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還是不行啊”葉鋒擦了擦殘留在嘴角的血跡,有些無奈道。?“《易經》中曾說潤萬物者莫潤乎水,難道這血液便不是水嗎?怎麼可以堵塞我的筋脈。”
葉鋒帶着滿臉的笑容,走出了衛生間,看着在座的衆人,心中升起了一種危機感,大家可以知道自己的消息,而敵人也會知道,葉鋒原本覺得在北京,敵人只有太子黨太子一個,可是昨天卻看到了一個實力可以和太子分庭抗禮的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而對於那人,自己卻一無所知。
“葉鋒,你在俄羅斯的表現可是大大的漲了國威,可是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那位葉鋒不認識的老將軍問道。
葉鋒只是淡然一笑,起身走到了窗邊,看到那輛車子竟然還沒有離去,“我自然是去了我該去的地方。”葉鋒帶着孩子般純真的微笑,繼續道:“今天中午大家都在我家裡吃吧,姥爺,姥姥去了哪裡,爲什麼不把她老人家帶來呢?”
“你姥姥她出國了,現在只怕到了英國,現在我們國家一些周邊的小國不斷和我們國家發生領土糾紛,這個時候,你姥姥可是最受累的。”葉榮笑道,“小鋒,你現在的發展情況,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我也不會加以過問,只是你現在需要政治的幫助嗎?”
葉鋒聽後不由的看向了那位他不認識的老將軍,眼神中隱隱有所戒備。
“呵呵,榮哥和我從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小鋒你也不用對我有所戒備,我在南京軍區,和你還有過一面之緣,你可記得,當年你的車隊被一支軍隊所攔截,有一個軍人邀你入伍?”
葉鋒聽後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問道:“男兒何不帶吳鉤?”
老將軍笑着點了點頭。
安靜的坐在這些人的身邊,葉鋒神色平靜,涵養極佳。說道:“我的發展,政府不需要涉足其中,一切葉鋒心中有數。”他的那種胸有成竹的氣定神閒,讓在座的三位老者暗自點頭。
“文火燉出來的東西才經得住品嚐,年輕人不怕沒有激情和勇氣,可是難得的是一個‘忍’字,我調查過你的發展情況,每次的危險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原因造成的,小鋒,你要記住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個以你的才智不難領悟。”水功勳將軍意味深長的說道。對於水功勳,葉鋒還是比較瞭解的,他和外公是摯友,在解放之後,一人從文一人從武,如果外公是對戰局有着無比明銳的感知力,而這位水功勳將軍則是一眼便可以看出敵人的戰略目的。
葉鋒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葉鋒受教了。”
他臉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只是這份燦爛的微笑中,有着老人心知肚明的陰謀味道。老人們對葉鋒的評價再次提高一個臺階。
“各位長輩稍坐,我出去買一些菜,今天中午大家就在我家吃吧,讓大家見識一下琳兒的手藝,我和經藏出去買一些菜回來。”說話間葉鋒起身。
“鋒,我和你一起去吧。”韓琳也跟着起身道。
“呵呵,家中有客,怎麼能沒了主人。”
在葉鋒和經藏出門之後,水功勳笑道:“榮哥,我看你這個外孫,怕是比主席的兒子更適合太子的位置啊。”
“嗯,如果他們二人可以聯起手來,小鋒爲君,那小子輔助,放眼當今天下,只怕難逢敵手啊。”趙文強將軍附和道。
韓琳聽出了這些長輩在誇自己的男人,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意。
可是葉榮卻搖了搖頭,“如果光光是在政壇之上,我對小鋒也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可是對於他來說,政治只是他的一面,而且是他可以忽略掉的一面,他所處的境地,可是比我們所想的要危險的多啊。”
葉鋒和經藏走下了樓之後,那輛中南海的車子自然打開了車門,葉鋒挑眉,拉着經藏的手上了車。
在頤和園的十七孔橋之上,葉鋒傲然站立,凌冽的寒風吹過,他的臉上倒是有一些享受,太子站在葉鋒的一側,可是明顯他有些經不住這凌厲的寒風。在他身後的一個保鏢給他披上一件厚厚的棉袍之後,他的神情才緩和了下來。
“我始終在想,毛爺爺如果看到這個當年他一手打下的天下,會發出神秘樣的感慨。”太子在葉鋒的身邊深沉的說道。
葉鋒這是第二次和這名太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第一次的時候,葉鋒只是覺得太子很是神秘,而現在,葉鋒倒是覺得他有一股柔和的書香氣質。
“七分滿意,兩分失望,一分驚歎。”葉鋒說完後,眺望着被凍結的昆明湖面,眼中似乎露出了星星點點的火焰,目光從玩味到了不可琢磨,輕聲道:“你不會要讓我也和他們一樣喊你太子吧?”
“東方朝陽~”
“名字很好,有什麼事,說吧。”葉鋒轉身說道。
東方朝陽聽後,眼神中有着一絲玩味,竟然有一股不可琢磨的氣息,淡淡道:“他們來了。”
葉鋒順着東方朝陽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男一女朝着自己的的方向行來,女子容貌美麗,長相清秀,眸子是藍色的,可是明明是一張東方美女的臉頰,葉鋒一眼便看出,她是中國人和澳洲人的混血兒。而男子的身材微胖,個頭大概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間,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可是葉鋒能明顯的感覺到他隱藏的那股子藐視萬物的森然氣度。
在這一刻,十七孔橋上站立了六人一車,葉鋒和東方朝陽還有雷帝呈三角形站立着,東方朝陽的一名保鏢站立在遠處,經藏站在東方朝陽所開來的車子附近,雷帝帶來的那名女子也站在離雷帝不遠處的地方,他們三個,也神奇的在外圍站立了一個三角狀。
他們各自的站位很是奇妙,當葉鋒他們三個人誰有一絲異動,他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衝上來保護。
算的上是當華夏國內最爲出類拔萃的三位青年,今日竟然聚集在這裡,奇怪的,連風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