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忙完,眼看着已經到了夜半時分,龍紅英做了些夜宵讓大家吃下,之後龍鶯鶯留下幾人看守着“西南五鼠。”讓其他人在診所裡休息一夜。
薛天衣想着和玄冰的約定,知道這個時候她一定還在等着自己,於是找了個理由和萬分不捨的龍鶯鶯揮手告別,出了診所後,身形騰空而起,在空曠無人的高樓大廈間盡情飛掠,穿街過巷,片刻間就已到了“冰肌‘玉’骨美容會所”樓前。
玄冰所住的房間,此刻燈光依然明亮,雖然會所大樓的大‘門’早就緊緊關閉上,但這又怎能難得住薛天衣?他身體貼着牆壁向上飛行,到了玄冰所在的樓層窗前,透過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簾,隱約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雙手支頤生在屋裡的小桌前,嘴裡似乎還喃喃自語着什麼。
窗戶居然沒關,顯然這是玄冰故意給自己留的,薛天衣用手臂輕輕撥開了窗簾,看到玄冰背對自己坐着,身上穿着輕薄貼身的睡衣,燈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凸凹曼妙的嬌軀曲線,彷彿一顆散發着清香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誘’人。
薛天衣身形一晃,已經到了玄冰身後,雙臂從背後摟住她的纖細腰肢,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然後拋在一旁的柔軟大‘牀’上,不等玄冰坐起,他的身體已經壓了上去,尋到玄冰的柔軟‘脣’瓣,就是一陣近乎瘋狂的‘激’‘吻’,同時雙手在她身體的峰巒溝壑間不斷遊走,極盡溫存撫‘摸’。
“死人,你還知道回來?”玄冰等了他半夜,本來滿腹的幽怨,結果被他這一番又‘吻’又‘摸’下來,嬌喘連連,渾身酥軟,‘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趁着他中間喘息的機會用力一把將他從身上推開,修長美‘腿’一擡,竟已反騎到了他的身上,低下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凝視着他,嬌嗔道:“我今天早早的就把工作人員全都趕回了家,就等着你過來呢,哪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你的人影……”
薛天衣笑道:“本來想着早點趕過來的,可人算不如天算,途中遇到了點麻煩事情。
這不,剛把那邊事情辦好,我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我的好師姐,你別生氣,生氣會變老的!”
玄冰俯下身子,‘胸’前雙峰擠壓着他的寬厚‘胸’膛口中吐氣如蘭的道:“小師弟你回來的這麼晚,是不是陪着那個叫龍鶯鶯的小丫頭風流快活了?那小丫頭長的可是勾人的很我還認爲你在她那裡樂不思蜀,忘了我這個師姐呢!”
“絕對沒有!”薛天衣臉‘色’嚴肅,一本正經的發誓道:“我和鶯鶯姐今天去辦了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情!就算有心要乾點快活的事情,也‘抽’不出時間啊!哦你可以聞聞我的身上,看有沒有‘女’人的味道?”
“嗯,七師妹說,你要是和哪個‘女’人好了,身上就一定會有那個‘女’人的味道,我聞聞……”玄冰吃吃笑着,果真湊過鼻子在薛天衣身上仔細聞了一遍,最後才一臉欣喜的點、點頭,道:“算你老實,沒有撤謊騙我!好了,這次就放過你!你來說說今天和那個小丫頭去辦了什麼正經事?”
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整個壓在薛天衣身上,說話之間身體如蛇一般的扭動不停,不停摩擦着薛天衣的敏感部位,薛天衣被她撩的心火大盛,迅速起了反應,身體向上一‘挺’,壞笑道:“六師姐,先辦事,再說話!”
玄冰目泛‘春’水,臉頰緋紅,咬着櫻‘脣’道:“先說話,再……辦事……”
薛天衣故意動了動身體,道:“那可不行,你沒看我都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時候要是說一會兒話,只怕就要偃旗息鼓、刀槍入庫!”
玄冰道:“入庫就入庫,誰讓你來的這麼晚?這是對你的懲罰!”
薛天衣道:“要不……咱們邊說話,邊辦事?”
