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玄冰明白自己和小師弟的事情早晚都會被玄霜知道,但她怎麼都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快就曝光了,這讓她感到措手不及,一時間心中全‘亂’了套。
“七師姐怎麼會恨你?她是那樣的人麼?你啊,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薛天衣雙手捧起玄冰滿是淚水的雪白俏臉,忽然低下頭去,狠狠‘吻’上她的櫻‘脣’。
兩人的關係,早已經到了男‘女’之間最爲親密的地步,這樣的親‘吻’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對玄冰來說,唯有這一次最爲緊張,也最爲刺‘激’,薛天衣當着玄霜的面親‘吻’她,這讓她心中既感惶恐,又覺得幸福,心想這一刻就算天塌下來,也有小師弟頂着,自己什麼都不要去管了。
“我親了七師姐,也親了你,這叫厚此不薄彼,說明你們兩個我一樣的喜歡、一樣的愛!”薛天衣‘吻’了玄冰之後,雙手扶住她的香肩,看着她那蒼白中泛起紅暈的臉頰,輕聲說道。
玄霜這時也走了過來,牽起玄冰的一隻手,嘴角噙淡淡笑意。
玄冰心頭一陣慌張,囁嚅道:“七師妹,我……。”
玄霜搖了搖頭,道:“六師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你根本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小師弟並不屬於我一個人,誰都有權利喜歡他,他也有權利去喜歡別人。我要的,只是他對我的那一份心。
玄冰從她這句話裡聽出了什麼,豁然擡頭,‘激’動的道:“七師妹,你……,你真不生我的氣麼?”
玄霜抿嘴輕輕一笑,和她握在一起的手緊了緊,道:“六師姐,我們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師姐妹,感情比親姐妹還要親厚幾分,以前有什麼好東西不是共同分享的?爲了一個我們共同喜歡的人而彼此生氣,你覺得值得麼?”
玄冰喃喃道:“可是感情這東西也能分享麼?”
玄霜道:“只要你和我都喜歡極了他,而他也用至真至誠的心來對待我們,又有什麼不能的?”
玄冰怔怔出神,只覺這句話有許多不妥,可又找不出理由反駁,思忖良久,方纔嘆道:“七師妹,你‘性’情恬淡、與世無爭這份‘胸’懷恐怕無人能及。我……,我遠不如你啊!”
玄霜拉着她的手,帶着她走回到薛天衣身邊,把她的手塞到薛天衣左手裡,自己牽住薛天衣右手,臉上泛出喜悅神彩,說道:“六師姐,什麼都不要想了,小師弟是我的也是你的我們今後一起來愛護他。小師弟還要在燕京呆上幾年,你們相互照應着我在這邊就不用太過擔心掛念了。”
我們兩個一直在相互照應着,而且還照應到了‘牀’上去呢!玄冰和薛天衣相視一眼,都有些臉紅。
薛天衣不滿的嚷嚷道:“什麼葉好東西共同分享?什麼是我的也是你的?兩位師姐,有沒有搞錯我是個人,不是個東西啊!”
玄冰、玄霜笑‘吟’‘吟’的瞥了他一眼,齊聲啐道:“說的對,你不是個東西!”
薛天衣一怔,隨即恍悟過來,敢情自己剛纔罵了自己“不是個東西。”見兩位師姐笑的‘花’枝‘亂’顫飽滿雙峰在‘胸’前劃,出一道道美妙‘波’‘浪’,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玄冰心結解開,想想今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小師弟在一起,再不用提心吊膽,偷偷‘摸’‘摸’整個人一改先前的頹氣,容光煥發神采飛揚。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玄雪在一旁偷看着玄冰的改變,不由暗暗感嘆,她悄悄走過去,牽住了玄冰的另一隻手,心想六師姐牽着小師弟的手,我牽着六師姐的手,這樣就等我和小師弟間接牽手了,小師弟這個“好東西。”我也能分享到一份了。
玄霜聞香辨位,知道玄雪就站在玄冰身邊,一雙失明的眼睛凝視着她,彷彿能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含笑道:“八師妹,你抓緊那隻手,千萬別鬆開!你想和我們分享‘好東西”那就快快長大吧!”
玄雪被她看穿心事,不由大羞,鬆開玄冰的手,飛也似的逃了開去。
“八師姐這是幹什麼去?跑的比兔子還快!”薛天衣看着玄霜無限美好的身影,撓頭自語道。
“還不都是因爲你!”玄霜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腦‘門’,幽幽嘆道:“你害了我和六師姐還不夠,還要去害八師妹……她還是個小姑娘啊,你忍心禍害她麼?”
“什麼?”玄冰美目一瞪,緊緊盯着薛天衣的臉龐,羞惱道:“小師弟,你對八師妹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什麼都沒做!”薛天衣一臉委屈的道:“八師姐鬼靈‘精’怪、‘花’樣百出,我哪敢禍害她?她來禍害我還差不多!”
玄冰哪裡肯信?哼道:“七師妹的話,難道會錯了?”
薛天衣仰天長嘆道:“冤枉!我比竇蛾還冤枉啊!”
玄冰見他滿面“悲憤。”信心有些動搖,目光轉向玄霜,問道:“七師妹,他會不會真的冤枉?”
玄霜無聲一笑,道:“六師姐,你昨晚上和小師弟呆在一起了吧?”
玄冰聽她提起昨晚的事情,不由俏臉通紅,認爲是薛天衣說出去的,‘玉’齒咬了咬下‘脣’,美目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薛天衣雙手一攤,作了個“不關我事”的姿勢。
“嗯。”既然和小師弟之間的關係已經挑明,七師妹也默許了他們之間的事情,玄冰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玄霜似乎能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小表情、小動靜,又是一笑,輕輕道:“今天小師弟來找我的時候,我從他的身上聞到了兩種不同的味道。除了六師姐你身上的味道外,還有八師妹的,“…”
玄霜嗅覺之靈敏,可謂天下無雙,她這麼一說,玄冰哪還有半點懷疑?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瞪着薛天衣,冷笑道:“小師弟,你還說自己冤枉嗎?”
“是,八師妹昨天夜裡是到過我那裡,不過我們之間就像小蔥拌豆腐,清清白白……,哎喲!”薛天衣正想解釋,就覺胳膊一疼,已被玄冰伸出手來狠狠擰了一下。
“我的媽呀!”薛天衣疼的“哇哇”大叫,眼見玄冰還要繼續蹂躪自己的胳膊,立即用比兔子還快的速度逃開,大聲叫嚷起來:“救命啊,謀殺親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