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心裡狂喜不已,佛祖舍利,他真的沒有什麼感覺。
半路出家,好吧,其實他完全是被迫的。
所以他對佛祖,那是相當的陌生,佛祖舍利,他更沒有什麼想法。
而且論起境界提升,他根本不需要。
因爲他前一世,本就已經到了強者的巔峰,只是運氣不好,被劫雷劈了個穿越。
所以他更不需要觀摩佛祖舍利,以提升境界修爲。
在這樣的情況下,佛祖舍利,對他真的沒有太多的用處。
怎麼樣利用佛祖舍利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那纔是關鍵。
而佛祖木魚則完全不同,這東西,可是與他的修爲增長,密切相關,一旦融入體內,那是相當的誘人。
所以那怕是一絲消息,也必須要打聽得細緻再細緻。
“師叔,那佛祖的寶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智禪看了他一眼,對他的着急熱切,卻並不感覺奇怪。
畢竟佛祖可是佛門弟子心中無上的存在,而他老人家留下的寶貝,那對每一個佛門弟子都有着太大的誘惑力。
可是他那能知道虛度的心思。
視線自虛度身上轉過,在虛竹身上略略一凝,表情也在瞬間變得凝重了幾分,聲音更是帶了一絲飄渺之意。
“其實佛祖的木魚還有木魚槌,我也沒有親眼見過,只是聽聞,這兩件佛門至寶,本來一套,可是後來卻不知爲何分散了。”
虛度心中並沒有答話,他更不可能告訴智禪,那一柄木魚槌此刻便在他體內,被他融合成了一個奇形怪狀的舍利子。
如果這事情被智禪知道,以他剛剛對佛祖舍利子的狂熱勁,虛度真的不敢想像,他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
心裡也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融合了佛祖木魚槌這件事,一定不能告訴任何人。
要不然,萬一碰上那些個狂熱的佛門弟子,真還有麻煩,說不得,有人都想將他解剖開來,取木魚槌再取出來。
智禪卻在此時看了他一眼,對他的表情雖然略略有些詫異,但卻並沒有深想。
畢竟當初他在初聽到佛祖的法寶時,那也是相當的不淡定。
所以他倒是想太多,反而將聲音更壓的低了幾分:“那一柄木魚槌,傳聞是在國家動盪那些年,被一個達官貴人得去了,後來我曾經多方面打聽過,可是卻只打聽到,那位達官貴人在動亂那幾年,一家人都死的死,逃的逃,關於那一柄木魚的下落,就再也沒有聽說過。”
“咳……”虛度忍不住輕聲咳了一聲,自己融合的那柄木魚槌,居然是這樣流傳出來的?
怪不得,沒有人能認得出來,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好吧,合該佛爺我與那一柄木魚槌有緣。
不過轉瞬,他卻是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輕咳,實在是有點太突兀,直讓智禪目光炯炯的看向了他,頓時訕訕一笑,卻是迅速的轉移了話題:“師叔,既然木魚槌的下落找不到,那木魚又在哪兒?”
應該說,這個問題,纔是關鍵!
聽到他問起木魚,智禪卻是突然怔了怔,略略沉吟了片刻,一雙濃眉,也緊緊的皺了起來:“關於那個木魚,我倒是聽人說起過一回。”
“哦?”虛度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這節奏,強悍啊!
哥要木魚,有了木魚,自己的修爲便可以精進,便可以突破!
一旦突破了煉氣層次,那自己的歡喜心魔禪功,將有質的突破,而且再也不用這般個痛苦法。
面對着種種誘惑,卻只能強忍,這日子,真還不是人過的啊!
所以,他聲音切切,略帶了一絲顫抖:“師叔,你都聽到了什麼?”
智禪輕看了他一眼,眉頭略略一鬆,卻是突然間輕嘆了一聲:“你們可知道,佛祖的木魚與木魚槌,其中還隱藏着一件佛門的秘密嗎?”
“什麼秘密?”虛度心中隱隱有所猜測,恐怕這事,與自己莫名融合掉木魚槌有着極大的關係。
“其實佛祖的木魚槌爲陽,木魚爲陰,陰陽相合,是謂玄牝。”智禪突然說出了一通艱澀難懂的話,直讓一旁的虛竹聽的懵神,但虛度的眼睛卻變得更亮了。
因爲這一段話,與歡喜心魔禪經裡的一段話,似曾相似。
難道這二者之間,還有着某種聯繫不成?
“唉!利用紅塵七欲修行的超強法門,可是此門禪法對佛門弟子心性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一個不慎,便有可能心神失守,最終被心魔所侵,淪爲魔道邪派,正因爲此,所以這門功法,纔會被人所誤解,以至於到了最後,爲人所不齒!”
他說到此處,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笑着看了虛度一眼。
直讓虛度心中猛地一驚。
莫非智禪師叔知道了什麼不成?
不過好在,智禪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收回:“而那歡喜心魔禪經,便是一位佛門大德,自佛祖的木魚還有木魚槌悟出來的!”
“啊?”
這一回,不只是虛竹,便是虛度,也直接就震驚了。
這個智禪,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而虛度心中劇震的同時,腦海中,卻似有一道驚雷閃過。
同時一個念頭,更越來越清晰:怪不得,當初自己得到了木魚槌之後,竟然能融合進體內,卻原來這木魚槌和木魚,便是歡喜心魔禪功的源泉起始,本源之所繫。
這……
他的心,頓時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一個念頭,更是越發的強烈,必須要得到木魚,集成一套,那樣的話,或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