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怎麼稱呼?”蕭寒嘴角含笑,饒有興趣的問道,幾個普通人而已,自然不放在眼裡了。
“稱呼你麻痹,老大問你是不是活膩未了。”一個小馬仔聞言,拿起吧檯上的酒瓶就向着蕭寒的腦袋砸來。
蕭寒劈手奪了過來反手就是一下,嘭的一聲輕響,破碎的玻璃和酒水四濺,夾雜着鮮血整個人倒了下去。周圍的遊客見到這邊打架,有些發出了驚呼,但是更多的人卻習以爲常,只是驚訝於蕭寒竟然敢主動動手,看向蕭寒的目光中充滿同情之色。顯然,打架這種事情,在這裡並不少見。
“你竟然敢動手,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領頭的顯然沒想到蕭寒竟然敢動手,怒道。
“我問了啊,閣下怎麼稱呼?你沒回答我,我怎麼知道。”蕭寒無辜的語氣說道,只是臉上卻一副戲虐的表情。
“艹,你他媽找死,給我上,打他個半死!”領頭的對着手下怒道,不過倒也沒被衝昏頭腦,起碼蕭寒不管怎麼說也是外國人,因此沒有命令下死手。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爲他這一份忌憚,反而救了他一條命。
幾個人齊齊向着蕭寒衝了過來,其中兩人,竟然還拿着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鋼管。對於這些混混,能打的也不過是動手的時候兇狠點,會點普通的拳腳功夫,蕭寒當然不會放在眼裡。當下雙腿連踹,幾個飛踢將衝過來的人包括領頭的那個,全都踢飛了出去。
“別過來!救命啊,殺人了……”佐美惠子見蕭寒向着自己望了過來,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蕭寒懶得理會,將目光轉向領頭那人,蹲下身子。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可是東島幫的人,我們老大東島雄二回來,不會放過你的。”領頭人被蕭寒一腳踹在胸口,倒在地上喘着粗氣見到蕭寒過來,頓時緊張了起來。
“別緊張,我只是想問問你叫什麼名字。你跟大嫂在牀上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們老大。”蕭寒聞言笑了笑,不在意的開口問道。
“二條大男,我叫二條大男。”二條大男很自覺的忽略了蕭寒後面的那句話,連忙回答道,生怕萬一要是慢了,惹怒了蕭寒,自己帶了了整整八個人,竟然在短短數秒內全都被踢飛了。而且看蕭寒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顯然還沒有盡全力。
忍者,還是武士?不管是哪一種,老大來之前,都絕對不是他惹的起的。
“早這樣不就行了!”蕭寒拍了拍二條大男的肩膀,衣服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一開始我就問你叫什麼,非得我動手才告訴我,滾吧!”
“是是,我這就滾!”二條大男欲哭無淚,一步兩搖的走進來,結果連滾帶爬的帶着手下跑了出去。
“先回去,找人跟着這小子,等明天老大回來了你去求老大,一定要弄死他!”二條大男一出酒吧門口,便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男哥,那現在怎麼辦?”佐美惠子摟着二條大男的胳膊,兩眼含淚。
“現在?找個地方讓你練習一下,明天怎麼去求老大。”二條大男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進了佐美惠子的衣領。
“帥哥,你是大夏人?”
這個夜,似乎註定是香豔的。剛剛將二條大男一行人幹了出去,有一個美女湊了上來。
這是一個越三十歲左右的美豔少婦,穿着一件火紅色的謹慎長裙,豐滿的曲線,除了蔣欣怡誤發的那照片中的女子,恐怕再也沒人能夠比擬了。秀麗的黑色長髮散亂的披在腰間,白皙的皮膚大片裸露在外,小腳套在水晶涼鞋上,肉色的死亡隱沒在長裙裡。
性感,迷人,妖豔,這種極品美女,在酒吧中實在少見。精緻妖媚的瓜子臉讓蕭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卻又不記得在何處見過。
“我叫韓笑,來自大夏,你呢?”蕭寒先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問道。雖然對方說話的語氣並沒有倭島人那股子特有的僵硬感,不過並不能確定是那裡的人。就像之前的九宮彩音,單憑音調,雖然海藍星國與國之間相互的交流越來越多,實在難以判斷。不過憑直覺,蕭寒覺得,這應該是個大夏人。
“可以借用一下您的酒具嗎?”女人沒有回答蕭寒的話,而是取出一張百元的海藍幣,對着吧檯的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隱晦的望了蕭寒一眼,微微搖頭。蕭寒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弄懂了對方的意思,對着調酒師點了點頭。
“不可以嗎?我記得這裡的酒具是可以外借的吧,酒錢我會令付的。”女人並沒有發現兩人之間隱晦的交流,見調酒師愣神,出聲問道。
“當然可以。”調酒師無奈的點了點頭,將酒具遞給女人。
女人結果酒具,走到櫃檯裡,熟練的從酒架上拿下一瓶瓶各種各樣的酒,開始調製了起來。
酒具在女人的手裡,就像聽話的舞者偏偏起舞,絢麗異常。一種種的酒不停的加入了進去,最終竟然混合了數十種。
隨着一聲輕響,酒具打開,一杯紅藍相交的雞尾酒出現在了蕭寒的面前。
啪!
