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事情,周厚德夫婦懶得去管,看着兒子和方白離開,進到屋裡繼續收拾東西。
方白的車雖然不是什麼豪車,但依然讓周大白羨慕不已,上車之後摸來摸去,感嘆不已,說道:“方白,你這是真發財了啊!我決定以後就跟你混了,你可要罩我!”
“嗯,以後有我的,就有你的!不要說什麼感激的話,這是你應得的!”
方白正色道。
“切,鬼才跟你客氣!反正我的豪車美女大別墅就指望你了,你要帶我發財啊!奶奶的,我將來一定要買輛法拉利,天天開出去泡妞!”
周大白嘻嘻哈啥,沒個正形的說道。
“想泡妞,先把你身上的肥肉減下來一些!”
“我這不叫肥,叫豐腴!豐腴懂不?楊貴妃就是這麼個美法!”
“行了,開你的車吧!”
周大白說自己開車技術好,還真不是吹噓,上路之後,他只開出了幾裡遠,就開始興奮的狂飆起來。
直到傍晚時分,周厚德打了電話讓兩人回去吃飯,周大白這才戀戀不捨的開車返回。
“大白,回中州後你自己去買輛車,喜歡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我給的那張卡里的錢,應該夠用!”
轎車返回周大白一家人的住處,在院外大門旁停下時,方白拍拍周大白的肩膀說道。
方白正正經經說話,周大白卻以爲他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也玩笑似的道:“我其實想買輛法拉利……哈哈哈……”
他笑了幾聲,見方白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神色漸漸變的凝重起來,道:“那張卡里……有多少錢?”
“一個億!”
“什麼?”
周大白驚的從駕駛位上站起,卻不小心撞到了車頂上,“哎喲”一聲,又捂着腦袋坐了下去。
“錢你自己留着慢慢花,暫時不要告訴周叔和阿姨。”
方白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和周大白一起下車,並肩向院子裡走去。
周大白的腦袋裡此刻幾乎是一片空白,耳邊不停迴響着“一個億”這三個字。
“大白,你怎麼了?”
進了院子裡後,看到兒子神情恍惚,彷彿魔怔似的,吳玉芬有些擔憂的問道。
“阿姨,大白好久沒摸過車了,剛纔開我的車出去轉了一圈,心裡激動,就這樣了!是吧大白?”
說着向周大白使了個眼色,周大白這纔回過神,忙道:“是啊是啊!激動的……激動的……”
說完這句話後,衝到水龍頭那裡,用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後,這纔回身道:“媽,回中州後,我想買輛車……”
“買……買你個頭!”
吳玉芬衝兒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家裡欠了一屁股債,你還想着買車?我跟你說,還債的錢算是咱們借方白的,以後肯定要還!你回去找個班上,努力掙錢,別想沒用的東西!知道嗎?”
“回去後你要是不務正業,老子打斷你的腿!
周厚德也在一旁吹鬍子瞪眼,幫襯妻子訓斥兒子。
方白見周大白被父母罵的垂頭喪氣,一臉苦相,忍不住哈哈大笑。
當晚,方白帶着周大白,到附近一家酒店裡住了一晚,其間爲周大白洗筋伐髓,改善體質。
可惜的是,周大白並沒有先天靈根,想要踏足武道,只能等以後方白境界提升了,能夠煉製出可以用來改善體質的丹藥才行。
第二天凌晨,周大白離開酒店,和父母一起到市裡遊玩。
周大白離開後不久,鬼手風塵樸樸的從中州趕到金陵,在酒店與方白會合。
清晨八點左右,秦妖嬈給方白打了個電話,告訴方白自己在金陵西郊的秦家莊院大門外等他,讓方白務必在九點之前趕到。
金陵秦家,是名滿華夏的書香門弟,同時也是古武傳承世家,在華夏,屬於爲數不多的文武雙修之家之一。
秦家子弟博學多才,文采出衆,很多人在華夏的各大高校學院擔任重要職務,當今華夏各界的衆多高官要員以及權貴名流,都是秦家的門生。
可以說在華夏的教育界,金陵秦家有着獨特的地位,影響力無人可及。
相比之下,秦家雖然也是古武世家,但家族中一直沒有武道天才出現,因此在古武界的影響力就弱了很多。
在這個世界裡,實力代表着更大的話語權、更大的影響力,秦家意識到自身的這個弱點,因此纔會和煙雨樓進行聯姻,就是想借助煙雨樓這個華夏赫赫有名的古武世家,來加強自身影響力。
秦家莊院所在的位置,顯然請高明的風水師看過,依山傍水,陽光充足,風水極好。
而在身爲武者的方白眼裡看來,這一帶元氣比其他地方要充沛很多,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適合久居。
距離秦家莊院大門數百米遠的路邊,建有一個古典風格的小亭子,此刻秦妖嬈就獨自坐在亭中,一臉愁容。
亭子四周的樹木之間,人影綽綽,那是秦家的保鏢們在履行着護衛職責。
“還有五分鐘就到八點了,他怎麼還不來?”
秦妖嬈看看手錶上的時間,神色間有些焦急,不時扭頭向着自家莊院的大門看一眼,生恐父母派人過來催促自己回去。
煙雨樓溫家的人半小時前已經來到了秦家,由秦妖嬈的父母陪着說話,雙方商談的正是秦妖嬈和溫十八兩個人的親事。
其實在秦妖嬈十二歲的時候,溫家就已經給秦家下了聘禮,把這門親事確定了下來,那個時候的秦妖嬈,在名義上就已經是溫十八的未婚妻、溫家未過門的媳婦了。
現在溫、秦兩家正在商量的,是選定一個良辰吉日,爲溫十八和秦妖嬈舉行一場盛大婚禮,讓兩人正式完婚。
秦妖嬈在之前和溫十八的幾次接觸中,溫十八表現的咄咄逼人,而秦妖嬈則多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抗拒之心,雙方最後都是不歡而散。
當雙方偶爾發生爭執時,秦妖嬈會從溫十八的眼睛裡看到一種失去掌控、無法駕馭的慍怒。
剛纔溫家人到來時,秦妖嬈藉故離開,在和溫十八擦肩而過時,她從溫十八那張雖然英俊、卻讓她感到厭惡的臉上,分明看到了一種勝利者纔有的得意之色。(PS: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