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弟,你沒事吧!”江大哥看着發傻且臉色極差的杜老闆,又擔憂又好奇的追問。
杜老闆一下子站了起來,猛拍了一下桌子,大發怒火道:“我叼你老母,老子明天殺你全家!”
沒等江大哥的保鏢有所行動,他的話就懵住了他們,“怎麼可能?”
“絕沒這可能!”
“難道不是他乾的?”
“……!”
這一番話下來,沒有一人能夠聽得懂杜老闆的意思,全都被他搞懵了,一會怒氣沖天,一會又說什麼不是他乾的,像發神經病似的,讓人費解。
杜老闆自言自語,手中握的手機已經掉在地上被保鏢替他撿起來都不清楚,但那接聽電話的姿勢卻還在保持着。
杜老闆能有今日的成績其實還真不是靠運氣弄來的,那可是實打實的靠一雙手打拼出來的,一路上披荊斬棘,硬生生的殺出一片血路而來。
化工廠的爆炸並不能動搖杜老闆的根本,但那個小小的化工廠卻意義非凡,那可是他創業給他撈來第一桶金的標誌與見證。
一聽到自己標誌性的化工廠被夷爲平地後,見過風浪的杜老闆着實沒有了主見,一下子如被抽去了身體裡所有的骨骼那般散了架,除了自言自語外,杜老闆在這一時刻甚至有一股很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是多年來在大風大浪裡滾出來的警覺。
強制鎮定下來後,杜老闆開始反思陸天羽的手段,要是連對方用什麼手段把自己工廠炸成一片廢墟都不清楚的話,恐怕自己這條小命真的不保了。
到了這時,後悔什麼已經晚了,杜老闆要做的便是反擊,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下來所領悟的本領。
擔憂是無濟於事的。
杜老闆稍平靜下來後,把自己的化工廠被別人炸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江大哥。
江大哥當然知道這個化工廠對杜老闆的意義,聽完後,也是一驚,對陸天羽的好奇又增加了一分,而且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顯然這事與陸天羽有莫大的關係。
“看來,這幾年又不能平靜了呀!”江大哥輕呡了一口白酒,搖頭感嘆道。
杜老闆雖然回過了神來,但主意一下子沒能拿準,只能靜靜的等江大哥給點主意,畢竟能有江大哥的一句話,這覺纔敢睡呀。
江大哥看着一失常態的杜老闆,指了指他,輕笑道:“杜老弟呀,你這表現可掉價了,不管這陸天羽是何方神聖,先得把自己穩住再說。”
杜老闆猛點頭,一想起化工廠還炸死了幾名工人,一羣警察全都在現場,這想完全鎮靜下來也是難的呀。
平常那些大風大浪多數都是見不得光的場面,多數是黑吃黑,一但搬上了檯面上來,雖然有曾隊長在背後撐着,可不死人還好辦,一但死人了就不好說了。
而且死的還不止一人,這讓杜老闆一下子失了方寸。
“如何穩住自己?”杜老闆此時只希望能找到靠山,對於自己的實力倒忽略掉了。
“你呀!這場面就亂了陣腳,我都不知道如何說你爲好,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先安撫好死者家屬,不管花什麼代價一定不能讓死者家屬聯名起來告你,要不然,這事情就嚴重了。”
杜老闆一想對付死者的家屬,那深處的能量又爆發了起來,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來。
江大哥一看他這樣子,趕緊補了一句,“我說杜老弟呀,在這方面,你千萬不能用武力解決,要確確實實的用錢去賠償家屬!”
“爲什麼?”杜老頭腦發熱,一下子沒想通。
“在沒有查清他身份之前,你知道這人的背景是什麼,你要是再用武力去解決死者的家屬,可能剛好就中了人家設的圈套,到時你就真的玩完了!”
杜老闆仔細一想其中的門道,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連忙點頭,也發現自己失了陣腳,趕緊深吸了一口氣,再仔細聽取江大哥的建議。,
江大哥又和杜老闆說了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然後讓已經急如星火的杜老闆回去處理他的爛攤子了。
杜老闆一走,江大哥沒有立即走人,而是夾起小菜,真正的開始品起酒來,腦子裡繼續想着陸天羽到底是何方神聖,對於這麼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人,老一輩的人物確實很感興趣。
化工廠爆炸這麼大的事件,新聞記者直播爆炸現場,把這場大災難直接搬上了電視熒屏,讓億萬觀衆看個清楚。
尤其是那些知道是杜老闆的產業的大佬們更是噓唏一場,各種消息滿天飛,有人猜測他得罪了什麼神秘人物,有人說他和那個財團較上勁了,也有人下定論說他輝煌的日子到頭了。
但這些人都還不夠深層次,真正能窺探一、二的並沒有幾人。
而這幾人全都是在深圳抖一抖腳都會讓其地震的重量給人物,他們也坐在家裡看着超大熒屏裡的現場直播。
對於平靜了許久的他們也好久沒有看到這麼讓人激動人心的事情了。
看着那熒屏裡大火沖天,濃煙滾滾的刺激的畫面,這幾位大佬們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這不是他們與杜老闆有什麼過節,而純粹是一種平靜了好久希望來點風浪刺激一下生活。
刺激過後,這幾個大佬無疑也對這件事情的始末來了興趣,一邊繼續看着新聞記者的現場解說,一邊讓下人立馬出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始末,他們都想看看,這位還有點實力的杜老闆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物,竟然被人家這樣狠狠的抽了一大巴掌。
作爲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者陸天羽卻要舒服的多,因爲用眼過度,雙眼非常的疲倦沉重,他只能躺在牀上讓唐宛絲爲他輕揉眼睛。
反正陸天羽也習慣了使喚着唐宛絲,現在雙眼漲痛的要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乾脆讓她幹起了這活。
陸天羽洗完澡後,穿着睡衣,把被角拉至胸脯,微閉雙眼的享受着唐宛絲那輕揉的指法。
淡淡的女兒香從她的體內透體而出,絲絲的香氣慢慢的鑽進陸天羽的鼻子裡,本是酸漲的雙眼在唐宛絲的指法之下一下子舒適了許多,也讓陸天羽有了更強烈的別樣反應。
“宛絲,能不能替我按一下全身呀,感覺這幾天有點痠痛!”其實最後半句完全可以不用解釋的,但陸天羽多少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平常讓她做些苦力活,多少還有些藉口,真要是窺探她身子時,這多少讓陸天羽有些精神壓力。
陸天羽是有女朋友的人,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對於一個已經失去自己記憶力的女子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陸天羽感覺很汗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