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感受到了薛天衣身體的顯着變化,驚呼道!’“小師弟。你怎麼又……又起來了?”薛天衣嘿嘿笑道:“年輕嘛,體力旺盛一點也是正常的!”“等明天吧”玄冰雖然愛熬了這個小師弟,但無奈身體無法承受他的再一次鞭撻,嘆道:“我大病初癒,只一次就被你折騰的快受不了,再來一次,我怕我會死掉的!”
薛天衣並不是那種大腦一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知道玄冰說的是事實,在她身體無恙的情況下,兩個人瘋狂整整一夜都沒問題,但這個時候適可而止是最好的,於是他立即就把心頭火氣壓制了下去,從玄冰的身上滑下來,輕輕躺到她身邊,把她嬌軀摟在懷裡,笑道:“這算饒了你,下次你要加倍補償給我!”
“嗯”玄冰清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放射着光芒,指尖在薛天衣胸膛上輕輕划着圈子,膩聲道:“不過這裡不方便,等回到燕京了,你想怎麼折騰我、折騰多久,都由着你”…
“怎麼折騰都行?”薛天衣戀戀不捨的撫摸着她溫潤如玉的身體“嘿嘿”一陣壞笑,小聲在玄冰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宴冰雖然在他面前風騷放浪,但是聽了他這話後,也不禁羞的耳根子都紅了,握起粉拳輕輕在他胸口捶打了他一下,啐道:“你啊,表面上看着老老實實,肚子裡花花腸子卻挺多。以前用了那麼多姿勢你還不滿足麼?還要再玩那些姿勢和花樣…哼,你老實告訴六師姐,那些姿勢花樣你是不是曾經在哪個狐媚子的身上用過,否則怎麼會說起來這麼〖興〗奮?”
薛天衣在安西市和聞人若離在一起的時候,確實用過幾個新鮮的姿勢花樣,那滋味實在是銷,魂蝕骨沒想到居然被玄冰一口揭穿,他老臉一紅,好在黑暗中玄冰也看不到什麼,不過對於玄冰的詢問,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雙手在她酥胸頂端的兩粒鮮嫩蓓蕾上捏了幾下,邪邪笑道:“我的六師姐,你就從了我吧!”
玄冰身體極其敏感,被他一撩,渾身一顫雙眼化成了兩汪春水,輕呼道:“不了……不要碰我那裡……唉,你這壞小子,算我怕了你了…那麼羞人的花樣姿勢,虧你想得出!呀別摸了好我答應你……,你就是我的冤家!”薛天衣得了她的承諾心中高興,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夜,於是讓玄冰的腦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柔聲道:“六師姐,睡吧!今晚就睡在我這裡!”玄冰嘆道:“真想在你臂彎裡一覺睡到天亮。不過這可是在乾坤山啊,師父和諸位同門就住在附近我要是明天一早纔起來被他們發現的話這張臉就不用要了!再說了,明天你的七師姐就要出山了,你就不怕她看到後會傷心?”
薛天衣一呆,正要說些什麼玄冰已經吃吃笑着從他懷裡翻身起來,揭開被子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然後低下頭在他額上親吻了一下,溫柔無限的道:“小師弟,睡個好覺,我回自己洞裡去了。明天見!”“明天見!”薛天衣知道留不住她了,只好嘆了口氣,目送着她的身鼻掠出山洞。
玄冰雖然離開,但被子上依然殘留着她的體溫和餘香,薛天衣聞着六師姐的味道,緩緩閉上雙眼。
他本想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一早起來去迎接從幽冥冰窟出來的七師姐玄霜,沒想到萬籟俱寂中,一陣輕微的腳步輕響傳進了耳中,薛天耳目敏銳遠超常人,從那腳步聲中辯出那是個女子。
雖然“天機門”師徒十人同住在一個山谷裡,山洞又相互毗鄰,但這個時候夜深人靜,其他人是絕對不會豁然來到自己所住的山洞裡,薛天衣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玄冰會在這時偷偷摸摸的過來了,難道她回去之後,難耐寂寞,又返回來找我了?
薛天衣靜靜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輕輕打着呼嚕,假裝已經睡着,等候着玄冰過來。
“玄冰”躡手躡腳的走近他居住的山洞,在洞口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探聽洞裡的動靜,聽到薛天衣的呼嚕聲後,確認他已經睡着,這才一步一步的輕輕走了進來,生怕驚醒他似的。
“玄冰”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臟也在“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着,薛天衣覺得奇怪,心想六師姐和自己已經有了如此親密的關係,怎麼這一次回來,卻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般緊張?
