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到最後,她的面容上,帶出了一抹苦澀與自嘲之意。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表情,讓面相恬淡的女孩神情不由得一黯,嘴角帶出了一絲難言的苦澀。
她又何況想要踏入這一行,只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個人可是殘忍的很,而且有一幫手下,如果是自己觸怒了他,自己遭了毒手不要緊,可是自己的父母,還有弟弟……
想到這兒,淚水已經在她的眼中打着轉。
她也曾經有着美好的理想,也曾經是校園的天之驕子,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越想心中越悲切,淚水終於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顆顆滑落,直濺到了柔姐握過來的手上,濺成了如碎玉一般的無數片。
柔姐與她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卻知道她的遭遇,眼見她如此,也禁不住淚水盈盈。
不過轉瞬間,她卻的眼睛卻是突然間亮了起來。“嗯?”女孩一愕,有些不解的看着柔姐。
柔姐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妹妹,你想想,張然和孫曉是什麼人?那人還敢再用你爹媽和你弟弟威脅你嗎?”
聽到這話,女孩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不過轉瞬,卻是又緩緩的暗淡了下去,聲音透着幾分悲切的味道,直顯得楚楚可憐。
“柔姐,你說的這些我知道,可是我與虛少根本不熟悉,而且以咱們的身份,他連碰都沒有碰咱們,我去求他,他會理會我嗎?”
聽到她這般說,柔姐的眸子也是猛地一黯,不過轉瞬卻是又非常肯定的說道:“妹妹,雖然我看不懂虛少的爲人,可是我卻知道,他既然是出家人,自有慈悲心腸,所以你去求他,我想他會同意的。”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正要站起身走向裡面臥室,其他女孩卻已經陸續醒轉過來。於是乎,一衆美女的心裡,頓時就泛起了嘀咕。
虛度在亂糟糟時已經醒來,聽到了衆人的議論,差點吐出血來,不過好吧,自己這事做的,實在是詭異,讓人難解,可是偏偏又解釋不得。唉便由她們胡亂猜測去吧。
“虛少,那惡徒將我從校園中強虜出,然後就、就那樣了我,我當時只想到了要死,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惡徒竟然以我父母還有我弟弟的性命相逼,說是我如果不幫他掙錢,他便要殺了我全家!”
文靜女孩滿臉熱淚,斷斷續續的將事情和虛度說了一遍。
到了最後,到說傷心處,她更是撲通一聲跪到了虛度的面前:“虛少,求您救救我,以後您便是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看着女孩的模樣,虛度的臉色已經鐵青,憤怒如驚濤巨浪,在他的心裡翻滾拍打,他怎麼也無法想像,在這樣的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