再次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終於將腰帶繫好,然後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後,
笑呵呵地說道。
“彌陀佛,知音啊,吾輩不孤啊!
沒想到在和尚有生之年竟然還能找到知音,
老兄,咱們結拜吧!”
戒色和尚雙眼淚汪汪,拎着酒壺地手開始顫抖,
無神情地說道。
“靠,居然我還能演,
奧斯卡的影帝跟你一,都是渣渣!
我是聯盟之主楚凡,
你們跑我家裡想要做什麼?”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閃爍了一下,
他演不下去了,所以從房脊之躍來了下來,
聲音冰冷地質問道。
“靠!
蒼天啊,大地啊,
這麼多年了,終於找到一個知音,竟然還是死對頭,
你不是在玩和尚吧?”
戒色和尚雙手張開,
擡頭望天,撇着嘴巴,一副憤怒模樣說道。
戒色和尚仍然再演,似乎很進入角色。
“動手!”
便在此時,八哥與戒色和尚幾乎同時出聲,
不約而同地衝向了楚凡。
在同一時刻,了空女道士同樣選擇出手。
她的兩隻嫩手之分別舉着一張黃色的符紙,
輕輕喝道:“臨!”
然後兩道黃光從了空女道士的嫩手飛出,
直奔楚凡而去。
但是兩道黃光飛到途,卻忽然左右分開,
直接將八哥與戒色和尚束縛起來。
撲通撲通,兩聲響起,
八哥與戒色和尚倒在了地。
“了空,你什麼意思?”倒在地的八哥震驚地問道。
“她能什麼意思,
沒看到把咱們綁了嗎?
估計她是看這個小白臉了。
臨陣倒戈一擊,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咱們捉到,
獻給這個小白臉之後,
他們還雙宿雙棲!”
戒色和尚惡狠狠地瞪着了空女道士,
毫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