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喜,怎麼說剛剛也是他們救了你,要不是他們出面,你現在還不定怎麼着了呢。你怎麼就不給人個好臉色呢?那羅四海是深圳警備區的政委,有點官派那是難免的,你幹嘛那麼斤斤計較啊?”胡正心很費解,這種簡單的處理人情事故的小技巧,難道陳鳳喜都不知道?
陳鳳喜賊頭賊腦地看了看樓梯上沒人下來後,他才輕聲說道:“正心啊,你不知道,我要是給他們個好臉色的話,咱以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再說了,兩槓三星的政委,沒什麼可怕的!”
“誰要跟你過日子了!”胡正心滿面羞紅地叫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你姐走了,你留下來了,那不很簡單,就是還有什麼事沒做完嗎?那我肯定得先幫着你把那些事做完不是。我這麼和你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些傢伙這麼幫我,準沒好事。所以,咱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爲妙!”陳鳳喜輕聲說道。
胡正心鄙夷地看着陳鳳喜,道:“既然你這麼聰明,怎麼早沒有看出我姐的心思?”
“你姐的心思一般人能看出來嗎?再說了,我要是能看出你姐的心思來,我也就不用這麼蛋疼菊緊了不是。好了,別說了,趁着他們沒追上來,咱們快走吧!”陳鳳喜生怕這幾個傢伙再把他給堵住,連忙拉着胡正心就下了樓。
誰成想,這剛一下樓,就看到了那個有點神經質的羅四海正一臉賤笑地站在醫院門口候着自己呢。
“嘿嘿,別這麼看着我,我好歹也是個軍人,從七層樓上爬下來根本不是什麼問題!”羅四海得意地笑道。
陳鳳喜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你不裝逼能死啊?那麼大個電梯,你以爲我看不見啊!”
“我還真以爲你沒看見。”羅四海尷尬地說道。
“怎麼着,你這是追上我想跟我聊聊?”陳鳳喜列出了一副要練架的模樣看着他叫道。
羅四海連忙擺了擺手,道:“嗯,不是。現在的我夠嗆了,沒那膽了也沒那實力了,要是倒退個三十年,我倒是敢和你練練!”
“屁,那會你只能和我爸練,那會還沒我呢!既然不想跟我練,那就閃開,老子還急着回去做生意呢!”陳鳳喜不耐煩地叫道。
“我說謝老弟啊,這發財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的吧?再者說了,現在都已經快半夜了,你這什麼生意啊,在這個點開門?”羅四海在單獨和陳鳳喜相處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那官架子,完全就是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
陳鳳喜白了羅四海一眼,“吆喝,怎麼着,不橫了?”
羅四海賤兮兮地笑道:“嗨,剛剛那不是一個朋友、一個手下還有一個戰友在所以才裝裝的嘛。咱老哥倆在一塊,我還有什麼好裝的啊!”
陳鳳喜沒好氣地叫道:“滾滾滾,老子今年纔多大,少跟我哥倆哥倆的。羅四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葫蘆裡邊賣的什麼藥,我明告訴你,沒門!我在你們深圳也住不了多久,所以,你就別想了!”
被陳鳳喜這麼吆喝,羅四海也不生氣,繼續舔着臉說道:“這個……住多久也是住嘛,只要你肯答應幫我到部隊裡邊提煉提煉我那些不成材的兵,你要什麼條件,隨便說!”
陳鳳喜不假思索地說道:“我要原、子、彈,你給啊?”
羅四海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不好弄,導彈倒是有現成的,要不你先湊合用着?”
“你……”
“陳鳳喜!”
陳鳳喜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身旁的胡正心就叫住了他。
陳鳳喜瞪了羅四海一眼,然後便是輕聲問着胡正心:“正心,怎麼了?”