女人的手裡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打火機,緊接着,杯子中的就燃起了紅藍相間的火焰,看上去絢麗異常。
“請你喝酒!”女人說着,將杯子推到了蕭寒身前。
有趣!蕭寒接過了酒杯輕抿了一口,頓時只覺整個口腔都充滿着火辣辣的味道。
烈!
蕭寒實在找不出了其他形容詞,這酒似乎是純粹爲了烈而生的。灼熱伴宿着烈辣,將嘴脣燒的生疼。
“好酒!”
蕭寒蕭寒說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將杯中的酒全都喝了下去。
“你都喝了?”女人大驚失色,她親自調製出來的酒,自然沒人比她更清楚這酒有多烈。普通人就是輕抿一口都受不了,更何況一杯直接下肚,那不是喝酒,而是自殺。
“怎麼?這酒有什麼問題嘛?我覺得挺好喝的啊。”蕭寒笑吟吟的說道,甚至臉色都沒有絲毫變化。身在四面皆敵的倭島,蕭寒自然不可能吃飽了撐的消耗靈氣壓制肉體對酒精的抵抗力。因此不要說是烈酒,就是純度無限接近百分之百的酒精,蕭寒也是絲毫不懼。
“好吧,帥哥你真是夠男人。”蕭寒的舉動打斷了女人所有的計劃,不過看向蕭寒的目光卻微微變了變。從一開始的麻木,變得有些好奇了起來。
“美女,這話說的,我可是很容易產生誤會啊。”
說着,蕭寒目光極具侵略性的在女人傲人的身材見上下掃視着。
“咯咯……”女人掩嘴嬌笑,看向蕭寒的目光越發的欣賞了起來,將臉貼近蕭寒,帶着挑逗的說道:“誤會又怎樣,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敢嘛?”
“你應該是大夏帝國的人吧,看你的穿着就知道,身份不凡。可是哪有怎麼樣?”蕭寒說着,同樣將臉貼了過去,嗅着女人發間的清香,在其耳邊低聲道:“在我眼裡,你只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僅此而已。”
女人的身體一顫,直覺的身子猶如觸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輕咬下脣,眼中閃過一絲堅決,朝着蕭寒懷裡靠了過去:“我今晚,是你的了。”
蕭寒自從重生後,就再也沒在酒吧獵豔過,不是改邪歸正,而是沒有了前世那種天天生存在死亡邊緣的壓力,無需那種發泄,加上天天面對着蕭瑩蔣欣怡這種級別的美女,對普通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不過眼前這個,顯然不在其中。
荷爾蒙在兩人之間碰撞,這種酒吧的周圍,顯然是不缺少酒店旅館的。連不遠處盯着自己的小混混都懶得理會,進了房間,蕭寒便迫不及待的擁住了女人。
衣服上下飛舞,兩人很快便坦誠相見。突然間,蕭寒的手停在了女人胸前。蕭寒的手邊,一個月牙形的青色胎記,讓蕭寒直接呆愣在了那裡。
“怎麼了?”女人見剛剛還急色不已的男人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問道。緊接着,便注意到了蕭寒的目光,疑惑的問道:
“這胎記是天生的,有什麼問題嘛?”
“我說我見過,你相信麼?”
“咯咯,小壞蛋,你該不會是說你有個親姐姐也有這種胎記吧。”女人被蕭寒的話逗笑了,只當蕭寒是在調情。
“不是姐姐,而是前世的媳婦。”蕭寒說着,在女人的驚呼聲中撲了上去。一時間,房間裡頓時一片春色。
緣分,有時候時間很奇妙的事情,蕭寒終於記起來爲什麼那張臉會似曾相識。那個月牙胎記,不正是當初蕭寒剛剛重生的時候,第一次修煉靈魂出竅時,在隔壁看到的美婦麼。
只不過靈魂狀態混混沉沉,對於容貌記憶不是十分詳細,加之危險太高,擺脫了必須用靈魂捕捉靈氣的困境後,便再也沒靈魂出竅過。這回看到這月牙形的胎記,總算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