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比薛天衣大了幾歲,已經到了法定婚齡,可薛天衣卻還小着,還只是一個高中學生,因此夏青山“把婚事給辦了”的話一出口,薛天衣和夏清歌這兩個當事人還沒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遭到了夏德淵、林輓歌等人的一致批判。
雖然夏德淵也很想早一點抱上重外孫,不過那也得等到薛天衣學業完成不是?當然,如果這期間孫女和薛天衣之間萬一發生了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以至於珠胎暗結,未婚先孕,老爺子也是很樂見其成的。
在父母家人充滿曖昧的目光注視中,面對千萬歌迷都能淡然自若的大明星夏清歌變的扭捏羞澀起來,後來乾脆拉起薛天衣的手,一起逃離餐廳,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下午半天時間,薛天衣陪着夏清歌在金陵城的幾家高檔服務店逛了幾圈,順便買了些服飾準備在演唱會期間穿。當晚薛天衣就留宿在了夏家。
雖然夏清歌和薛天衣是一對熱戀情人,但還不是夫妻,因此是不能夠住在一起的,林輓歌讓人爲薛天衣準備了一間臥室,讓他好好休息。
儘管是分房而睡,但這又怎能阻擋住薛天衣和夏清歌在一起?到了夜半三更時分,感應到夏家別墅大院內的幾乎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夢鄉,薛天衣這才輕輕推開所住別墅的二樓小窗,身形化爲一縷淡淡殘影,凌空飛掠到夏清歌的別墅窗前,見窗戶已經大開着,知道夏清歌正在等着自己,笑了笑,直接鑽了進去。
屋內燈光幽暗,鋪着銀色牀單的大牀上,全球萬千粉絲心目中的女神夏清歌,此刻正身無寸縷的慵懶躺在那裡,那具曲線玲瓏、凸凹有致的曼妙嬌軀在透過窗戶的皎潔月光照射下,雪也似的白。
“如果讓你的歌迷們知道他們心目中的女神這時脫的光溜溜的。正等着她的男人來呵護疼愛,不知道他們會做何感想!”薛天衣落到屋內,站在窗前,目光貪婪的在夏清歌那具找不出一點瑕疵的絕美嬌軀緩緩遊走着,笑嘻嘻的說道。
“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把你五馬分屍、大卸八塊、千刀萬剮都不解恨呢!”看着薛天衣兩道清亮如電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夏清歌只覺猶如一雙大手在自己嬌軀上撫摸着,體內漸漸有些躁熱,修長的雙腿不自禁的緊緊並起,嬌軀輕輕扭動了幾下。媚眼如絲的嬌嗔道:“討厭,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
薛天衣一步一步走向大牀,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等他站到大牀邊前,已經和夏清歌赤身相對,他身材高大勻稱,如標槍一般筆直站在那裡,身上散發出的陽剛雄健氣息令夏清歌迷醉不已。
“你來的時候,不會被人看見吧?”夏清歌雙眼微微眯起,目光迷離的看着薛天衣,輕咬櫻脣問道。
“嘿嘿,咱們這是偷歡私會。我肯定小心翼翼的。放心,我一個瞬移就到了你窗前,不可能有人發現的!”薛天衣得意洋洋的道。
夏清歌“咯咯”輕笑道:“看來偷情這種事情你沒少幹啊!是不是在曼舞、曼婷、小妃她們家裡時,也經常這樣子鑽到她們的閨房裡去和她們偷歡私會?”
薛天衣對此當然堅決否認,搖頭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夏清歌哼了一聲。道:“不信!你是隻愛吃腥的貓,聞到腥味兒,還能忍得了誘惑?”
男人在面對這樣的話題時,總會覺得難以回答。要麼是含糊其詞,要麼堅決否認。薛天衣也不想夏清歌繼續糾結於這個問題,忽然間上身微微下俯,雙手一伸,已經牢牢把夏清歌的腳裸牢牢抓在手裡。
“呀,你幹什麼?”夏清歌嚇了一跳,輕聲驚呼。
“幹什麼?嘿嘿,當然是幹大明星了!”薛天衣說着,手上微微用力,把夏清歌的嬌軀向牀邊拖了拖,然後把她一雙修長美腿架在自己肩頭,右手下探,只覺入手處竟已是一片溫熱溼濡,顯然夏清歌夏大明星已經春情涌動了。
“不許摸……哎喲,你把手拿開……”夏清歌那天籟般的聲音此刻顯得如此嬌弱無力,口中說着“不許摸”,但嬌軀卻在微微上挺,似乎是在迎合薛天衣的那隻手,要他摸的更加深入一些。
邪笑一聲,薛天衣身體向前一送,已經侵入到了夏清歌的身體裡。
牀聲有節律的“吱呀”“吱呀”響動着,兩人顛鸞倒鳳,幾番**,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場牀上酣戰,纔在夏清歌的一聲刻意壓抑着的如泣如訴的嬌吟聲中止歇。
“你啊,怎麼一次比一次厲害了?就像個發動機似的,中間也不歇一下……唉,身子都快被你折騰散架了……看來你身邊的女人是不能少了,否則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承受不了你這種摧殘……”夏清歌的嬌軀如貓咪一般蜷縮在薛天衣的懷裡,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上帶着滿足,還隱隱有幾分擔憂。
“清歌,你是最理解我的一個!理解萬歲啊!”薛天衣身體一斜,湊過嘴巴在夏清歌脣上吻了一下,然後雙臂抱住她溫軟的嬌軀,輕聲道:“天亮還早呢,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吧!明天你就要爲了演唱會的事情忙碌起來了,我會陪你一起忙!”
“嗯。謝謝你。”夏清歌像是個聽話的小女人,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嬌軀動了動,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就這樣在薛天衣的胸懷裡甜甜睡去。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口斜斜照射到房中,照射在依然酣睡的夏清歌身上,“咚咚咚”的突然敲門聲,把夏清歌給驚醒過來,她睜開朦朧睡眼,看到外面的亮光,豁然坐起來,喃喃道:“天亮了?天啊,我這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都怪天衣……”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夏清歌慌忙側頭看了看牀上,身邊已經沒了薛天衣的身影,顯然他早已經起牀回去了。
“清歌,快八點了,還不起牀嗎?吃早餐了!”敲門的是林輓歌,她此刻正站在門外面,催促着女兒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