“我想學。”胡正心神情凝重地說道。
“你想學什麼?”陳鳳喜不解地問道。
“我想學習軍事技術。我來找你,也是這個目的。我不希望再發生這次的事情!”胡正心態度堅決地說道。
這次的事情,對她和胡家仙來說,都是一個莫大的打擊。
一起以來,以爲只要把功夫練好就能手刃仇人的姐妹倆,經過這次的事情算是明白了,在子彈的面前,功夫根本屁都不是。就像昨天似的,人一把狙擊槍,就弄死了妖門的精英。
現在想想,胡正心都覺着後怕。
如果他們的仇家,也有那種手下的話,他們怎麼辦?那倒時候死的,可就是他們自己家的人了。
聽到胡正心的話,陳鳳喜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看着胡正心,道:“讓我教你,沒問題,不過前題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不用說了,等我學成的時候,我會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怎麼樣!”胡正心也看出了陳鳳喜的心思,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應了下來。
陳鳳喜先是一愣,而後便是連連點頭:“好好好,成交!”
“嘿嘿,學打槍好啊,想學打槍的話,去我那裡學,想玩什麼槍,有什麼槍。打夠槍了就**,什麼炮都有!”聽到了兩人談話的羅四海,賤笑着湊身上前。
陳鳳喜白了他一眼,道:“就你那有槍啊?”
“不不不,憑你的本事,別說是槍了,飛機也能搞的到。但是……在我那裡學習,更方便一些不是。各種器械都有,還有人陪着練,多好!姑娘,你說是吧?”羅四海算是看明白了,自己想要磨着陳鳳喜同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見陳鳳喜對這女孩似乎有些無法招架,便是連忙去拉攏胡正心。
胡正心搖了搖頭,看着陳鳳喜說道:“我不懂怎麼樣纔是好的,反正我聽你的。”
陳鳳喜皺了皺眉,道:“有器械和有人陪同練習的話,確實會更好一些。不過……”
“姑娘你看,我沒有騙你吧?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肯在我那裡學習,我們警備區裡邊的器械和槍械隨你挑着練,怎麼樣?”羅四海生怕陳鳳喜那不過再帶出點什麼要命的東西來,連忙就是朝着胡正心拍起了胸脯。
“行了行了,你別在這裡瞎起鬨了。讓我去你們那裡沒問題,但是我事先說明,我並不是去教你的兵,而是去教正心,當然了,爲了防止正心無聊,我會挑幾個兵陪着她。等着她學會了,我也就不去你那裡了,再說了,那會我也該離開榕城了,你有問題沒有?”陳鳳喜眉頭輕皺地看着羅四海叫道。
“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羅四海喜出望外地笑道,“嘿,真沒想到,這事這麼簡單就搞定了。”
“既然沒問題,那咱們就說說學費的問題吧。”
“嗨,都是自己人,什麼學費不學費的,所有東西你們隨便用!”
“你
想什麼呢?我是說,你的人想要跟着正心一起學習,一個人得交多少錢!”
聽到這裡,羅四海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無奈地神情,“陳鳳喜,你不知道,我們警備區,那是真窮啊……你看看我這個政委坐的車就行了,你們我們那要是有錢的話,我會做這八百年前的老奧迪嗎?”
“行了行了,別哭窮了,說你們那沒錢,鬼才信你。我也不宰你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
“就是跟着正心學習的這幫人,在必要時刻,要完全服從正心的指揮!”
“這個……”
“要是爲難就算了,我們找別地練去!”
