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這個粗心的老頭,些許的曲筆和誤差居然可以創造出如此瑰麗多姿的女人世界。 葉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起身站在了韓琳的面前,有些着迷的說道:“琳兒,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韓琳聽後一愣,隨後笑了起來,雙手輕輕的環上了葉鋒的腰,柔聲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想如何,便如何。”
“好美,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讓人不敢靠近。”葉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韓琳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體香,心中一片恍然。
後來葉雪決定不去湊那個熱鬧,還有經藏怎麼也不肯穿成那個樣子站到衆人面前,便沒有去換衣服,倒是綠痕,一身素白典雅裝扮,讓葉鋒的眼前一亮,這個女子倒也不比自己的那些女人差。
後來葉雨將他們三個擺在一起,讓葉鋒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地方。
葉鋒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煙鍋子,叼在嘴裡,在三女的身邊來回的環繞,就像一個正在選秀的皇帝一般。
“鋒,你看夠沒,快點啊,人家穿的可是十三釐米的高跟鞋,要累死人家啊?”蘇青青嬌聲道。
葉鋒這才輕咳一聲,道:“大冬天的,讓我老婆們穿這麼一點,要凍死誰啊?十七,上羽絨服。”葉鋒話音剛落,換衣間的們被打開了,龍十七懷中抱着三件大大的羽絨服走了進來。
蘇青青和韓琳見到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幸福,而綠痕卻低下了頭,嘟囔道:“我可不是你老婆。”
葉鋒原本是想只穿一件黑色的唐裝去的,可是就在他們要出發的前一刻,葉榮突然派人送來一套經過細緻裁剪的黑色禮服,葉鋒換上之後,修長的身材,配合上他那原本高貴而優雅的氣質,還有眼眸中的深邃,簡直就是暗夜之中的郡主一般。
換上這身衣服之後,就連熟悉他的韓琳和蘇青青都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平時葉鋒的懷抱,都是被經藏所霸佔,而此時經藏更是賴在了葉鋒的懷裡不肯走。
見到衆女的樣子,葉鋒悠然一笑,將龍十七將主駕駛位置上攆下車去,典雅的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上,道:“可以爲衆美女開車,是在下的榮幸。”
身邊坐着經藏,勞斯萊斯幻影是六坐車,蘇青青和韓琳坐在中間,綠痕則是和龍十七坐在最後一排。
葉雨等人一直在窗戶前目送葉鋒等人的離去,直到看不到車尾燈,她才轉身回屋,可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突然條件反射的把手放在了腰間,突然出現的人影將她嚇了一跳,可是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衝入到了她的懷中,彷彿一個小貓一般用頭在葉雨的懷中的摩擦,葉雨的臉頰瞬間變的滿是慈愛。
“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
“她們剛到~”龍四就那樣赫然出現在了窗沿之上,搖頭嘆道:“又錯過一次~”
國際大酒店,方圓百米的地方都已經被武警警戒了,每一輛車過去的時候,都需要出示請柬纔可以被放行,千年之前就說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王公貴族,延續至今都有着特權。歷代的領導人,也只有毛爺爺捨得將自己的兒子放在戰場上。
陣容豪華,星光熠熠,紅地毯,鎂光燈,只是這裡沒有記者狗仔隊,否者真的會讓人以爲是好萊塢的電影頒獎晚會。
大家原本來以爲葉鋒開着勞斯萊斯幻影來開這個舞會未免有些太引人注目了,可是到了之後才發現,勞斯萊斯幻影只是其中一臺比較名貴的車子罷了,加長賓利,富豪,林肯,這些世界頂級名車應有盡有,特別有意思的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小男孩站在天窗上朝着前面的一輛寶馬喊道:“你們家開着一個破寶馬還擋道,趕快滾開。”
葉鋒聽後,心中嘆道:“如果中國的下一代都是這樣的富二代的話,還談什麼復興計劃?”然後朝着身後的韓琳說道:“琳兒,現在這王公貴族的孩子都是請家教獨自培養,還是送到哪一個學校?”
“中央的官員在自己的孩子上中學之前,都會獨立的培養自己的孩子,比如我,就是每一門知識都有一個專門的老師來教我,普通的省級和市級的幹部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一些所謂的貴族學校,鋒,你問這個做什麼?”
“中國的教育,任重道遠,琳兒,你不是進教育部了嗎?等這次辦完了之後,我們好好談談,深入的談談。”葉鋒說完,韓琳的臉頓時羞紅到了耳根,很顯然,他理解錯了葉鋒的意思。
在走到國際酒店門口時,保安很有眼色的過來替葉鋒打開了車門,葉鋒首先下了車,他感覺了一下週圍的溫度,發現這個寒冷的北京,國際酒店門前就像夏季一樣溫暖。
葉鋒摸了摸鼻子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周圍除了暖光外還有數個暖風機,心中不由笑道:“這幫狗腿子們想的還真周到。”
葉鋒帶着衆女進門之時,一名服務員微笑的朝着葉鋒伸出了手,葉鋒對她高貴的一笑,便要進入,可是那名服務員卻說:“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
“請柬嗎?”葉鋒將手伸入懷中,拿出了那張卡片,在那名年輕的服務員的脣上輕輕滑過,然後身體前傾,鼻子朝着她的鼻子靠近,嘴脣距離她不足一寸的距離的時候,葉鋒魅惑的問道:“想要嗎?”
此時那名女服務員媚眼如絲,嘴脣就要靠近葉鋒的嘴脣,她知道,今天有資格來到這裡的人,自己只要高攀上一個,這輩子就不用愁吃穿了,況且,眼前的這個男子的眼神,氣質,太吸引人了,可是就在雙脣就要連接在一起的時候,葉鋒突然將鍍金請柬插入擋在了那名女子的嘴脣上,輕聲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葉鋒,可是,不要告訴裡面的人我來了,這張請柬,送給你了。”
葉鋒說完帶着衆女進入了國際酒店,只留下那名女服務員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待她拿起那份鍍金請柬的時候,才知道,剛纔不是一個夢。