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音劍卻怎麼都不肯在君三尺前施展劍術。
這不只讓君三尺很奇怪,就連姬成也感到非常奇怪。
畢竟君三尺在劍上的天賦毋庸置疑,乃是他那個劍世界中最出類拔萃的劍修,甚至可以說是他那個世界誕生以來最爲超羣絕倫的劍中之王,天生爲劍而生。
可就是這樣一位劍王,卻得不到一柄劍的認可,反倒是薩莉這個小女孩得到了認可,這怎麼也想不通。
後來還是薩莉告訴了君三尺原因,才讓君三尺一度從“我被劍丟棄了”這種悲觀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
原來孤音劍並非是不認可君三尺,相反孤音劍對薩莉說過,君三尺是他出世以來見過最有機會以劍入道從而得道飛仙的人物。
但是正因爲如此,孤音劍纔會對君三尺不假辭色,連耍一套劍術都不給君三尺看。
“誰能想到,原來孤音劍是覺得君三尺太厲害了,怕他壓制住薩莉,方纔不肯將自身的劍韻施展出來。”姬成失笑。
甚至他都在想:假如薩莉沒有告訴君三尺,君三尺會不會一直陷入那種情緒中不可自拔,就此頹廢下去。
但冥冥中的感覺告訴姬成,哪怕沒有薩莉,君三尺也會自己從那種情緒中脫離出來。
因爲君三尺曾告訴過他:“劍者,孤獨恆一,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
姬成正在想着這些,就聽到姬漣問道:“今天吃什麼?”
姬成失笑,颳了刮姬漣晶瑩圓潤的鼻頭:“也就是你,纔會在這種時候還問我這種問題。”
如今姬成已經通過他一系列的手段壓服了世人,配合着天狐王族將這個世界紛紛掃蕩了一遍,建立起了一個全新的政體――大周聯盟。
顧名思義,大周聯盟是類似於曾經人類所構思的一種類似聯邦的制度,卻又有別於聯邦的統治制度。
在這其中,姬家作爲人類世界實際上的領導人入駐了期間,並又姬成擔任了第一任大周聯盟的盟主,也是網絡上網友們玩笑中的“大帝”。
姬大帝在這一年中先是前往了冰島法師塔打服了那三個老頑童,讓他們相信姬成確實有能力和創世神叫板,放心的將冰島法師塔納入了大周聯盟之中。
再然後姬成又遠赴海外,先後將意大利的梵蒂岡、北歐的狼人、南亞及太平洋的德魯伊和鼠人以及魚人,還有最後居住於非洲的獸族一一納入了大周聯盟。
所以很簡單的說,姬成要是換以前,早就過上了他當初夢寐以求的“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美妙人生,成爲了這方億萬世界景仰的世界之主。
可是這人吶只有當他得到了一切之後,才能發現當初所渴求的也只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況且姬成此時,還需要爲這方危機暗藏的世界勞心勞力呢。
“漣兒,我要去看看那個人,你先回去吧,別等我沒病,你反倒是病了。”姬成想起“敗天”這個人,額頭就有點隱隱作痛。
蘇敗天,夜來刀中寄宿的元神,也就是當初天道和他講述的那個差點讓他師傅沒了“天道大魔頭”這個稱號的,傳說中叱吒極古時代的邀月魔主。
而現如今,幾乎所有的神器都已經有了使用之人,可唯獨這柄夜來刀,卻遲遲不肯契命認主,讓姬成實在是好生頭疼。
姬漣聞言嘴角微翹,一臉揶揄的笑:“我怎麼可能會病,我可是仙人誒,難道姬成你不知道仙人早已百毒不侵,百害不入了嗎?”
“好啊你,剛纔和我說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姬成想起剛纔姬漣一副生怕他着涼的姿態,如今卻又這樣,這不是擺明了區別對待嘛!
姬漣捂嘴輕笑,嫋嫋的躲過姬成拍向翹臀的壞手:“要是給外面的人知道堂堂的姬仙人居然還做出這種事情,可真不知道那些小姑娘會怎麼傷心欲絕。”
這一年之中因爲姬成的頻繁大動作,也致使暗世界與現實世界更加的透明,幾乎可以說修行者和凡人都融入到一體,不分彼此的程度。
“你還說呢,提起這個就讓我心憂,也不知道修行界和現實世界交洽到底是好是壞。”姬成聞言又是撫了撫額頭,揉了揉皺起的波紋。
這一年來由於姬成的動作,也許當你走到路邊看到一對情侶的時候,就很可能會發現那個男的也許確實是凡人,可是邊上的女生卻就是修行者的事實。
甚至近來姬成還聽聞北海他的老家竟然還發現極武帝和凡人結婚的事情,可是震懾了修行界好一段時間。
姬漣瞧了,上前爲姬成揉額安慰道:“你別多想了,這一切也許是好事呢,畢竟修行者的瓶頸忽然都變得容易了許多也都是好事啊。”
不知爲何,這一年來所有的修行者都感覺自身修煉變得更加容易了許多,就連往常難以突破的瓶頸也都變得異常輕鬆,這也是會出現極武帝和凡人結婚的原因。
基數大了,自然不可能的概率也變多了。
姬成搖頭:“我只怕是亂世出英雄,修行者的頻繁增多,也許是昭示着接下來很可能就會出現前所未有的危機,需要世界意志作出這樣的應對。”
哪怕是姬成從來沒有接觸過世界意志也知道,這樣隨意更改瓶頸的難度一定會在最後受到上界的懲罰,甚至也許這一批人最後得到成仙的難度都會變得異常艱難。
畢竟有得必有失,這是姬成修行這麼多年來明白的一個道理。
姬漣眉目間閃過一絲心疼,撫摸着姬成的臉頰說:“哪怕是亂世出英雄也好,亦或是純粹的好事也罷,都總要你這位姬仙人操控全局,你還是要多注意下自己的身體啊。”
姬漣的手柔弱無骨,又瑩潤物光潔,帶着絲絲的暖意,拂動着姬成的心靈,也讓他的情慾上下的浮動了起來。
姬成忍不住伸手按住姬漣的手,定定的瞧着姬漣:“你真好。”
“啊?”姬漣朱脣微顫,還來不及閉攏時,就被另一脣瓣僅僅貼在了她的脣肉上,繼而迅速撬開她的貝齒,輕巧的伸了進去。
一時之間,只剩下那絲絲撩人的的嗚咽聲,或間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