“沒問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替胡正心解決了一件讓她頭疼的事情。
胡正心一臉感激地看着陳鳳喜說道:“陳鳳喜,謝謝你。”
“謝什麼謝,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正心,我可事先說明,想要跟着我學習這些東西,就必須得吃苦,這種苦,不是你以前所經歷的那些,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陳鳳喜鄭重其事地看着胡正心說道。
胡正心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好了,只要能學到真本領,什麼苦我都能吃!”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你可別跑到家仙面前說我虐待你。”陳鳳喜輕笑着說道。
胡正心白了陳鳳喜一眼,道:“我纔不是那種人呢?好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這個……怎麼着也得等着傷好了吧。”陳鳳喜看着胡正心身上的紗布,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沒問題。”
“不行,必須得等傷養好了,我可不想你再出什麼事。”
“對對對,姑娘,你還是聽陳鳳喜的吧,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再說了,我也得給你們騰地方不是。”
羅四海這次很聰明的站到了陳鳳喜這一邊。
陳鳳喜一臉鄙夷地看着他,道:“羅政委,您這官不會是靠您這張嘴說來的吧?”
“說什麼呢!我不是全靠說的,也出過三分真血汗!”羅四海一本正經地說道。
“行了行了,不跟你貧了,我要回去睡覺去了!”陳鳳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就朝着電梯走了過去。
“嗯,陳鳳喜,你不回家了?”羅四海不解地問道。
“回個屁,你不知道我家今天被人砸了啊?順便幫個忙,讓人把我那裡打掃一下,我明天一早再回去,今天就先在這裡借住一宿。正心,電梯來了。”陳鳳喜把胡正心叫進電梯後,也沒有等那羅四海,直接就把電梯門關上了。
“陳鳳喜,你是不是不願意去他那裡?”胡正心有些糾結地問道,她現在欠陳鳳喜的已經夠多的了,她可不想再繼續欠下去。
陳鳳喜不以爲然地笑了笑,道:“沒什麼願意不願意的,無所謂的事。再說了,你要學的東西,也確實需要場地、器械和人員,既然有現成的,咱何樂而不爲呢?”
胡正心默默地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咱們先在這裡湊合一宿,明天開始,你睡你姐的房間,我還是睡樓下。到時候開始訓練了,我看看讓他們給你安排個宿舍。”陳鳳喜平靜地說道。
陳鳳喜沒有注意到,胡正心的小嘴都已經努了起來。
胡正心在心中不悅地嘀咕道:“誰要和你住一塊了,人家自己又不是沒有家!”
羅飛、高義、方大雷三人看着陳鳳喜再次回到了病房,心中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陳鳳喜懶的和他們客氣,他們也不願意自討沒趣,簡單的道別之後,三人就迫不及待的下樓。
三人下樓的時候,羅四海正得意洋洋地坐在車裡抽着煙。
“政委,怎麼回事?陳鳳喜怎麼又回去了?”
高義不像方大雷和羅飛那樣和羅四海那麼熟,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問,只能是靜等着羅四海給他們兩人的答案。
“你們也不瞧瞧我不是誰,我親自出馬,有搞不定的事嗎?別說是一個陳鳳喜了,就算是十個陳鳳喜,我也能搞的定!”羅四海相當臭屁地叫道。
三人齊齊遞給了他一個超級無敵大白眼。
“嘿,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怎麼着?不服啊!”羅四海面帶不爽地叫道。
“沒什麼不服的,只是您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讓人很不爽!”高義直截了當地說道。
“小子,怎麼着,現在官大了,連我的玩笑也敢開了是吧?”羅四海斜瞅着羅飛說道。
“呵呵,我哪敢啊,我這不是……”
“行了行了,別白活了,這都十二點了,你們也別再折騰了,直接跟我回家吧,我老婆來電話說宵夜都準備好了。”
勇士開道,奧迪在後,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駛出了醫院的大門。
站在窗臺上抽菸的陳鳳喜,直目送着兩輛車子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
“陳鳳喜,你餓嗎?”胡正心拉開了陽臺門,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陳鳳喜問道。
“怎麼,你餓了?你要是餓了,我出去給你買飯去。”陳鳳喜關心地問道。
胡正心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不餓,就是我姐臨走的時候囑咐我,你有吃夜宵的習慣,所以我問問你餓不餓。”
陳鳳喜苦澀地笑了笑,道:“那習慣,也是你姐慣的。你姐在的時候,每次回家飯都是現成的,所以也就是習慣了晚上吃頓飯。現在你姐走了,吃不吃的無所謂了。”
“嗯,我知道了。”胡正心輕聲應道。
陳鳳喜扭過頭去,繼續看着黑漆漆的天空抽着煙。
“別在這裡站着了,你的傷口剛包紮好,還是趕緊上牀休息吧。”胡正心關心地說道。
陳鳳喜不以爲然地擺了擺手,道:“我皮糙肉厚的,沒事。倒是你,身上的傷比我還多,別在這裡站着了,快進屋去吧,實在不行,讓護士也給你開上兩針。”
“不用,我已經好了。”胡正心搖頭說道。
“不行,趕緊給我進屋上牀躺着去。你這還想不想跟我學了?這還沒有開始學呢,就不聽師父的話了是吧?”陳鳳喜故作生氣地說道。
胡正心皺了皺眉,不悅地抱怨道:“翻臉比翻書還看。”
“砰!”
