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徹骨的話音一落,江流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神情冷漠的擡起了手,從手掌心中釋放出了抹抹粘稠的瀰漫魔氣!
手掌一揮!
這一抹抹魔氣就好像條條絲綢一般,從半空急速穿過,眨眼間,便將秦升、張北海以及惡狼傭兵團的所有成員全部覆蓋在內!
“咔嚓!”
“咔嚓!”
“咔嚓!”
道道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秦升、張北海以及惡狼傭兵團的所有成員,頓時就像一個個用石頭雕刻的石雕一般,在短暫的石化之後,便盡皆碎裂成了灰燼!
譁然!
全場一片震撼!
看着眼前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大廳中的所有人全都呆了!
一秒!
僅僅只有一秒,秦升、張北海、還有惡狼傭兵團的這麼多成員,全死了?
而且死的方式,是如此的兇殘,連一根頭髮,一點肉渣都沒留下,就這麼化爲灰燼,屍骨無存了!
恐怖!
前所未有的恐怖!
這一刻的慕容羽、端木賜、包括獨孤暮雲和獨孤家的所有嫡系子弟,無一例外的盡皆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窒息了!
“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無視着周圍所有人的震愕模樣,江流一臉雲淡風輕的平靜淡然,漆黑深邃的兩眼,如似兩柄鋒銳的利劍,直勾勾的凝視着不遠處的蘇平辛,輕飄飄的吐出了一句話來!
聽着江流的這話,再感受着他那對冰冷森寒的目光注視,蘇平辛臉色一變,身心一顫,整個人都像沒了靈魂一樣,徹徹底底的有些慌了。
“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京都蘇家的家主,我蘇家在京都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你如果殺了我,你一定遭到我蘇家的瘋狂報復的!”
蘇平辛臉色蒼白的急忙說道,他雙腿顫抖着,額頭上,不斷的冒着絲絲的冷汗,似乎還想在江流的恐怖手段下,做着他最後的掙扎!
“京都蘇家家主又如何?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隻任我宰割的螻蟻而已!”
江流冷笑着說着,手臂慵懶的擡起,又慵懶的朝着身前不遠處的蘇平辛一揮……
“嘭!”
一道低沉的爆炸聲響起,蘇平辛的身體,陡然就像一個突然炸裂的炸彈一般,化爲抹抹瀰漫的血霧,飄灑在了大廳的空氣中。
嘶~
全場一片死寂!
慕容羽、端木賜、獨孤暮雲、以及包括黑白雙煞在內的所有人,在看着眼前的這一畫面時,內心深處,盡皆翻騰起了股股驚濤駭浪般的強烈波動!
舉手投足之間,殺人於無形!
這種可怕的手段,簡直就像是一個從地獄深淵走出的惡魔一般,讓人忌憚,又讓人恐懼,縱使是黑白雙煞這兩名大武師,都是隻感覺一陣心驚肉跳的顫慄!
尤其是一旁的蘇欣兒和蘇妃兒兩人,在她們絕美的容顏上,佈滿了道道呆若木魚般的木訥與恍惚。
死了?
蘇平辛死了?
她們的爺爺,死了?
此時此刻,蘇欣兒和蘇妃兒兩人,兩眼空洞無神的望着空中瀰漫的那抹抹血霧,腦海中的思緒混亂至極。
不知道爲什麼,蘇平辛雖然是蘇家的家主,是她們姐妹倆的爺爺,可江流殺了他,她們卻對江流生不出半點的恨意,心底反而有着一種解脫的暢快。
也許,是因爲她們姐妹倆只是從小被蘇平辛收養的義女而已!
也許,也是因爲她們知道,她們只是蘇平辛用來發展蘇家勢力的犧牲品而已!
從幾年前,她們姐妹倆人離開京都,離開蘇家之後,她們就對蘇平辛和蘇家再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感情!
哪怕是親眼見着蘇平辛的死,她們姐妹倆人的心底,卻依舊沒有半點的難過!
是她們太冷血了麼?
或許可能是吧!
但更多的,終究還是蘇平辛的麻木不仁,他雖然收養了她們,卻從沒有那麼一刻,把她們真正的當成自己收養的女兒!
原本肅殺的場面,隨着最後蘇平辛的死,最終迴歸到了之前的平靜。
除了大廳中留下的道道殷紅的血跡之外,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跟着蘇平辛來的那二十多名保鏢,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已經逃離了別墅大廳。
對於他們的離開,江流並沒有過多的理會,這些人,還沒有資格讓他出手,更沒有資格死在他的手中!
“聽說這秦升、彭秋生、張北海三人,在江北和江東都有些勢力,我給你們三大家族一個任務吧!”
江流站在大廳之中,突然掃過了慕容羽、端木賜、獨孤暮雲三人一眼,說道。
“請主人吩咐!”
幾乎在同一時間,慕容羽、端木賜、獨孤暮雲三人皆是恭敬的深深低下腦袋,異口同聲的向江流說道。
“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我不想再聽到和秦升、彭秋生、張北海三人有關的任何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對於你們三大家族來說,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江流微眯着兩眼,緊凝着慕容羽、端木賜、獨孤暮雲三人說道。
聲音十分的輕描淡寫,卻又非常的低沉有力。
一經從江流口中發出,瞬間讓他們三人的心臟顫了一顫。
這是要滅門啊!
狠!
不得不說,江流絕對是他們見過最狠的人!
他狠的無比輕狂,無比霸道,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惡魔一般,讓人敬畏,又令人恐懼!
“主人吩咐的事情,我們三大家族一定做到!”慕容羽、端木賜、獨孤暮雲三人,異口同聲的堅定應道。
聽着他們的回答,江流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他們三大家族的實力,幾乎能輕而易舉的覆滅江北市和江東市的所有豪門勢力,這一點,江流還是對他們比較相信的。
“主人,這一次我們來江南市,是聽說了您回來了,所以纔在第一時間匆忙趕來拜見您,但在來之前,我們聽到了一個消息,而且,是和您有關的一個消息,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告訴您!”
慕容羽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忽然微擡起了兩眼,看向了江流,支支吾吾的猶豫說道。
“什麼事情?說!”江流眉頭一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