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最近一直在進行全國巡演,忙的不可開‘交’,儘管如此。,她每逢雙休‘日’的晚上,還是會固定和薛天衣在網上視頻聊天一會兒,時間一久,已經成了習慣,今天她登陸企鵝軟件之後,一直不見薛天衣上線,就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天衣,你以前都是準時十點上線,從不爽約,今天怎麼了?有事了?”夏清歌在電話裡嬌聲問道。
薛天衣道:“是啊,這邊有點事。夏姐,你的巡迴演唱會結束了?
“結束了剛剛纔結束”夏清歌的聲音嬌慵中透出幾分疲憊,道:“我一個小時前坐飛機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吃了點晚餐,就坐到電腦前準備和你聊了,想不到第266章:爛好人,大魔頭你居然不在知不知道我很失望啊!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我想看看……,…
薛天衣嘆了口氣,道:“夏姐,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沒辦法上網。對不起啊,改天有空了再上網陪你聊!”夏清歌心細如髮,隔着電話,也能聽得出薛天衣的心情不是太好,聲音低了下去,柔聲道:“天衣,發生什麼事了?”
薛天衣不答反問道:“夏姐,你演唱會掙的錢不少吧?”
夏清歌“咯咯”笑道:“也沒幾個錢。不過我要像你那麼節省的話,也夠‘花’好幾輩子的了。你呀,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吃的穿的都不肯買好的,幫別人的忙倒是很慷慨大方,在學校裡捐給別人一百萬眼都不帶眨一下呵,你真是個車怪的人!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瞭解你,可有時候又看不懂你,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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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怎樣的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個好人就行了!”薛天衣笑了笑,又道:“夏姐,有件事……想找你忙下忙……”
夏清歌‘精’神一振,聲音也大了一些,道:“有什麼話,稱就直第266章:爛好人,大魔頭接和我說,咱們之間還用客氣嗎?別忘了,我這條命、我這個人都是你的。”薛天衣扭過頭,隔着‘門’上的玻璃窗,看着躺在‘牀’上的馬大全猶豫了一下,這才道:“我想和你……借點錢……”
夏清歌明顯一怔,隨即就笑了起來,道:“行啊,你向我借錢我求之不得呢!說吧,借多少?”
薛天衣嘆道:“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我有個朋友受了傷,雙‘腿’沒了,目前在醫院裡住着,只是治療費他們就很難負擔得起。如果他的傷好了,還想裝一對假肢……”他把馬大全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夏清歌聽後心裡大致估算了一下道:“要不先給你兩百萬吧?一百萬可以用作你朋友今後的治療和安裝假肢的費用,另外一百萬用作他們以後的生活開支你看怎麼樣?”
薛天衣道:“夏姐,我替我朋友謝謝你。這筆錢,我將來一定會還你!”夏清歌哪裡肯讓薛天衣再還錢?只還過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薛天衣恐怕不會要這筆錢的,於是笑着道:“好如果你還不起,那就以身抵償,來我這裡做我的保鏢,幾年後差不多也能還清了!”
薛天衣知道她這話是半開玩笑半認真,滿口的答應下來,然後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告訴了夏清歌,夏清歌當即就通過網上銀行,把兩百萬元劃到了薛天衣的帳戶裡,並讓薛天衣明天一早去銀行查一查。
薛天衣說要借錢,夏清歌二話不說就借了,如果沒有絕對的信任,是絕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對於夏清歌,薛天衣是滿懷感‘激’的。
兩人在電話中聊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掛斷,薛天衣推開病房的進再次坐到馬大全的身邊,看着他憨厚朴實、被陽光照的微黑的臉孔,原本有些沉鬱的心情驀然開朗起來。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人若沒有了錢,有時候很多事情卻根本辦不成,馬大全雖然不幸,但他們一家人有了這筆錢後,一定能減輕許多生活的負擔和壓力,這也算是自己對他們提供的一點幫助。
多年以後,曾有人這樣評價薛天衣:他是個爛好人,凡是他的朋友,有了困難他一定會傾囊相助,不計任何回報:他是個大魔頭,凡是他的敵人,只要落在他的手裡,他絕不容情,一定會冷酷無情的予以誅除,沒有任何人能夠例外。
因此有人說,和薛天衣做朋友,遠遠比和他做敵人要好得多。