說完,陽臺門就被她從裡邊重重地合上了。
陳鳳喜無可奈何的看着躺到牀上去的胡正心,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家仙啊,你還真是能給我出難題啊,你這是故意拿你妹妹來考驗我的定力嗎?我這人的定力……可是不咋得的啊!”
在
陽臺上又抽了兩顆煙,陳鳳喜見躺在牀上的胡正心不動彈了,這才躡手躡腳的進屋關了燈,躺到了自己的病牀上。
由於下午睡了一覺,再加上心事比較多,所以陳鳳喜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了半天,也沒有睡着。
“你也睡不着?”正當陳鳳喜想要再去陽臺抽會煙的時候,胡正心突然出聲。
“你沒睡啊,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陳鳳喜輕笑着說道。
“陳鳳喜,你五天之前,去過梧桐山嗎?”胡正心突然就換了話題,她這一換話題,讓陳鳳喜有些措手不及。
“看來,家仙沒有告訴這丫頭那天是我救的她。既然家仙沒說,我也別說了。”陳鳳喜猶豫一番後,便是像個沒事人似地說道:“我去那幹嘛?那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哦,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胡正心輕聲說道。
“他爲什麼不告訴我那天是他救的我呢?”胡正心心裡邊很是不解。
其實當胡家仙告訴自己那天是陳鳳喜救了她的時候,她就有些糾結。
怎麼救自己的會是陳鳳喜,要知道,當時自己醒過來之後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好好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好感謝一番。
最重要的是,當時自己中彈的部位有些……隱秘,所以她還有點小羞澀。
其實,當時如果月色再明亮點,或者說胡正心的傷勢能再輕點,她完全可以看清楚救她的人到底是誰,更能看清楚某些人在看到她那對大白兔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嘴臉。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所以,在胡正心知道了是陳鳳喜救了自己的時候,她的心情也小忐忑了一把。
原本計劃好的一切感謝語全部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
畢竟陳鳳喜是胡家仙喜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又看了自己的胸,雖然當時的情況有些緊張,但是……
“算了,不想了,既然他不提,那我也別提了。省着都尷尬。”胡正心不想再繼續想去,因爲那天晚上的事情,讓她實在是有些羞於面對陳鳳喜。
陳鳳喜不敢提的原因,也是這個。
他總不能說,沒錯,小姨子,那天晚上救你的就是我,摸你大腿的是我,看你胸部的還是我吧?