正想間“玄冰”把被窩掀開一角,身體鑽了進來,薛天衣輕笑一聲,身體翻轉,已將她身軀死死壓住,一隻手摟住的脖子,去親吻她的嘴脣,另一隻手摸向她的翹臀,在那富有彈性的臀肉上用力捏了一下,這才發現這次玄冰居然是穿着衣服鑽進自己被窩的。
“呀……疼死啦!討厭!”“玄冰”被他捏了一下,吃疼之下,頓時發出一聲輕呼,這聲音清脆中透着幾分稚嫩,細細一聽,哪裡像是玄冰的?
她這一叫不當緊,薛天衣聽後大吃一驚,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立即挺身坐起,他目力極佳,黑暗中看得清楚,躺在牀上那人眉目如畫,紅脣如櫻,長長秀髮在腦後紮成兩個小辮兒,不是玄雪又是誰?
“八八師姐?”薛天衣失聲道:“你怎麼怎麼是你?
你到我房裡來幹什麼?”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玄雪也坐了起來,盤膝坐在牀上,和薛天衣面面相對,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衫,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眼,吃吃笑問道:“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鼻天衣知道這個八師姐古靈精怪,喜歡胡鬧,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鑽到了自己的牀上來,孤男寡女的,想到自己剛纔又親又摸,不由老臉一紅,三下五除二的登上了衣服,訕訕道:“這什麼時候了,你不在自己那裡好好睡覺,跑我這來幹什麼?”
玄雪眼珠子轉了轉,嘆了口氣,幽幽道:“本來睡的好好的,後來聽到有野貓在叫,就睡不着了。”
薛天衣一怔,道:“野貓?胡說八道,這責圓百里,除了咱們,連只螞蟻都找不到,哪裡來的野貓?”玄雪一本正經的道:“真的有啊,而且還是一公一母兩隻呢。嘻嘻,我猜那兩隻野貓肯定是發春了,剛纔叫的好*哦!嗯,我耳朵不太好使,只聽到他們叫了兩句,一個叫的是“我的六師姐,你就從了我吧”另一個叫的是“呀……別摸了……好……我答應你……你就是我的冤家!”
玄雪模仿着薛天衣和玄冰的聲音低聲說着,臉上一副得意的模樣。
“”薛天衣再傻,也知道玄雪剛纔躲在外面偷聽腳角了,心裡不由大爲懊悔,自己平時警惕性一向很高,只是到了這乾坤山後,由於山谷中住的都是同門,大家親如一家,彼此信任,這才完全沒有了警惕,之前和玄冰在牀上纏,綿時投入太深,以至於連玄雪站在洞外都不知道,結果被這小丫頭鑽了空子,把牀弟間的私密話聽了去。
如果這種事情被其他同門發現,薛天衣一家會尷尬臉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面對着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八師姐,他卻一點壓力都沒有,見玄雪說完之後居然還衝着自己擠眉弄眼,哭笑不得的道:“八師姐,你是不是有病啊?”玄雪一怔,道:“我沒病,好好怕呢!”“我看你有病!”薛天衣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粉嫩的雪腮,又順手在她挺直的鼻粱上颳了一下,沒好氣的道:“大半夜的不在自己牀上睡覺,跑到我這裡偷聽,你不是有病是什麼?”
玄雪雙手叉腰,不服氣的哼道:“六師姐呢?她大半夜的也不在自己牀上睡覺,怎麼就跑到你的牀上來了?你說我有病,那六師姐也有病!嘻嘻,剛纔六師姐在裡面伊伊呀呀、哼哼唧唧的,聽起來似乎很痛苦啊,好像她比我的病還重呢!”
這小丫頭年齡不大,似乎什麼都懂啊!薛天衣倒抽了。涼氣,隨即想到她學的是天機門中中的媚術一類,平時看的有關男女歡愛一類的書籍肯定不少,說不定在一些事情上,她比自己這個有着豐富實戰經驗的懂得還要多,六師姐在和自己大被同牀的時候,所展示出的一些〖房〗中術、牀上功,聽說就是跟這個小師妹學的。
看着面前一張蘿lì般的面孔,再想想她所學的專門用來勾魂攝魄、迷惑男人的媚術,薛天衣實在無法把這兩個形象重合到一起,可事實就是這樣存在着,自己白天剛回到這裡時,要不是實力比她強了很多,已經被她的媚術給迷惑了一回。
“好了八師姐,別鬧了,快回去睡覺吧!”薛天衣被抓個現場,終究有點心虛,打了個呵欠,揮手下起了逐客令。
“被你們吵醒了,我睡不着!我要留在這裡,你陪我聊天!”玄雪向牀上一躺,居然賴着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