或許很多人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至少馬大全是理解的一他清晨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站在自己‘牀’前的薛天衣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第一句話就是告訴他,以後他們不用再爲錢的事情發愁了。
當聽到薛天衣爲他借來了兩百萬時,馬大全嚇了一大跳,覺得難以置信,直到薛天衣帶着他的銀行卡等資料去銀行辦理了轉帳手續,並且把手續拿回來給他看時,他這才確信自己的帳戶上現在已經多出了整整兩百萬塊錢,而且聽薛天衣的意思,他的朋友有錢的很,這筆錢什麼時候還都可以。
兩百萬這個數目,是馬大全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有了這筆錢,他對今後的生活重新燃起了信心和希望,雖然薛天衣堅持說這些錢還不還都無所謂,但馬大全卻暗暗決定,只要自己有了掙錢的能力,就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好賺錢,力爭早一點把錢還給薛天衣的那位朋友,真要還不上,那自己兩口子真的甘願去當牛做馬,報答對方的這份恩情。
薛天衣的這些錢不便解決了馬大全一家人的燃眉之急、也消除了他們的後顧之後,等到早晨李‘春’‘花’帶着兩個‘女’兒趕來照顧馬大全的時候,看到馬大全拿出的那些銀行手續上的一長串數字時,免不了一番驚喜,差點就要給薛天衣跪下磕頭。
“李大姐,現在咱們不缺錢了,等過兩天馬大全可以吃東西了,你買些營養的滋補的東西給他吃,爭取把傷早點養好,早點回四合院去住!”薛天衣給纏在自己身邊的馬夢夢和馬真真錄了個糖果,笑着看她們吃下後,這才起身離開,到國術館去工作。
來到國術館的時候,苗亮的弟子以及國術館的學晏居然都已經到了,他們每個人都在練武場上“嘿嘿喝喝”的認真練功,苗亮身穿一襲青‘色’的華夏傳統武者服,坐在國術館‘門’側的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朝陽照‘射’在他的臉膛上,竟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薛天衣誰也沒有打擾,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的工作區,開始幹起清潔工作。
一個小時後,薛天衣結束了今天的第一次清掃,離開國術館前,見鼻亮依然坐在那裡,顯然是在養‘精’蓄銳,準備迎接今天正午野田加鹽的挑戰。
鼻天衣回到四合院吃了早餐,和林雪憶母‘女’、何小手說了幾句有關馬大全病情的事情,然後就再次趕往馬在全所在的醫院。
明天薛天衣就要開學、還要到國術館去打掃衛生,到醫院去探望馬大全的時間會變的很尖,趁着這兩天休息,有空就多去看看。
去往醫院的半路上,薛天衣接到了葉曼舞的電話,這讓他覺得有些意外,上一次他拒絕了葉曼舞的邀請之後,對方像是賭氣似的,再也沒有聯繫過他,他還認爲自己和這個被爺爺和葉老爺子“指腹爲婚”的“未婚妻”之間,再不會有任何的糾葛往來了呢。
“薛天衣,傘天中午有事嗎?”葉曼舞的聲音聽起來和往常有冷冰冰截然不同,給人一種暖暖的、
懶洋洋的感覺,薛天衣心想她要一直這麼說話,聲音其實還是很溫柔很動聽的。
薛天衣暗中琢磨了一下,然後就猜想可能是葉曼舞剛剛纔睡醒,是窩在被子裡打的這個電話。
“中午?中午我有事啊!最近我很忙的!”薛天衣隨口答道。
薛天衣說的是真話,他最近真的很忙,忙到連修煉功法的時間幾乎都沒了。
“你”葉曼舞雖然有些不爽,但並沒有發作,沉寂了小片刻,這才淡淡道:“你就不能‘抽’出點時間來?”薛天衣笑道:“‘抽’時間幹計麼?”
葉曼舞道:“我請你吃午餐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他老人家說你好久沒找他說過話了,希望你能‘抽’時間過來一趟,在吃飯之餘,他也能順便問問你最近的學習生活情況。可以麼?”
薛天衣想了一下,道:“好,有時間我一定過去再次拜會葉爺爺。
不過,今天中午我真的有事!真的去不成了!這頓飯,改‘日’我請你吧?”葉曼舞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薛天衣道:“幫忙就不用了……”
葉曼舞立即接口道:“我爺爺說滴水之恩涌泉報。薛爺爺當然救過我爺爺的命,這份恩情,不僅僅是我爺爺,我們全體葉家成員都會記在心裡,永不相忘!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告訴我爺爺也行,不然我們幫不上你的忙,會覺得很內疚。”
薛天衣道:“真不用幫忙!我有個朋友受傷住進了第四人民醫院,他老婆要帶着兩個孩子,所以我有時間就過去幫着照顧一下。”“第四人民醫院第四人民醫院”葉曼舞喃喃重複了兩遍,心想那醫院不是我們葉家旗下的產業嗎?想了想,然後又問道:“你朋友他……住在幾樓幾病房幾‘牀’位?”
“十三樓十六號病房三號‘牀’葉大小姐,你問的這麼詳細,不會是想來看看吧?”薛天衣笑問道。
“嗯,你在醫院裡別走,我這就過去!”葉曼舞說着,也不給薛天衣說話的機會,先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