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楚凡的房門被重重地關。
“靜心,靜心!吸氣,呼氣,吸氣……”
楚凡自語,做着深呼吸,反覆幾次後,打開了水龍頭,希望洗個冷水澡衝去全身的燥熱。
白狐則有點狼狽地站在楚凡的門口,她擡手捋了捋長髮,順便拽了拽因爲與楚凡太過接近而略顯褶皺的皮衣,然後她跺了兩下腳,蹲了下去。
“無恥,臭流氓,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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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白,保持了二十五年的清白,這樣被這個王八蛋給毀了!”
“氣死我了,我要喝酒,我要殺人!”
白狐蹲着地,雙手抱膝,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淚眼婆娑的發泄。
接着猛然間站起,惡狠狠地踢了一腳楚凡家的房門後,按動電梯下樓去了。
“咦,我只是被看了面而已,又沒有跟他真刀實槍的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只是親了嘴巴而已,我的清白還在啊!”
“再說,只是面而已,自己不也看他的全身了嗎?”
“好像沒有吃虧啊!”
站在電梯的白狐眨了眨雙眸,突然彷彿想明白了什麼一樣,一掃原來的委屈與頹喪,咯咯地笑了起來。
“白狐妹妹,發什麼花癡呢?”
電梯到了一樓打開,一名身材纖瘦,穿着綠褲子、紅色襯衫的男子倚靠在電梯旁,疑惑的問道。
“我高興!”
白狐走出電梯,愉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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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綠褲子、紅色襯衫的男子沒有繼續搭話,而是猶如沒站穩一樣跌倒在地。
“花妖男,不過年不過節的,不用行這麼大禮的!”
知道清白未丟,心情大好的白狐打趣地說道。
“還說沒有發花癡,難道你沒有看到插在我身後的兩把刀嗎?”
花妖男痛苦地說道,在他的背後赫然插着兩把五角飛刀。
“五角飛刀?櫻田家族的人怎麼出現了?活該,我說了多少次了,讓你穿組織的衣服,哪次你聽了?”
“白狐妹妹,你可不能沒良心啊!若不是你攀附的繩子被櫻田家族的人割斷,我犯得着出手嗎?再說組織的衣服太醜了,都反映多少次了,是不改!”
……
白狐愣在原地,似乎並未聽見花妖男的自言自語。
原來他並不是想要捉住她,佔她便宜,甚至想要推倒她,而是他在救她。
十幾層樓高的距離,沒有了繩子,摔下去豈能有活的道理。
此時,白狐終於明白了楚凡“有門不走,你想死嗎?”的真正用意。
白狐心裡突然對楚凡很是感激。
雖然他無恥了點,流氓了點,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沒有毀了她的清白,還救了她的命,她應該感謝他的。
感激個屁,現在都差點被他污了清白,若是當面感激他,他還不得把她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白狐想到楚凡掛在嘴角的笑意,還有他充滿火花的雙眼,頓時打了一個激靈,跑到了樓外。
“白狐妹妹,你這樣是不對的,快來扶我一把!”
……
楚凡衝了一個冷水澡,終於將一身的燥熱壓下。
他拿着毛巾擦了擦頭髮,準備走出衛生間之時,他突然轉身,望向了衛生間窗戶之處。
“是不是渾身燥熱,是不是在想女人?既然想要,爲什麼要憋着?”
“來吧,我的情人,趁現在我們又大把的時光!”
竹葉青不知何時出現在窗口,她一躍而下,衝着楚凡眨着眼睛,霸氣地問道。
竹葉青說完,將手裡的外衣扔向了楚凡。
楚凡沒有躲避,衣服恰好落在他的肩膀。
楚凡深吸了一口氣,手的毛巾滑落,身體一直被他壓下的火山再次沸騰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楚凡沒有控制,也無需控制。
他雙手張開,吼間低吼着,衝向了竹葉青。
“什麼時候到的?”
楚凡對着竹葉青輕聲問道。
“別說話,吻我!”
竹葉青雙眸緊閉地說道,然後便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因爲楚凡已經近乎粗暴地吻了她的脣。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楚凡也不想浪費任何的時間。
轟的一聲!
楚凡徹底被點燃,兩個人翻滾起來。
男人與女人真正有了第一次之後,便會缺少了一絲浪漫,往往都是直奔主題。
半個小時之後,楚凡與竹葉青停止了瘋狂。
“功夫見長,但是不夠持久!”
竹葉青嘴角微翹,很是挑釁地說道。
“聲音清脆,但是不夠誘惑!”
楚凡銳利的雙眼光芒四射,針鋒相對的反擊道。
“哼,我的情人,話裡有話啊,不服再戰!”
“戰戰,你的男人現在精力無限!”
楚凡與竹葉青再次翻滾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起來。
四十分鐘之後,楚凡慵懶地躺在牀,渾身大汗,一動也不想動。
竹葉青彷如小貓一樣蜷縮,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楚凡,不說一句話。
“我的情人,還要嗎?”
竹葉青突然說道,然後衝着楚凡勾了勾手指。
尼瑪,還要?
已經梅開二度,這是要被榨乾的節奏。
什麼大三元,大四喜的,完全擋不住此時竹葉青的瘋狂。
捨命陪美人,美人不怕,他楚凡怎麼能怕。
“求之不得!”楚凡盯着竹葉青,吞了一口唾液,肯定地說道。
“我的情人,今晚不但讓你打破次的記錄,還會讓你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竹葉青雙眼半眯,嘴角微翹的說道,接着她擡手拽去長髮的束縛之物,使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宛如花瓣的脣吻向楚凡的脣……
楚凡,血氣方剛,修煉仙法的他身體壯如犛牛。
竹葉青,霸道無,同樣修煉的她,身體不是一般的強悍。
兩人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註定了是一場乾柴成灰,烈火熄滅的結果。
今夜註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