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眼微眯成一線,靜靜的望着鎮魂二老越來越近的拳頭,沒有的擡頭,也沒有動手,甚至,都沒有用正眼去看鎮魂二老一眼,他就只是輕描淡寫的微擡了擡腳,然後輕輕的朝前踏出了一步!
“轟!!!”
股股無形的龐大沖擊,猶如道道驚人的海嘯,瘋狂的從江流的腳下迸發了出來,肆無忌憚的向着四面八方襲捲了出去!
剎那間!
空氣洶涌翻騰!
宴席場的地面層層碎裂!
方圓幾十米範圍內的一切物體,盡皆粉碎!
一衆男女賓客,盡皆吐血倒飛!
“他……他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感受着這股股撲面而來的可怕衝擊,鎮魂二老當即就驚了!
可就在他們兩人心驚的同時,從江流腳下迸發出的衝擊力量,已是如入無人之境般,轉眼間便衝撞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砰!!!”
這股衝擊力量十分的洶撼,非常的可怕,幾乎每一道微小的力量波動,都蘊含着足足十幾萬斤重的毀滅力量,一經衝撞在鎮魂二老的身上,瞬間就將他們兩人雙拳上的勁力給的全部擊潰了!
“噗!”
殷紅的鮮血,如似雨水般從鎮魂二老的口中噴灑吐出,鎮魂二老的身軀,就像兩隻斷了線的風箏,從半空中劃過一道悠長的弧線,飛速的朝着身後倒飛了出去。
也就在鎮魂二老的身軀倒飛的同一時間,江流腳下一踏,身形猶如離弦之箭般徑直衝起,下一秒時,他就已經出現在了鎮魂二老兩人的上空!
雙腳凌空踩下,重重的踩在了鎮魂二老的腦袋上!
“嘭!嘭!”
幾乎在鎮魂二老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江流雙腳下的強大力量,直接就把鎮魂二老的腦袋,給轟擊成了碎渣!
譁然!
整個宴席場上,一片轟動!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歐陽家族、席家、顧家、卿家、古家、喬家,以及端木家族、慕容家族、獨孤家族所有人在內,盡皆呼吸一滯、雙瞳一縮、內心深處,都掀起了層層驚濤駭浪般的強烈驚駭!
沒了?
鎮魂二老沒了?
兩大大宗師級別的超級巨孽,竟然……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擊殺了?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鎮魂二老可是四品大宗師,在整個江原省內,都是屈指可數的恐怖人物,他們怎麼可能會敗?”
歐陽牧驚了!
席慕斯也呆了!
之前還想看着江流絕望慘死的所有男女賓客,也全都在這一刻傻眼了!
他們瞪大着眼睛,張大着嘴巴,一個個就像是丟了靈魂的雕塑,癡癡傻傻的站在周圍,連心臟都快要炸裂了!
“還有誰?還有誰想置我於死地的,請儘管站出來!”
江流雙腳踩在鎮魂二老的身軀上,漆黑深邃的目光,掃視着周圍所有人一眼,最後停留在了歐陽牧與席慕斯衆人的身上,從口中吐出了一句輕狂至極的話來!
聲音森寒!
渾厚而又霸道!
一經發出,整個宴席場上的所有人,瞬間只感覺被一股無形的死亡氣息,給層層覆蓋籠罩了!
狂!
前所未有的狂!
此刻的江流,就彷彿是從九天之上走下的天神,是從地獄深處歸來的惡魔,是全場的主宰,是蔑視一切的霸主!
直到現在,再沒有一人還敢小覷江流!
周圍的所有人,皆是一臉心驚震愕的恍惚,一個個看向江流的目光中,都是泛着濃濃的惶恐與畏懼,再沒有了他們之前的高傲與不屑!
來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有着非凡的身份與地位,對於修武者的等級與實力,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瞭解!
四品大宗師!
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甚至對八大家族、卿元門與虎字修武會而言,都已經是不可多得的頂級存在了!
不管是在江原省,還是在華夏,亦或者是在全世界,但凡是大宗師級別的巨孽,他們幾乎都是橫着走的超級大佬!
誰遇到,誰都得卑躬屈膝的畢恭畢敬!
可是,就是這麼兩位在江原省、在華夏、在全世界都有着傲視一切的超級存在,居然在這裡被人給秒了!
而且,還是如此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給秒了!
這叫在場的衆人如何不驚?如何不感到心驚惶恐?
“連四品大宗師都不是對手,這傢伙究竟是什麼妖孽?”
“他纔不到二十歲啊,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能隨意秒殺兩位四品大宗師,那以後他的成長,又得有多恐怖?”
“從曾經的江家被滅,到現在,纔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這江流卻從當初的江家廢物少爺,到了能秒殺大宗師的恐怖巨孽,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消失了三年,就變得這麼變態了?”
周圍人心惶惶!
在場的衆多男女賓客,以及歐陽家族與席家的一衆男女子弟,都是心潮澎湃,內心洶涌,良久都無法從江流給的震驚中回神。
“什麼時候,在這江原省內,居然出現了這麼一位年輕的大宗師了?”
不遠處,在卿元門的十幾人中,於坤臉色陰沉,眼神陰暗,目光深邃而又犀利的直勾勾盯着江流,突然冷冷的出聲,打破了場上的這份壓抑的氣氛!
他是卿元門的門主!
江原省商會的總會長!
顯赫的身份與尊貴的地位,讓他備受尊崇!
他了解江原省的所有勢力,也清楚江原省內,所有隱蔽的高人!
不管是武師、還是大武師,亦或者大宗師,他都有着一定的瞭解!
據他所知,在這偌大的江原省內,真正達到大宗師級別的巨孽,沒有超過十個!
而這些大宗師,他都非常熟悉,連同他在內,每一位的年紀,幾乎都已經年近半百,或者更高!
至今爲止,在江原省的歷史上,甚至在整個華夏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哪一位大宗師年齡,低於五十歲的!
以江流這個年齡纔不到二十歲左右的大宗師,這對於坤來說,對整個世界來說,無疑都是十分的不可思議!
只是,感受着於坤意味深長的森冷目光,江流微擡了擡眼皮,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勒起了一抹邪乎於尋常的冷笑,也笑望向了於坤:
“你就是江原省商會的總會長吧?聽說,我有一件東西在你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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