要是真這麼說的話,估計胡正心殺了他的心都會有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反正到時候,不用自己說,她也就知道了。
兩個人簡單的聊了會之後,都懷着各自的心事睡了過去。
胡正心這幾天受了很多罪,所以導致她的身子很虛弱。她這一睡着,就徹底的睡死了過去。
陳鳳喜是被一泡尿憋醒的,再加上早晨的正常反應,讓他憋的有些難受。
當他起牀準備上廁所的時候,他看到了很多自己不該看的東西。
胡正心雖然是穿着衣服睡的腳,但是也許因爲屋裡太熱,又也許因爲她睡覺不太老實,總而言之,春光乍泄這個成語,完全就是爲現在的她準備的。
晨光灑在她那秀美白嫩的雙腳上,讓人看了禁不住就想上前親一口那白裡透紅的腳指。
往上看去,還貼着紗布的大半個胸也露在了被子的外面。
騎在被子上的她,整個細腰也全都露在了外面。
陳鳳喜有些口乾舌躁地嚥了口唾沫,“該死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鳳喜暗暗嘟嚷一聲之後,便是直接竄進洗手間裡邊解起手來。
“嘩啦啦……”
陳鳳喜的尿聲驚醒了胡正心。
發現自己的睡姿把該露不該露的都多多少少的露出來的時候,胡正心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不會看到了吧?”
這時候,尿聲也沒有了。
胡正心連忙蓋好被子,繼續閉眼睡覺。
一看到胡正心此時正整齊的蓋着被子,陳鳳喜就知道,她肯定醒了。
“這丫頭,想必是害羞了吧?算了,我也裝沒有睡醒吧,省着大家都尷尬。”
於是乎,陳鳳喜便是假裝睡眼惺鬆的鑽進被窩打起呼嚕來。
胡正心眯了眯眼,見陳鳳喜在矇頭打呼,懸到嗓子眼的心也鬆了回去,“他應該沒看到吧?”
兩個人就這樣假裝睡覺的又在牀上躺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胡正心被尿憋的實在躺不下去的時候,她才躡手躡腳的下了牀。
想到剛剛陳鳳喜尿尿時的聲音,胡正心有些害羞地出了房門,朝着樓道里邊的衛生間跑了過去。
胡正心一出房門,陳鳳喜也如釋重負地從牀上爬了起來,一爬起來,他的腦子裡邊就是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剛剛的畫面。
“該死的,我想什麼呢?她可是家仙的妹妹!”發覺自己有些想歪了的時候,陳鳳喜連忙呵斥住了自己,連忙起身,跑到陽臺上抽起煙來。
胡家仙回來時見陳鳳喜在陽臺上抽菸,她有些吃驚地叫道:“你起來了?”
陳鳳喜故作懶散地撓了撓頭髮,道:“剛剛有人進錯病房了,就把我吵起來了。倒是你,你幾點起來的?怎麼不多睡會。”
“哦,我六點多就起來了,我有早起的習慣。”胡家仙說完就羞澀地背對着陳鳳喜疊起了被子。
“早起好啊,我也想早起,可就是起不來。”陳鳳喜說話的語氣是有些疲軟的,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掛着難以抑制的笑意,無奈之下,只得是藉着抻胳膊的時候,把憋在嘴裡邊那口氣吐了出來。“早起的習慣……看你睡覺的樣子,怕是你有不穿衣服上牀的習慣吧!”
“既然起來了,那咱們一會就回去吧。”陳鳳喜舒發完感慨後,便是轉身看着胡正心問了起來。
胡正心有些擔心地看着他問道:“你確定你不用多住幾天?”
“住什麼住,這一住就得耽誤生意,現在你姐不在了,我得回去照顧生意。”陳鳳喜無奈地說道。
“沒事,生意我幫你照顧。”胡正心不以爲然地說道。
“算了吧,你這身子比我強不了哪裡去,再說了,過些日子你就要去部隊裡邊開始訓練了,到時候我還是得自己照顧生意,還不如現在就開始上上手呢。另外……光練槍不夠,你還得練點別的。”說話的功夫,陳鳳喜也已經穿好了衣服。
“別的?什麼?”胡正心不解地問道。
“那天的情況,對於真正的武道高手來說並不算是個事。所以,你現在需要提升一下你的武力值。”
“你還懂武道?”
“不算懂,只是剛剛入門而已,好了,不說了,回去吧。回去了,我再慢慢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