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坐火車的人不多,三個人在聽道售票廳的鈴聲之後很快就進了檢票處,在這裡周成又見道了那幾個黑衣人,不知道這些人道底是什麼來路。虞婧白和申青雪開始催促周成:“快走吧,不要趕不上車。”由於人很少,他們很快在車廂中安頓了下來。
這時周成透過車窗,看見那幾個黑衣人也走了上來,但是他們和周成不是一節車廂。列車沒有等多久就開動了。申青雪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虞婧白則因爲起的太早,還有些睏倦,所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列車開動了有一會了,車廂裡漸漸安靜了下來,車窗上開始出現了雨滴,不一會,雨下大了起來,這裡已經好久沒下雨了,天氣總是又幹燥又炎熱。
在這悶熱的夏季,這種傾盆的大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周成靠在座位靠背上,一邊看着窗外的雨,一邊喝着罐裝的啤酒。
他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不知不覺中,桌面上已經擺滿了空罐子。周成站起身腦子已經有點昏昏沉沉的了。他搖了搖頭,擦了擦眼睛,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可是洗手間上面的紅燈是亮着的,提示裡面有人正在使用。周成感覺道已經快要憋不住了。趕快換了一個車廂,看到上面亮着的是綠燈,寫着無人使用。
周成推門就要進去,可是發現這門很難推開,周心想,可能是這門有點緊,現在他已經無法忍住了,必須就要趕快衝進去解決。於是向後撤了一步,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撞開了洗手間的門。隨後只聽一聲尖叫,周成看到裡面有個女的正坐在坐便器上。周成心裡這麼一驚,感覺已經憋不住了,沒辦法,對那個女的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慌忙的解開了腰帶,對着旁邊的坑位就開始放起水來。周成已經不能再憋了,沒辦法只能這樣了。一會再和她解釋道個歉吧。誰知道那外面的提示燈壞掉了呢。那女的見一男的闖進來,已經被嚇呆了,但是隨即又喊出來:“滾出去,你幹什麼?這裡有人你不知道嗎?就不能等一會。”說着立刻穿好了褲子。正當她想跑出去的時候,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周成,周成這時候水沒放完。
餘光看見那女的並沒出去,正盯着他看,周成心想,這女的怎麼這樣?不會是遇到了女色狼了吧。周成放完水立刻還沒等提上褲子,那女的在後面叫了一聲“你是?周成對吧?”周成一聽後面有人叫他,再加上酒精在他腦子裡產生了麻痹運用,竟然連褲子也沒穿好就回過頭來看着他。
這女的一見周成這般模樣就轉過來,呆愣愣的看了一眼,趕快轉到一邊去:“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快把褲子穿上!”
他回頭一看,覺得這個人很是面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這是周成被她這一句話嚇了一跳。於是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提上褲子,於是慌忙把褲子穿好。“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對了我們見過吧?我看你挺面熟的。”
那女的嫌棄的看了一眼周成:“不認識,我不想認識你這種人,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竟然在火車上也這麼猥瑣。”說完就要轉身出去,周成想叫住她解釋一下,並且問問讓她提醒一下,是不是曾經見過。
這時候看見那女的出去的同時,正好申青雪從外面走進來,申青雪和那個女的擦肩而過之後,頭也沒擡就開始脫褲子,周成這時候不知道說什麼,希望申青雪迷迷糊糊中就這樣低着頭,不注意到他,可是轉念一想,申青雪好像沒睡覺,剛纔睡覺的是虞婧白,他心想,這下完了,不好解釋了。
申青雪剛脫了褲子,就用餘光看見了周成,這時只聽洗手間又是一聲驚聲尖叫。她立刻穿上了褲子,一臉憤怒的看着周成“周成?你有病啊?你怎麼在這?剛纔那女的是誰?你們剛剛一起在這幹了什麼?”
周成一臉苦笑:“青青,你聽聽我給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成剛想接下一句話。申青雪立刻打斷了他:“行了,你可別編了,我會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你可真厲害,就出來上個洗手間你也能找個姑娘搞?你倆熟的還挺快的嘛。不過你也真是厲害,洗手間這種地方你都能幹那種事,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上廁所。”
說完,憤怒的把周成推了出去。
周成心裡一陣叫苦,被退出來之後還在門外喊着:“青青,我真的不認識她,我們是在這偶遇的。”不過說完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不對,好像還越描越黑了。周成心想,真是倒黴,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這種倒黴事。真是喝口涼水都能把牙咯掉了。
他一想,現在不能回到座位上,得等申青雪出來好好解釋解釋,要不然等到一會回去之後,不知道她會怎麼對虞婧白講述剛纔發生的事。
那時候兩個女的和自己擺道理的話,他簡直是沒有半點還口之力了。
這時候,周成遠遠看見那個之前在洗手間裡的女孩又向這邊走過來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啊。那女的看見周成還仍然在洗手間門口,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可真是無藥可救,還在等下一個女的嗎?”周成心裡已經要瘋狂了。感覺這一切都像是故意安排好,專門要刁難自己一樣。
“哎呀,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一遇見你就這麼倒黴。”“是啊,你真倒黴,我一會就去叫乘警把你這個猥瑣男人抓起來,看你還在不在洗手間禍害良家婦女。虧了我香凝姐那麼信任你。”
周成本不想再理這個人,反正也沒必要和她解釋什麼,就算她真的去找乘警他也不怕,實話實說就行,況且這個洗手間外面的提示燈確實是壞掉了。別說是乘警,就算是到法院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可是,當他聽到那女的說出郭香凝的名字的時候,周成立刻叫住了她:“你等等。”那女的一臉無奈的回過頭看着周成。周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的想了想。然後突然想起來:“奧,我想起來了,第一次去香凝家的時候見過你。你就是那個當時在沙發上看電視那個女孩吧?對了,你叫果果。”
“哎呦,像你這種人還真的會記起我啊,我還以爲你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不過我現在依然這麼認爲。”
周成可不管她怎麼說自己,現在主要是問出郭香凝的下落。“你知道香凝現在在哪兒嗎?上次我聽說她和心桐去山裡了,現在她在哪兒,她過的怎麼樣?她沒忘了我吧?”周成一口氣丟出了這麼多問題。因爲他好像看到了想找到與香凝和沈心桐唯一的線索。
果果仍然是沒好氣的對待周成:“你問我呢?”周成顯然看出了她仍然在爲剛剛的事耿耿於懷。“哎呀剛剛真的是誤會,要不是門上的提示燈壞了。我也不會闖進去,說到底,我也什麼也沒看見。反而是你看了我好不好。”
果果一聽她這麼說又瞪了周成一眼,“我纔不想信你這種人,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猥瑣男。”可是果果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結。“香凝姐那段時間確實是出去了一陣子。可是早就回來了吧,我前些天還見過她。”
“什麼?前些天你見過她?在哪兒?快告訴我!”果果見他一提到郭香凝的線索就變得這麼敏感。疑惑的看着他“怎麼了?一提到香凝姐你怎麼這樣?你這不是又有了其他姑娘陪你了嗎?你想腳踏幾隻船呢?”她顯然還是在因剛纔的事調侃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