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能承受那錐心之痛的,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可以說是萬中無一。
而魔元是江流入魔之後,爲了增強整體實力創造出來的魔物,而有幸得到江流魔元的,韓汝彤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候的魔元還不夠完善,也不知道韓汝彤現在怎麼樣了。”江流自語了一句,兩年前的他剛入魔道不久,魔氣不是很足,所以製造的魔元不夠完美。
如今兩年時間過去了,江流也很想看看,韓汝彤到底達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讓他們進來吧。”江流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語氣依舊是很低沉。
韓溫瑜和鄧明歡一臉傲氣的走進房間!
他們兩人不似蒼石天那般戰戰兢兢,他們久戰成名,各自有着傲氣,怎麼會輕易向江流低頭,說到底,江流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
只不過韓汝彤在出門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在江流面前一定要低頭,不然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噗通~”
韓溫瑜與鄧明歡跪在了地上,不過他們這一跪,絕對不是發自內心的,頭也只是微微低了一點而已。
“韓家家主,韓溫瑜見過江流先生。”
“鄧家家主,鄧明歡見過江流先生。”
聲音十分的低沉不屑,若不是有求於人,他們身爲南部十七省的大佬,怎麼會向一個二十來歲的黃毛小子跪下低頭?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賭的不是江流的實力,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真的就有聖師級別的實力了?他們賭的是江流的身後背景。
說句老實話,江流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擔當的起“天才”這個稱號,獨自面對東南五省的所有武修者,而且這些武修者皆是被他所滅。
他做事如此高調,還能隨時保持着泰然自若,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在韓溫瑜和鄧明歡看來,江流絕對有強有力的後盾,而且至少是南部十七省四大古老家族的人!
江流對於韓、鄧兩人的假惺惺很是不屑,江流就是厭惡這些陽奉陰違,心口不一的傢伙,當初他江家的滅亡就是這些人的手筆!
“你們找我什麼事?有事的話撿重點說,我不想在廢物身上浪費時間。”
嗶然!
江流此言一出,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轟炸在韓溫瑜與鄧明歡的心頭,他們強忍着怒火,壓制着情緒,跪在一個小鬼面前。
而這個小鬼不但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更是囂張至極!
廢物?!
兩個堂堂聖師級別的強者竟然被說成了廢物,這是的有多目中無人,這是得有多羞辱!
他們在外面廝殺的時候,跟別人爭地盤,搶女人的時候,這個口出狂言的年強人怕還在襁褓之中!
特別是鄧明歡,能做八大家族中鄧家的家主,是從血泊中殺出來的,他殘忍到什麼地步?當年爲了爭那家主之位,他親手了結了兩個弟弟的性命!
“小子,今天我就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鄧明歡再也忍受不住江流的冷嘲熱諷,猛地站了起來。
對於鄧明歡的舉動,蒼石天心中驟然一驚,當初蒼石天對他們說得好好的,江流脾氣古怪,無論江流說什麼都讓他們忍住,沒想到這鄧明歡還是沒有忍住,當鄧明歡說出那句話的時候。
蒼石天似乎看到了他的下場。
而跪在地上的韓溫瑜雖然難以忍受,但是他的心智穩重,不似鄧明歡那般焦灼,所以他選擇了靜觀其變,江流究竟是什麼實力他不清楚,而鄧明歡有多強他是瞭解的。
兩人若是真的交起手來,鄧明歡必定會留手,即使江流身後有大勢力但是殺殺這個年輕人的銳氣也好,讓他知道一下,怎麼去做人,怎麼去尊重人。
江流聽到鄧明歡的這句話,沒有做太大舉動,他翹着二郎腿,一隻手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託着下腮,玩味的打量着鄧明歡。
“哦?教我怎麼做人?請問你憑什麼?憑你是八大家族鄧家的家主,或者說憑你七品聖師的實力?”
江流一副慵懶的表情,一句不輕不重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一經說出無疑又是狠狠的刺激這韓溫瑜和鄧明歡的心臟。
狂!
太TM狂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狂妄的年輕人,鄧明歡再也受不了江流的嘲諷,他堂堂七品聖師,南部十七省數一數二的強者,就算是四大古老家族也不會這麼跟他說話!
“小子,人不是你這麼做的,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教你!”
鄧明歡已經將怒意提升到了極致,在他站的那個地方,突然開始擺動起來,從他的身上一股股強大能量爆發出來。
兩隻沙包大的拳頭虎虎生風,七品聖師,隨便一拳就含有上百萬斤的力道,而現在的鄧明歡顯然是動真格的了。
“鄧老,趁主人還沒有生氣之前,快跪下向主人道歉,求主人原諒你!”
蒼石天心驚膽戰,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江流什麼實力?就算是韓溫瑜這個九品聖師也不是對手。
“我不知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有什麼好求的,還主人?你蒼石天能拉下臉皮,甘願做他的狗我不攔着,但是要讓我鄧明歡向一個狂妄自大的小子低頭,絕不可能!”
蒼石天根本就勸不住鄧明歡,而韓溫瑜只是冷眼旁觀,不做任何聲響!
鄧明歡面目猙獰,擰起兩隻拳頭,朝江流打去,這兩拳,拳拳含有三百萬斤力道,拳頭上生氣道道颶風。
拳風鋪天蓋地,猛地向江流打去!
鄧明歡的速度極快,基本上是在一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江流面前,那含有三百萬斤的拳頭狠狠的砸向江流。
而此時的蒼石天和韓溫瑜閉上了眼睛,他們不想看到接下來的殘忍片段!
對於韓溫瑜來說,他不想看的是江流血肉模糊的樣子,沒想到鄧明歡竟然動起了真格,即使是他現在上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而蒼生天不願意看到的是,鄧明歡慘敗飛出房間樣子!
當鄧明歡的拳頭無限接近江流的時候,當他自己認爲江流必敗無疑的時候。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沒錯是骨骼碎裂的聲音。
江流坐在沙發上,只是輕輕的擡起右足,一腳貼在了鄧明歡的胸口上,之後一道黑色的人影快速掠過房間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