玄冰道:“那怎麼行……哎喲……”薛天衣腰際用力,把玄冰掀翻在‘牀’側,和身撲上,反客爲主,佔據主動,在玄冰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姿勢中,把她身上的那一層輕薄內衣剝去,‘露’出那具白如羊脂般的身體,然後在她的似怨似泣嬌‘吟’聲中揮戈向前,一路高歌‘挺’進……
自從玄冰在玄雪那裡學了媚術之後,她每次和薛天衣播雲布雨時,都會用上媚術中的雙修功法後,她這樣做的目的不僅能夠令自己的身心獲得最大愉悅,就連實力也能在這個過程中獲得提升,這一點也是玄冰喜歡癡纏薛天衣的一個重要原因。而薛天衣的玄陽真氣通過兩人間的密合部位進入玄冰身體,與她〖體〗內的玄‘陰’真氣相互滋養,運行幾個周天後再返回丹田,也會變的更加‘精’純。
既然這種男‘女’情事對兩人都有益處,因此兩人每一次糾纏到一起時,都是樂此不疲,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一直折騰到即將天亮才消停下來。
雨散雲收後,玄冰像只溫馴的小貓咪般蜷縮在薛天衣的臂彎裡,聽他輕聲說着昨天晚上發生在東郊公園湖上的事情,當聽到那個叫“葉爺”的竟是位實力超強的妖人時,她不由翻身而起,皺眉道:“那妖人真的這麼厲害?他會不會就是師父所說的妖王?”
薛天衣道:“是不是妖王我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什麼小妖小怪,只可惜讓他給跑掉了!唉,這次打草驚蛇,他一定隱藏的更深了,不過還好,我有五‘色’腕珠可以感應妖氣,只要他出現在我身週數裡之內的範圍,我就能感應到他的存在,總有機會逮到他的。”
玄冰道:“那妖人既然見了你就跑,說明他沒有戰勝你的把握,至少在短時間內,他是不敢輕易的在燕京一帶出頭作惡了!”
薛天衣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其實我倒是希望那妖人儘快現身,這樣我就有希望一擊畢功,最怕的就是那妖人尋找個偏僻地點、一直隱伏不出,專心修煉他的妖功妖法……。唉,六師姐,你還不知道吧,那妖人似乎和我有同樣的能力,可以吸納天地靈氣化爲自身實力,我覺得他的實力進展應該不比我的慢!”
玄冰喃喃道:“葉呢”…葉爺……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燕京城內的富貴大戶多不勝數,想找出這麼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薛天衣道:“這種事情,也只能慢慢查了。那妖人寄附的‘肉’身既然被稱爲‘葉爺”那麼應該是姓葉的,據西南五鼠說,這位‘葉爺,似乎是那種胖乎乎的、皮膚比較白的一類人。
玄冰道:“姓葉的有錢人”…胖乎乎……皮膚白……,嗯,小師弟,咱們以後就多多留心有這些特徵的人!只要他一直呆在燕京,就不怕他不‘露’餡!”
薛天衣初回燕京,還有不少事情要去辦,因此玄冰雖然心裡不捨得他走,也沒有強留他。
兩人又在‘牀’上溫存了一陣,這才相擁起‘牀’,一起洗漱並衝了個澡後,玄冰到廚房裡調製出兩份‘精’致早點來和薛天衣坐在餐桌前吃下,又像個溫柔嬌妻般替薛天衣穿戴一新,然後把他送到了房‘門’前,目送着他離開。
走出“冰肌‘玉’骨美容個所”大樓,薛天衣在超市裡買了小孩子吃的喝的,直接返回了四合院。他已經將近月餘時間沒在燕京,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回去把房間打掃打掃,晚上就在那裡住下。
想到四合院裡的林雪憶母‘女’、還有房客馬大全一家人,薛天衣的心裡生出一股溫暖之意,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林雪憶母‘女’在幹什麼,現在年已跑遠,他們的親戚朋友也該串完了吧?而馬大全一家四口由於老家沒什麼親戚了,再加上馬大全‘腿’部受傷,雖然安裝了上好的假肢,但也不能長途奔‘波’勞累,所以這個年也就在四合院過了,他們和林雪憶母‘女’雖然是房客與房東的關係,但關係相處得極爲融洽,儼然就是一家人了。
來到四合院前,只見大‘門’上還張貼着一副對聯,薛天衣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對聯是林雪書自己書寫的,小丫頭年齡不大,書法卻頗有幾分顏筋味道,要是請名師認真指導一番,再苦練上幾年,說不定就能在書法界‘混’出一番名氣來。
四合院大‘門’是虛掩着的,薛天衣還沒進去,就聽到院子裡面熱熱鬧鬧的,似乎有不少人在說話,仔細傾聽,就知道林雪憶母‘女’以及馬大全一家都在了。
他輕輕推開一扇大半,前腳剛邁過‘門’檻,嘴裡就已經哈哈笑道:“各位新年好啊!”
正在院中說話的幾人聽到他的聲音後,紛紛扭頭向他看來,然後兩個嬌小可愛的小‘女’孩兒歡呼跳躍着向他撲了過來,一人抱住他的一條‘腿’,甜甜的叫着“叔叔。”親暱的不行。
“哈哈,夢夢、真真,你們越長越漂亮了!怎麼樣,這麼沒見叔叔,想叔叔了嗎?”聳天衣一手‘摸’着一個小‘女’孩兒的腦袋,輕輕撫‘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